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余晚临,学期结束余晚婉跑得比兔子都快,因为太迅雷不及掩耳,只来得及在微信上和顾薇薇说了句“再见”,连以往的“假期分别饭”都没吃上。她回来后又紧锣密鼓地开始实习,顾薇薇也忙,两人倒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余晚婉的工作步入正轨后就开始挂念起这个事,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她闲顾薇薇也没有安排的周末,余晚婉便迫不及待地发出了来家里玩的邀请。
宁初对顾薇薇依然心有抵触,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惜他家主人心意已决。做奴隶的哪有反抗的余地,宁初只能弱弱收敛心思,乖乖做着贵客上门的准备。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六早上,有人敲响了家门。
为了欢迎顾薇薇的到来,宁初被特别恩准在家穿上裤子。此时此刻他的上身穿着一件材质非常透气的白色T恤,因为过于紧身透气,那没穿胸罩的ru房及挺翘的nai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下身则是一条麦斐出品的的长休闲裤,门铃响起前余晚婉正把手从裤子后的拉链中伸进去亵玩着他的tunrou——早先穿衣服时他被玩心大起的主人摁床上打了板子,此时大屁股正是又肿又红的时候,手抚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上面蒸腾起的热浪。听到敲门声余晚婉收回手,贴心地替宁初拉上裤子后的拉链,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乐乐去开门。”
宁初先庆幸了下自己不用露着屁股见顾薇薇,乖巧应是,赤着脚小跑着去开门。门甫一打开,他刚要跪,看清来人时却是一愣,膝盖弯在半空中竟是不知所措起来。
门外的顾薇薇轻蹙眉,二话不说直接伸手,隔着衣服在宁初的豪ru上狠狠掐了把。
“没规矩。”顾薇薇沉着脸斥道。宁初吃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霎时间通红了脸。他赶忙跪下,顾薇薇并没有松开对他的铁钳,因此高度的改变让他整个nai子上都充满着被拉扯的痛感。
“乐乐见过班长主人。”
顾薇薇又在他的肥ru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才面色稍稍缓和起来。宁初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只能老实受着。待顾薇薇发泄完这波施虐欲,才又小声重复了句:“乐乐见过班长主人。”
“怎么才刚到就吓唬起乐乐来了。”
身后传来余晚婉的调笑声,宁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在客厅左等右等也没等不到人,索性也过了来。大老远就看到好友臭着脸色教训人,更觉哭笑不得。她只当好友积威过重、奴隶诚惶诚恐下犯了错,因此也不打算阻止,等她打完才慢悠悠地晃荡过来。宁初乖巧膝行着让开门口,余晚婉走近,看清门外的场景时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可算知道宁初的失态是为何了。
门外顾薇薇的脚边,跪着另一个奴隶——好巧不巧,还是宁初的大熟人。
“你带他来干什么?”余晚婉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宁晗,好笑道。顾薇薇用脚碰了碰宁晗,挑了挑眉。
“让他们兄弟叙叙旧不行吗?”
余晚婉耸耸肩:“行、可以,大小姐你说啥就是啥。”边说着边让开门口招呼两个人进来。
顾薇薇迈进来,宁晗就没有那种待遇,默默跟着爬了进来。他路过宁初时悄悄抬了下头,发现宁初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兄弟俩均神情复杂。
这是自从宁初生日、宁晗给他舔xue之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他们彼此人生中的第二次面对面,那种强烈的兄弟yIn乱的背德感让他们至今回味起来都头皮发麻。顾薇薇嘴上说叙旧,但纵有千言万语,他俩又如何能在两个主人的面前诉说。
四个人回到客厅,余晚婉坐在沙发上,俯身将奴隶捞怀里抱住,一边念叨着“让主人摸摸nai”一边毫无顾忌地将手从奴隶的领口伸进去揉搓起他的nai子来。顾薇薇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宁晗跟爬到她脚边跪好。
顾薇薇的脚在地板上轻点两下,宁晗赶紧手掌膝盖着地,用脊背撑出一个置物台的模样。他刚跪好,顾薇薇的大长腿便毫不客气地搭了上来,见此余晚婉忍不住吐槽道:
“你跟我哥真是一个爱好,就喜欢用奴隶做脚凳。”
两个主人许久未见,先有说有笑地彼此唠起家常来。在她们说话的同时,奴隶们也没有闲着,宁初一直用余光偷偷观察着宁晗。
宁初对宁晗的感情很复杂,十八岁之前,他不知道宁晗的存在,十八岁之后,他因为他的存在跪地成奴。宁初觉得自己应该是怨恨宁晗的,可真的见面了,他却发现自己提不起丁点的埋怨。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也不过才刚满十八岁,却已经做了整整五年的奴隶。他在旁人的鞭子里、胯下活了整整五年,从初见的影像里那个还略略有些嚣张的少年到眼前这个恭谨温顺的奴隶,宁初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但从他草木皆兵的模样来看,宁初知道比自己只多不少。
宁初眼里微微发酸。就算现在当着旁人的面,他穿成这样又毫无尊严地被主人任意亵玩,可他至少还能坐在主人怀里,感受着主人手指尖对他身子的喜爱,同样,主人也会纵容他作为奴隶在主人触碰时给出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