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尽余晚婉的想象也没想过,她心中最乖巧可人的乐乐竟然会有如此惹她生气的一天!就算知道责任不在宁初,她就是控制不住地计较起宁初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尤其还是那个该死的对他颇有意思的廖露——宁初从里到位从头到脚都应该是属于她余晚婉的——可他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
而且他当时!居然!没追出来!还!不主动!跟自己!道歉!也不!主动!请罚!
余晚婉气到不能自己,又怕自己盛怒下伤害到宁初,愤愤地住了好几天酒店。宁初当时看到余晚婉脸都绿了,回家前鼓起勇气想着无论主人罚都好好受着,万万没想到独自回到家,家里居然是空无一人。宁初没料到会是这个事态发展,在门口的地垫上呆呆跪了一宿,直到天亮也依旧没听到余晚婉回来的声音。阳光打在脸上,他如梦初醒,惶恐地意识到主人到底有多生气。
白天一天宁初都在余晚婉的教室外徘徊,可余晚婉一天没露面。晚上余晚婉背着包离开,走过路过巴巴的宁初时目不斜视头也不回,仿佛当他不存在。这下宁初真的怕了,余晚婉的眼神太冷,被盛宠迷晕了的大脑才猛地想起他和余晚婉的身份本就天差地别——余家的奴隶那么多,余晚婉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那独一份的宠爱。
他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余晚婉持续不断的喜欢。
宁初跪在没有主人的调教室里,红着眼睛,终于下定决心。他舍不得余晚婉的温柔余晚婉的爱,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他挽回他的主人。
余晚婉又看见了宁初,本来想假装没看到,又实在被宁初的憔悴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宁初见她出来就赶忙迎上来,一米八四的男人看起来怯怯的,狗狗眼巴巴望着终于不躲着自己的主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余晚婉手心里。
“主人……”
宁初小小声叫了句,一句话就率先逼红了自己的眼睛。送了纸条仿佛怕余晚婉嫌恶般,他迅速转身离开。余晚婉看着他跌跌撞撞跑走的身影,打开了纸条,上面的内容让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上面写着:主人,乐乐知道错了,乐乐不敢请求您的原谅,今晚十点以后,实验楼四楼最右侧的女厕所,乐乐恳请主人狠狠惩罚乐乐。
实验楼是旧楼,新楼建成后大多数实验室都搬了过去,这里逐渐空置下来,平时人迹罕至,四楼更是除了实在找不到自习室的学生很少有其他人过来。余晚婉特意在楼下等到十点半才摸黑上了四楼,她一路找到走廊最里侧的女厕所,推开门,月光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血脉扩张的画面:
宁初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手臂高高举起,一副银色的手铐绕过墙上的铁水管拷在手腕上,水管高度过高以至于他只能被迫踮起脚;上半身赤裸,两只豪ru上夹着ru刑夹,上下夹板已是压缩至极限,将一双本应白嫩的nai子生生挤压出了充血的红色。他的腰上带着束腰,扣到最紧的尺寸,上端紧紧顶着豪ru的ru根,下面是饱满肥嫩的两瓣tunrou——余晚婉不觉得宁初有胆量偷偷背着她排泄,那么那里一定含着不少水。一个特质的后xue贞Cao裤将两瓣肥tun勒得更加饱满,金属材质的后档牢牢卡在tun缝里,既挡住了里面东西出来,又让后xue被堵得严严实实进入不了任何新东西。后档连着的另两根金属从胯下穿过紧紧勒住会Yin最后挂在束腰前端的拉环上,而后又用一把婉字指纹锁牢牢锁住。当然性器也不会被放过,整个Yinjing被全包指纹Yinjing锁牢牢包裹住,Yinjing锁尺寸偏小,让那根理应傲视同龄人的rou棒委委屈屈地被禁锢在身前。宁初的眼睛被不透光眼罩蒙住,听到脚步声小小声试探道:“主人?”声音颤抖,满是等待时间过长又看不到来人的恐慌和隐隐的期待。
余晚婉没有回答,踱着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宁初因为听不到回答而不安地动来动去的脚,发狠握住ru刑夹。宁初吃痛闷哼出声,瘦削的背越发绷紧,余晚婉看着他紧张得几乎要晕倒的模样,终是不忍,抬手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放松。”
熟悉的声音和触感让宁初一瞬间放松了身体,鼻子一酸,热流涌上眼眶。这是主人和他生气以来同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近乎虔诚地重复呢喃着“主人”,几乎要哭出来。他看不到余晚婉在哪里,只能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拼力靠近,不惜将自己扭曲成任何样子。他如此迫切地希望余晚婉碰碰他的身体——哪里都好,他想要余晚婉的温度。
然而余晚婉却在一巴掌之后没再有其他动作,只单纯地歪着头看他兀自扭个不停。
“乐乐大晚上把我约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主人还在生气——听到余晚婉带着赌气的话,宁初黯了眼底的光,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站直。他垂着脑袋,那些恐慌在心头慢慢萦绕,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低声请罚。
“主人,乐乐知道错了,地上的包里有刑具,您想怎么罚乐乐都可以,求您原谅乐乐吧。”
“哦?”余晚婉的声音不咸不淡,“乐乐有什么错呢?是主人太刻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