王齐看着猪猪纯洁的脸上一片yIn秽,而自己好像邪恶的犹大摧毁了圣洁的事物,他不禁心生怜悯,把猪猪温柔地放在床上,自己先去处理下体,再拿着干净的布出来帮猪猪一一擦净。
等到把猪猪安抚下来时,他一把把光裸的猪猪抱在怀里,猪猪见他又要来了,便紧张地推却着,可是他大掌一下拖着她光滑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王齐感觉到在自己怀里颤抖的猪猪,不禁后悔又温柔地说:“猪猪儿别怕,哥哥不弄你,你就安心睡吧!”猪猪被他的话安抚冷静了下来,可一想起刚刚那差点要死掉的感觉,眼泪便不自觉地落下。
王齐见状不禁低下头慢慢地舔舐着她的泪水说:“别哭!再哭的话,哥哥的心都要碎了。”
“你到底是主人还是哥哥?”猪猪嘟着嘴问道,自己也被王齐搞糊涂了。
王齐一听猪猪已经不哭了,便调笑地说:“在床上叫哥哥,在床下叫主人。”猪猪一听便羞红了脸,王齐见猪猪人面桃花的样子,不知有多迷人,不禁把她搂得更紧,慢慢地说:
“你知道吗?本来闹出这么大的事,我是不可能留你活口的,可哥哥一见你那娇俏勾人的模样,这下面便硬了,所以心里便想,先把你抓过来,Cao够了再弄死你,但哥哥越跟你相处下来,就越不愿意放开你。”
猪猪听着王齐动情的话里还带着三分杀气,心里又慌又怕,可搂着自己的肩膀却传来一阵阵的温暖又不停地安慰着她。
“所以,猪猪儿,不要离开我!不然,你会死的。”
被王齐抱在怀里的猪猪睡得并不安稳,她的耳边仿佛不断响起妈妈生前的话:“一旦破处,后果不堪设想。”妈妈已经离开自己很久很久了,久到连自己都快忘记她的容貌了,可她的嘱咐,就像诅咒一样,一直缠绕在她的心中。
她开始回想起事情的一开始,为什么自己要来这间酒店,为什么要帮忙倒酒,为什么不听经理的话赶快离开,为什么被王总抓住,为什么会成为他的奴隶。只要一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猪猪不禁开始懊恼憎恨自己,可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她只要一想到王齐的疯狂与粗暴,一想到在他身下忘情yIn荡的自己,一想到来自妈妈嘴里的诅咒,她害怕极了。
处子之身真的那么重要吗?她无数次问自己,她已经十八岁了,她明明知道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一步,可为什么在妈妈的嘴里却成了要她性命的东西。多少年来,她一直用自己跟别人不同来说服自己,她跟其他女孩不同,她被破了处就会死,可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荒谬,连王齐也不会相信,为什么自己还要自欺欺人呢?
她不知道王齐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他帮助了自己,但也以此威胁她,或许他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只要她当个性奴,在床上对他俯首称臣就能平安过活,但是破了处之后,她真的还能过得好吗?不安席卷猪猪的全身,使她不禁颤抖起来。
第二天猪猪是在王齐的亲吻下苏醒的,王齐温柔的吻落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上,脸上,没有昨日的狂暴,连猪猪也搞不懂王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让人如此看不清楚的男人。
看着猪猪醒来,王齐轻笑地说:“醒了就起床吧,我等下要出去一趟。”他一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床。
猪猪看着穿着整齐的王齐,一声黑色西装显得他高挑修长,俊美的容貌和显赫的身份,一切都与自己都格格不入,而她就真的像只被他捡来的猪猪,除了依靠他,她没有任何选择。
猪猪看着仍在地毯上的已经被他撕得破烂的制服,红着脸将之前他准备的女仆装拿起来掂量,自己不会真的要穿这种东西吧?
王齐见猪猪拿羞嗒嗒的样子,不禁笑了出声,说:“你不会真的想穿这件东西吧。”他是不介意的,不过不知这小色猫穿上后会不会连房间都不敢出。
“主人,我可以不穿它吗?”猪猪见王齐好像话里藏话,便壮着胆子问道。
“我今天吩咐人给你买些衣服,你要是想穿的话还是可以穿的,不过我怕等下收拾房间的人见到你这样,还以为我是变态呢。”王齐笑着看着猪猪,这件情趣内衣是之前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主动献身的时候带来的,那种货色他是连看都不想看多一眼,被他羞辱一番之后,那女的便哭着跑了出去,衣服倒是留了下来,王齐个人觉得这种东西可能会在床上用得上,便留了下来,昨晚想吓下这只猪猪,没想到自己倒栽在她身上了。
王齐准备了一下便出门了,猪猪一直等到他离开房间才敢下床,她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打开一看,全部都是男装,猪猪拿出一件大大的衬衫穿上,幸好她是个小个子,一件就把屁股以下都盖住了。
她怯生生地打开门,幸好现在屋里没有人,她走了出去,发现餐桌上已经有热腾腾的早餐,原来主人都准备好了,饥肠辘辘的猪猪迫不及待地坐下吃了起来,不过她边吃边想,王总根本不用她做任何东西,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这些全都安排了人,那她不就真的成了他的性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