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云花跑过来从背后搂他的腰。他下意识伸手去解她在小腹扣住的双手。
她红着眼,耍赖一样紧贴着他,偏不松手。
“队长,生日快乐。”她的声音甜甜的,“高兴点嘛,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她说着提起一个小油纸包在他眼前晃。
他给她这么一压,身子一软差点没连带她摔一跤。
体内某处传来突然的震颤让他感觉一下子回到了结合后的那难捱的几天。
糟糕,易感期怎么这么快就来?
这不是离一个月还差几天么……
他强撑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尽力平复道:“这是什么?还挺有分量。”
“嘿嘿,你拆开看看。”她期待地措手。
曾弋扯开油纸,里边花花绿绿的露出一块掉渣的东西。
“怎么样,切糕!今年的生日蛋糕够别致吧?”
“……除了能吃,就是块板砖。”他哭笑不得,“不过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思,我收下。”
“我拉着章捷一起做的,很地道的。”她牵着他的袖子摆,这小模样就是不可抵赖的撒娇。她就想哄他开心点,世军赛虽然被人摆了一道和冠军失之交臂,但是她想着他们还可以参加下届,下下届,就宽心了,总有机会嘛!
“好。晚点我尝尝。”身体上的异常让他实在不能在她身边多待,他别过她,快步走向对面的洗手间。
幸好随身带着药。
洗手间哪有地方放食物?他只好把切糕揣怀里。别说,这玩意儿还挺硌得慌。
他褪下修身军裤,维持着有点别扭的姿势,将药剂送向身后。
他的体温升高得很快,头上渗出细汗,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
深呼吸几次极力平复下,才终于将手指触碰到敏感的入口。
羞耻又难捱的触感从指腹蔓延到体内。
他摸到自己的内壁,将药剂置入目标区域就立即退出,妄图回避这难以启齿的体验。
突然,隔间的门被大力撞开。
一声巨响后,曾弋被人抓着后领勒住脖子掼到地上。
他呼吸困难,挣扎着爬起反抗,却被人压上来拿一块shi布捂住口鼻。
“唔——”
刺鼻的气味呛得他头皮针扎一样痛,感觉头部瞬间充血涨大,紧接着,他红了脸,心跳加速,血ye循环也跟着心跳一起加速。全身的神经异常敏感,心跳声和血流声都能听到。他开始不住颤抖,并极度渴望被抚摸。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感觉浮在了半空中,随后体内袭来一阵眩晕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下了Rush——一种强效催情剂时,已经被人扯了裤子从身后压在洗漱台上,双手也被皮带捆住系在水管上。
这个催情剂会让人肌rou松弛,浑身都没有力气,所以即便他有再强烈的反抗意志,他根本不能形成有效反击。
他看清了背后的人,那张脸他不可能忘记,正是之前世军赛上那个犯规的哨兵!一定是向导素的气味被他认出来了……
“bitch,我们又见面了。”他笑得邪恶,“神真是眷顾我,瞧瞧,多么强悍的向导,怎么也像个母猫一样躲起来发情?”
他当着曾弋的面展示他昂扬的欲望。
“别担心,你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块肌rou都放松了,这里也不意外。”说着他揉了一下扣在掌心的向导的腰。
“你住手!”厌恶、愤恨、恼火和羞耻交织在一起汇成怒吼。
被人趁虚而入到完全失去掌控的地步,饶是一向冷静的曾弋也慌了神,只要这禽兽一挺腰,自己就会被……该死的,以现在的虚弱状态,他根本无力搭建Jing神场的连接去求援……更何况,这家伙伙还一直在干扰他。
“这可不是求饶的好态度。”那人开始邪笑着折磨他。
此刻面对哨兵的侵犯只能用缓兵之计放低姿态,一面强压怒火,一面逞强僵持,曾弋的声音难免颤栗:“请你……放过我……”
“凭什么?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接受调查,你让我放过你!?”那人怒不可遏,扶着性器就要进去。
“呃!”曾弋极力挣扎,挣脱出一只手,从胸前拿出那个不是武器的武器,用尽气力砸了过去。这下虽然够不成伤害,却让哨兵的硕物偏离了方向,蹭着他tun侧的皮肤没有捣进去。
血丝布满眼球,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人揉碎碾烂却反抗不成。对他这样自尊自强自爱的人,这是莫大的屈辱。
大胡子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再度调整角度……
曾弋再无一丝力气挣扎,清醒着绝望地目眦尽裂地就要认命,突然——
“砰!!!——”
一声巨响,一个华丽的飞踹,一道迅捷的身影豹子一样闪过!
三百斤的蠢物被踢得飞滚,砸坏了另一面墙上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