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赤裸着两个屁股并肩跪在脚下,无论他们如何定义这次久别重逢,顾薇薇口中他二人算是正式见过面打过招呼了。宁晗作为弟弟给宁初舔了xue,余晚婉秉承着礼尚往来,坚持做哥哥的宁初也应该为宁晗做一件事才对。
顾薇薇挑眉,以为还是平日里好友那些津津乐道的小项目,然而一分钟后,她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好友的想象力。余晚婉转转眼珠子,闪烁着大眼睛提出了个简直称得上拍案叫绝的提议。
在她的命令下,保住了T恤但没保住胸的宁初红着脸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边那颗摇晃着的大nai子。余晚婉俯身替他理了理T恤,并将右边那颗好好地收拢回紧身透光的衣服中。然后她掏出一个小盒,从里面取出一颗ru钉摁在了宁初因为害羞而更是凸起的左边nai头上。
宁初吃痛,猝不及防下眼里瞬间聚了泪光,见此余晚婉揉了揉他沁血的nai头。
“乐乐乖,主人摸摸nai就不疼了。”
这话说得本就羞人,尤其旁边还跪着宁晗。宁初自己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挺起胸将nai子送到主人手边任她揉玩。余晚婉手上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奴隶的肥ru,转头看到眼观鼻鼻观心跪着的宁晗,轻轻踹了他一脚。
她假模假样道:
“俗话说得好,长兄如母,小时候你们都没怎么见过,现在就让做哥哥的乐乐好好代母亲喂养下宁晗吧。”
她拉扯着宁初的nai头示意宁晗向前,“过来,宁晗,含着你哥哥的nai头。”
宁晗猛地抬起头,目光和同样被余晚婉的一番话震惊得瞳孔疯狂地震的宁初对上,两个人的脸都不可控制的一下子红到底。
余晚婉金口玉言,谁也反抗不得,宁晗只能应“是”,硬着头皮膝行上前。他眼前就是宁初那颗裸露出的饱满nai子,宁晗死死盯着,在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深呼吸好几次都聚不出足够的勇气张嘴。等待着的宁初也好不到哪去,他羞得眼神飘忽不定,明知道跪在他面前的宁晗要做什么、会做什么,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目光放到远处不安地动来动去。
兄弟俩拖得时间有点长,顾薇薇轻咳了声催促——收到暗示的宁晗浑身一颤,再也不敢耽搁,眼一闭俯身张嘴向宁初带着ru钉的nai头而去。
他们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兄弟,然而从为奴的那天开始,社会的lun理道德便不再与他们相关。他们活着要依仗主人的喜欢与否,到最后,连赤tun相见都不是尽头。主人们随随便便的一个心血来chao下,一个人就要去张嘴含上另一个人的nai头——哪怕他们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兄弟。
宁初如此敏感的部位落入亲兄弟温暖的口腔中,难耐地嘤了声,腿瞬间软了,险些维持不了跪姿,差点瘫倒在地。宁晗口中含着宁初的nai头,条件反射地扶住哥哥的腰,因这动作手不经意地拂过宁初的光屁股,吓得被触碰到的宁初赶忙跪直。
被亲弟弟含nai头的感觉实在刺激,宁初被这背德的快感逼shi了眼角。他仰头,眼中含泪,对着一脸坏笑的余晚婉弱弱地呻yin了句“主人”。
余晚婉摸摸他汗shi的头发,没有安抚,转而吩咐道:“乐乐,宁晗,站起来。”她眨眨眼睛,扬着尾音又叮嘱了句:“我什么时候说可以,宁晗的嘴才可以离开乐乐的nai头,否则就要一直含着哦~”
两个奴隶听令而动,因为余晚婉补充的那句限制,宁晗不得已只得紧紧搂住宁初的腰,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以确保不会分开。宁初的手登时不知如何放置才好,只能挑最不会犯错的呆呆背到身后。
两个奴隶多处受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摇摇晃晃地一起站起来。
宁初一米八四,宁晗比他还要高上几公分,因为含着nai头的缘故,在宁初站直时,宁晗只能弯着腰撅起屁股才能保持脸部和宁初的nai子在一个高度上。宁初心疼弟弟,想要踮起脚稍稍减轻他那边的负担,谁知他刚动,早已恭候多时的余晚婉瞅准时机,一巴掌拍在他的光屁股上。
“乐乐,军姿。”
被戳破心思的宁初再不敢做多余的事,慌忙抬头挺胸站起军姿来。他动作急促了些,大nai子随着他突然的军姿动作上下颤悠了下。余晚婉冷哼了声,不解气地将手指挤进奴隶的后xue里抠玩起来。察觉到主人动作的宁初赶忙放松屁眼放异物顺畅进入,蠕动着甬道拼命讨好着主人的玩弄。
“给你们介绍下,”余晚婉一边玩弄奴隶一边道,“乐乐nai头上的这个ru钉是温感控制的,温度达不到便会报警,”她瞥了眼两个明显因此紧张起来的奴隶——在站直情况下,他们的害怕再也无处隐藏——继续慢条斯理地介绍道:
“这意味着,宁晗你必须要用口腔一直温暖着你哥哥的nai头。”
余晚婉用另一只手晃晃手机,“否则的话,温度达不到,APP就会提示我,到时候可就是薇薇出马和你俩聊聊了哦。”
于兄弟俩,“顾薇薇”三个字都是噩梦,尤其宁晗,浑身控制不住地一瑟缩,吓得赶紧用力含住,忙不迭点头。
余晚婉被宁晗的反应逗乐,从宁初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