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假装离开,从另一侧绕回到门口。从宁初的反应她确定宁初没有认出自己——这不就好玩了嘛。恶趣味的主人这么想着,脱了仿生手套摘了变声器,在门口清清嗓子:
“就在这呀。”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到墙壁另一端,一排饱受重创的屁股都忍不住躁动起来。尤以宁初为重,他激动地拼命晃动身体以期望摇起屁股引起主人的注意力,然而除了把手腕的铁链晃动作响,他的屁股依旧纹丝不动地展示在另一侧。
和她第一次进来不同,这排屁股已经不复白花花,各染上了不同程度的红色。余晚婉踱着步一个个路过,在指导打烂的命令下,被打开花的还真不少,她的声音里自然就带了嫌弃:“不好看。”
指导跟着赔笑。现在他算看明白了,这位贵客除了自己的奴隶,谁也看不上。
余晚婉假模假样地拍拍这个捏捏那个,不时点评两句,就这么边走边看地停在了宁初后面。奴隶的屁股已经染上了薄薄一层红色,因为急于与主人相认,激动地抖个不停。余晚婉捏上他的tunrou,像挑水果般左右摆弄了会,另一侧的宁初因为屁股终于重新落入主人手中激动地热泪盈眶。
“不好看。”伴随着这句带嫌弃的评价,余晚婉重重甩开手,另一侧的宁初的心也瞬间沉到了谷底。他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听到了什么。
外面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传来:
“这个也不好看——还有别的吗?”
“有,我带您看看其他房间。”
二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宁初终于从五雷轰顶中回过神来。他再也顾不得害羞,一边拼命叫着“主人”一边想要把自己的屁股从墙壁的限制中脱离出来,手链被他拉扯地哗啦作响,他通红着眼,整个人急得六神无主。
其他隔间的人也听到了他带着哭腔的呼喊,渐渐安静下来。随着余晚婉的离开和其他惩罚的结束,另一边安静下来,一切恢复到他们最初等待时的模样,又似乎全部都不一样了。宁初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他仿佛看到余晚婉玩弄别的娼ji的模样——高贵的女孩拄着下巴,眼睛闪亮亮,一如既往坏笑着,只是这次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人。
宁初再也顾不上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比挨了最重惩罚的姜罚男孩还要伤心。整个暗房里都是他的啜泣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和无边的恐惧,只能重复呢喃着“主人”,似乎只有这般才能汲取可怜兮兮的能量。
其他隔间的男孩被陆续放了出去,不一会整个暗房就剩下他一个人。宁初大张着眼睛,在一片黑暗里茫然等待着。长时间保持用一个姿势使得手臂、腰、腿都酸痛不已,屁股更是火辣辣地痛着,可这些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想他的主人,只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隔间亮了起来,门被打开。余晚婉站在外面,又想笑又无奈。
“主人……”宁初瞪大眼睛,没等她开口,先鼻子一酸哭得更凶了。余晚婉对他的屁股丧失兴趣着实吓坏了他,此时此刻见到主人还愿意回来领他,忍不住满腔的害怕和委屈,哭得更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哭什么呀,”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知道奴隶被吓得不轻,安抚道:“来,乐乐,主人摸摸nai。”
宁初忙点头,拼了命把上半身往前探。因为手臂反吊的姿势而被迫扬起了上身,奴隶尽力把自己的nai子往主人手里送,看起来十分想要得到触碰。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奴隶的肥ru一如既往地又大又软,玩了n多不合心意屁股的主人发出一声餍足地长叹。
“主人……”大nai子重新落入主人手里,宁初积攒了半宿的委屈翻涌而上,鼻子一酸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掉起眼泪来。余晚婉无奈地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使力使劲捏了捏手中的豪ru:
“这都在主人手里了,乐乐还哭什么?”
“主人……”宁初抽泣道,“乐乐的……屁股,被别、别人玩了。”
想着那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屁眼里肆意抠弄的样子,宁初就控制不住想要落泪。他不是没被别人碰过,但除了最开始被轮jian那次,剩下每一次都是在余晚婉知晓并同意的情况下。主人可以不介意自己命令下别人对奴隶的玩弄,可这样陌生的亵玩——宁初伤心地想,主人会不会嫌自己……脏了。
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万没想到奴隶居然会在意他自己的贞Cao问题。她想了想,手一撑爬到了桌子上,盘腿坐了下来。
“把链子放下来。”余晚婉对着监控吩咐了句,监控后的人令行禁止,反吊着奴隶手臂的铁链慢慢伸长,一点点将奴隶放了下来。宁初反吊在半空的姿势再也坚持不住,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
——早于和桌子接触,他落到了余晚婉怀里。
余晚婉眼疾手快地将他手腕上的两个铁环扣到一起,然后握着他的两个手腕放到了他的腰上。宁初闭上眼睛。他的屁股还在另一端,手也依然被反缚在身后,可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因为他的上半身被主人温柔地抱在了怀里,主人的手在他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