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惴惴不安的一颗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知道自己始终都在主人的保护下也便放松下来,笑着和余晚婉一起挑选起来。宁初红着脸俯下身子从包里叼出Yinjing锁,余晚婉便拿出一件束口器。宁初叼出项圈,余晚婉拿出麻绳,宁初叼出ru夹,余晚婉拿出脚铐。主奴二人你一个我一个,最后还剩一样东西,宁初好奇地观察着,余晚婉突然盖住。
“先准备其他的吧。”
宁初乖巧点头。月亮下黑暗的校园里,冷峻的校园男神被打扮成最诱人的样子。宁初张大嘴,嘴里含着束口器,系带在脑后交叉,牢牢绑在嘴里;他的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项圈前端的环上挂着奴牌,上面是他双腿被高高绑起举过头顶露出屁眼和性器含着眼泪双手托胸的高清一寸照,旁边还刻着一段宁初自己亲自书写的内容,那是余晚婉从背后抓着他的双手揉着他的nai子让他叼着笔写的:奴名宁初,ru名乐乐,乐乐nai子sao屁股贱,如您捡拾到乐乐请联系乐乐的主人余晚婉,乐乐的saonai子和贱屁股需要主人狠狠的教训。
脖子上已经极其糜旎,往下便更是yIn乱不堪。违背男人身体构造的一对握都握不住的豪ruru根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更是在肥沃的nai子上用力缠了几道,直把一双豪ru挤压得尺寸更为惊人;一个ru头上夹着ru夹,锯齿形状牢牢夹住小小的nai头,确保不会掉的同时又疼痛难忍;双手在身后高高反吊起,手腕上的扣和项圈相连,使得他要么感受项圈挤压喉结的窒息要么更努力地用着难受无比的姿势后抬起胳膊;下身穿着一条由三根绳子组成的绳内裤,绳子紧紧勒着会Yin和tun缝,耷拉在前段疲软的性器上除了Yinjing环和尿道棒外,又被上了Yinjing锁。尺寸偏小的Yinjing锁死死压着Yinjing,又被一把小巧的密码锁牢牢锁住;后xue里按摩棒依旧震动不停,和之前不同的是,被绳内裤勒的愈发挺翘的两瓣屁股上,用黑水笔写着几个大字:余晚婉专属玩具,旁边还有一个箭头指向紧闭的xue。腿上依旧是那层色情的紧身丝袜,赤脚踩在地上,脚踝处却扣上了一个中间长度不足二十公分的脚铐。余晚婉打量着宁初,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最后一样东西——她刚才没让宁初碰的那样。
“玩室外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喊,”余晚婉亲了亲没有ru夹的那个nai头,“所以,我想了个替代方法。”
余晚婉打开盒子,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竟然是三个足有四分之一个拳头大小的铃铛。宁初咽了咽口水,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nai头,然后在宁初震惊的目光中,用细绳将铃铛栓在了他的nai头上。
宁初偷偷晃了晃胸,没听到铃声刚刚松口气,就听余晚婉笑出声来。余晚婉举起另一个示意他铃铛的隔音物还没去,“一定会比乐乐的叫声清脆悦耳的。”
宁初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三个铃铛拿出来就一定要用上,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把第二个拴在了Yinjing锁上、第三个挂在了他的项圈上——虽然那里已经挂了奴牌。余晚婉拿掉铃铛里面那层海绵,示意宁初动动身子,宁初轻轻摇晃身子,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宁初吓了一跳,立刻一动不敢动,余晚婉伸手拨动了他ru头上的铃铛两下。
“离天亮还有时间,不如乐乐在这做回训练吧,”余晚婉假装想了想,“乐乐练会蛙跳怎么样?”
宁初低头看看被绑成这样的自己,只得点点头。他刚要蹲下,余晚婉突然拦住了他,示意他弯下腰。
“怕乐乐受伤,”也不知余晚婉怎么Cao作的,就听“啪”一声,宁初震惊地发现口中的束口器射出一道光,不亮,但在只能依靠月光的绿化林里显得尤为刺眼。这束光会随着他晃动脑袋而照亮身体不同的地方,宁初想到身上的束缚,不安地动动脚,看着余晚婉的目光不自觉就带了哀求。
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nai头:“乐乐要相信主人。”
恐惧不会少,但宁初还是强迫着自己点点头。余晚婉被绳内裤的牵引绳收缩到宁初几乎蹲不下的长度,宁初颤着腿慢慢蹲下,然后高高跃起——
一道白光晃过,伴随着清脆作响的声音,惹得宁初控制不住地脸发红。余晚婉的目光是他还能坚持下去的原因,他反复重复着“相信主人、主人不会伤害乐乐”的话,在夜晚校园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绿化林里,一下一下做着蛙跳,余晚婉不说停他就不停止,仿佛早已献祭了所有。
宁初又惊又怕实在体力不支,余晚婉便把他拦腰绑在树上让他休息会,宁初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那表情似乎在弱弱地表达其实回去休息也可以,得到余晚婉一声轻笑。余晚婉嚷嚷着自己也累了,将宁初柔软的ru房做枕头靠站在他身上,同时又说自己怕黑,不让关宁初束口器上的灯,一手抓着宁初的tunrou闭目养神。距离天亮不剩下几个小时,宁初担忧地左顾右盼,生怕这光招惹来人,又怕主人就这么一觉睡到自然醒,身子动个不停。
“一点也不舒服,”余晚婉突然嘟着嘴道,她愤愤地一口咬住栓铃铛的nai头,“乐乐一直在乱动,一个也不舒服。”
宁初惭愧地低下头,但他也真的是控制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