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哼着歌拉开柜门,首先看到的便是奴隶抱着脑袋、屁股高高撅起的模样。她对着routun重重赏了一巴掌,响声虽大,她更震撼于奴隶屁股里的按摩棒震动之强烈。宁初抬起头,眼角含泪,目光中隐约有弱弱地控诉,余晚婉当然知道是缘何,但依旧眨着眼睛大言不惭道:“乐乐选吧,先脱哪里。”
宁初抿着唇,知道与主人辨别不得,垂着眼沉默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吐出了一句“裤子”。穷尽奴隶的想象也没料到主人居然会耍赖,他从会长办公室慌不择路地爬出来,爬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学生会大楼里静得落针可闻,除却这个地点是学校,其他的和他与余晚婉在家一样,无他人的声音和参与。宁初在极度的安静下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主人能大发慈悲地帮他清了场,就意味着主人一定会践行他被扒光就让他裸奔回家的惩罚,他不得不开始谨慎地思考起躲藏问题。
宁初沿着走廊一路向前,路过三个会议室时都顶开门进去侦查了番。会议室很空旷,七零八落着几个椅子,黑板上还留着早先顾薇薇开会时留下的板书印记,宁初扫过,白日里自己站在最后一排和着五六个学生干部一起听会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惹得他颇感抗拒地缩缩脖子。宁初退后半步,小幅度地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将三个会议室拉进黑名单,转身快速爬走。
四楼就这么大地方,宁初一一排除后便准备下楼。他爬到楼梯口震惊地发现通往三楼的台阶竟被一个大办公桌挡住了。办公桌牢牢占据着唯一的向下通道,月色下俨然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质。也不知这是不是就是余晚婉所谓的“都准备好了”,但结果就是,当宁初不能站起来、只是爬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跨过去的。
原以为的四层楼的躲避场地突然只剩下一层楼能用,宁初对着这个碍事的办公桌团团转。走廊另一头隐隐传来一个欢快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清晰,屁股里的按摩棒也在越震越快。宁初急得手心都是汗,左右探究不能,只好病急乱投医地先一头扎进最近的会议室的柜子里躲起来,一边拼命祈祷着主人发现不了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十分钟——宁初看着主人展示的已过去时间只感觉呼吸困难。他的大脑已然停摆,另一个小人在心里默默计算:以主人找他的速度,根本用不上一个小时那么久,半个小时后他身上还能有块布就算谢天谢地了。
宁初心事重重地站起身脱掉裤子又跪了回去,余晚婉却突然弯下腰用两指捏着那条情色裤子一角拾了起来。
“乐乐,”主人笑得恶趣味满满,“薇薇说你们明天还要在这里开会呢,” 她夸张地将裤子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口,“你脱在这忘记拿走的话,明天被同学发现怎么办——这上面可都是小sao货的味道呢~”
宁初瞬间红了脸——他没料到这个时候了主人居然还在羞他!他磕磕巴巴叫了句“主人”,狗狗眼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余晚婉莞尔,大方地将裤子递到他面前。
“乐乐怕被发现,自己带走就好咯~”
宁初低头看向跪伏着的自己,实在不知道所谓的“带走”是什么意思。余晚婉弯弯眉眼,俯下身子,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拉开他T恤的领口向里望去:“这里不是还有地方吗~”
隐私部位被这样一本正经地品头论足让宁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颤着睫毛接过裤子,依照主人的命令将一条裤子从领口塞进自己上身的薄T恤里。T恤本就是紧身款,就那么大点的弹性空间硬生生挤进一部手机和一条裤子,宁初只觉得肥硕的豪ru被勒得更加难过,连呼吸都有那么点不畅起来。长裤塞不进去的部分耷拉在T恤外面,前襟鼓囊异常,连带锯齿的ru夹都险些被挣开。余晚婉帮他重新在nai头上固定好ru夹,直起身子,看看手表宣布道:
“继续。”
宁初迅速从柜子里爬出来,顾不得前胸的肿胀带给自己的不便,连滚带爬地爬远。余晚婉在房间里又等了会才溜溜达达出去,一个小时很长,她得跟奴隶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十五分钟后余晚婉在会议室的桌子底下第二次找到奴隶,这次奴隶抿着唇思虑再三最后选择了胸罩。主人大方地表示允许他一起脱胸罩和T恤,但为了证明胸罩已不属于乐乐,命他掀起上衣并将整个胸罩推到ru房上方的位置露出nai头。余晚婉满意地看着奴隶现在的模样:宁初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前襟耷拉下的两条裤子腿在左右摇摆,两颗被迫裸露出来一半的饱满nai子颤颤巍巍,nai头因为恐惧和刺激凸起,下半身是一条紧紧勒着会Yin的丁字裤,tunrou随着屁股里疯狂震动的粗长按摩棒控制不住地抖动着。余晚婉慢悠悠地将ru夹直接夹到奴隶裸露在外的nai头上,顺便在奴隶输给自己的豪ru上“吧唧”亲了口以示盖章。
“乐乐要加油哦~”
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扒光,宁初深知这一点又无可奈何。他重又一间间房爬过,意识到四楼就这么大,能让他躲过主人一小时惩罚的地方实在是凤毛麟角。他沉默片刻,终是眼一闭心一横决定去那个挡路的桌子处碰碰运气。
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