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依旧赶在其他同学前,余晚婉带着宁初来到了学校医务室门口。只见她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招呼宁初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医务室里面的休息室里并排放着几张病床,每张四周挂着不透光帘子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小区域,但只要掀起帘子又能看到里面的端倪。余晚婉将宁初带到最里面那张床,示意他脱鞋爬上去趴到床上。宁初乖乖照办。待他乖巧趴好,余晚婉的手搭在他后腰上,猝不及防一把扯下了后面的裤子,露出了没穿内裤的、挺翘的屁股。
宁初tunrou猛地绷紧:“主人!”
余晚婉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从包里取出一个充气按摩棒。奴隶的眼神闪烁,微微抗拒,然而还是在主人的命令里张开了腿。余晚婉把按摩棒塞进他的屁股里,又按压打气到绝对无法强行取下的大小,拽着尾部试了好几回,试得奴隶屁股撅起被迫跟着她的手跑。
埋在屁股里的部分比宁初常用的那些按摩棒要粗大得多,他头上沁出细汗,明显已微微感到压力,宁初轻喘着抬头,就见主人坏笑着掏出两条细链子。
链子一如既往家奴院出品,正了八经的束缚刑具,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将链子一端扣在充气按摩棒后面的环上,另一端一左一右向下,绷着正好的长度,用两把婉字指纹锁分别锁在了床周两侧的铁架上。余晚婉拉扯的尺寸刚刚好,她这般锁上,受链子长度和按摩球的影响,宁初只能一直这么待在这一个地方,屁股挪动不了半毫。
宁初抬眼,下目线弱弱地望着余晚婉,轻声叫着“主人”,声音里满是不敢说出口的求饶。余晚婉莞尔,用力拍拍他裸露在外的屁股,绕着床走了半圈,最终踱到他面前。
她的手毫不客气地从奴隶卫衣的领口摸进去,一边安抚性摸着宁初的头发,一边摸索着在衣服里解着他的束胸。束胸的扣子应声而开,余晚婉让宁初撑起上半身,掀开他的卫衣命他叼着衣摆,将束胸扯到腰的位置上,俯身亲了亲奴隶终于露出的、让她喜爱至极的nai头。
“乐乐叼住衣服不许放下,就这么趴回来。”
宁初依命而动,柔软的nai子、小腹和医务室粗糙的床单摩擦着,一想到曾经有多少人使用过这个床单,他就忍不住脸上发烫。
然而主人的爱好似乎不止于此,宁初几度张嘴想提醒主人这是人来人往的医务室、他会害怕,最终还是垂下头,含着衣角自暴自弃地任主人动作。
他在主人的命令里将双手背到身后,余晚婉拿出束缚型手铐将他的手牢牢绑在一起,又在他的脚腕上挂上了一条中间长度不足半米的脚铐。接着主人把衣服从他嘴里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口罩式的按摩棒口塞。余晚婉做完这一切,将一个广角摄像头别在床头,把手伸到宁初身子底下摸了摸他的nai头,最后抖开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乐乐在这里等主人回来。”
余晚婉在被子里用力揉了把他的屁股,不顾奴隶眼神里控制不住的惶恐,拉上了四周的挂帘便转身离开。
被绑在这和被绑在其他地方的感受都不一样,医务室人没有那么多但始终人来人往,宁初可以清晰听见外面人走动交谈的声音,听到隔壁床输ye同学的插诨打科。有那么十几分钟,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八卦,四五个小师妹用崇拜的语气讨论着自己篮球赛的风采,说着宁学长的优秀。而他——其他同学口中风华绝代的宁学长,实际上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被自己的主人用后xue充气按摩棒锁在这里动弹不得。
和第一天一样,余晚婉还是每两个小时过来一次,亲亲他的nai头,玩玩他的屁股。宁初一天都处于高度紧张中,帘子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生怕有谁不小心掀了他的帘子发现他是这般模样。每两个小时的相见是他又爱又怕的时候,他既开心能感受主人的存在,又害怕帘子掀开进来的不是主人。
万幸的是同学的素质都很好,没有人无缘无故来打探最里面这张床拉了一天帘子的原因,走过路过就算好奇就权当某个同学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没再探究。
晚上余晚婉来接人时,因一天的担惊受怕和无法动弹,宁初身子都僵硬了。余晚婉屏退医务室老师给宁初解开束缚,看着奴隶躲在自己怀里蔫蔫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听到她的轻笑声,原本萎靡不振的奴隶却突然捧起nai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顾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未放开、口塞也仍未拿下。余晚婉笑了笑,如奴隶所愿的,先低头一口含住他的nai头。
带着满满喜爱。
第三天是在学生会办公室,赤身裸体的宁初被四脚朝上地反吊在半空中,性器被Yinjing环、尿道棒、Yinjing笼层层锁住,后xue里却倒插着一把毛笔。宁初蒙着眼睛,头上套着余晚婉穿过的内裤,嘴巴正被余晚婉特意搬来的小型炮机用按摩棒疯狂Cao着,两颗大nai子却没有任何束具,随着他的动作激起阵阵ru波。余晚婉站在宁初旁边,温柔地往宁初后xue里插着笔,时不时绕到前面亲亲宁初的nai头。顾薇薇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主奴二人诡异的互动,不由得阵阵恶寒。
“你就不能干脆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