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在蚀骨的酷寒中睁眼。
目光所及之处,皆由冰棱所砌。他睡在白玉台上,身披云锦,乌发曳地,指尖也覆上了些许薄霜。
是了,这是抱霞峰上,玉潭洞内,他闭关清修的洞府。
自他渡劫失败,已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许是门下弟子以为他已陨落,便把他的爱剑葬在此处。未曾想他福大命大,留有一缕附剑元神未散,千百年来在洞天福地内汲取天地灵气,再塑身魂,竟把内外损伤修复了七八分。
思忖至此,他心念一动,正欲凭虚离开,却发现经脉不畅,一身的修为已去了九分,连手脚也动弹不得。周珩轻叹一声,心想自个贪心不足,如今活着已是上天垂怜,怎么可能还有在天劫下全须全尾的理?门派事务亦有弟子Cao持,在这修炼数年,再行出去也不迟。
于是周珩再次闭目,封闭五感,任由灵气修补经脉。
就在这时,他的下袍突然被无形之物撩起,周遭不知何时围了几个隐去身形的女人。
“没想到这小蹄子还有气!”一个女子笑道,“若是个经不起玩儿的死人,玩坏了我可真舍不得!瞧这俊俏模样,细皮嫩rou的,找遍仙盟也寻不到这样的上品。”
另一个女子又道:“姐姐聪慧,打道灵气他便醒了……呦,竟还是个大乘仙体!如今这世上,怎会还有大乘期男修?”
“莫不是哪门哪派的上代掌门人?哼,一个男子,活到现在,倒是逃不了千人骑万人Cao的命了!”
“我瞧着,这石台上刻的纹样,似乎有些眼熟。”女人摩挲着玉台下部的阳刻雕花,喃喃道,“玉清派?怎的从未听过?”
“噢,这不就是五百年前便投诚仙盟的门派?这玉清派的长老们没甚么骨气,就连掌门都争着往赫连熙的床上送。哈哈!要是他们还记得这儿有个尤物,倒也不至于亲自卖身求荣。”
“大概是都当他死了吧!若我猜得没错,这小子就是玉清派不知怎么没死透的先人了。”一个女人懒洋洋地倚在一边,涂着丹蔻说道,“一个‘死人’……谅他们也不敢动送给那人的心思。”
“若是一派之主,我等贸然动他,岂不打了别家脸面?”
“不妨事。我方才探他丹田,这厮灵力尽失,如今不过是个废人,一个筑基弟子也能随意揉捏他,”一青衣女子抽去他腰间束带,胡乱扔在一边,“皮上无契印,还是处子。约莫是被人赶下了台,徒子徒孙念在昔日恩情给了些体面,留条“全尸”偷偷放在这儿,免得他遭炉鼎的罪罢!”
“呵呵,仙盟发了疯地追捕我们,冥冥之中却送了个大便宜!等我们喂这小子吃玉,吸干他的修为,饶是赫连熙亲至,又能奈我们何?”
“甚好!”带头的女子抚掌大笑,众女心下一喜,“我们之中就数小妹最会调教雏儿,这‘开道’的活儿,便交给你吧。”
小妹咧嘴一笑,连声应是,众女熟稔地架起周珩四肢,掐揉他的腰身和玉jing。他双腿被人架在肩上,后xue吞入一根沾着脂膏的手指,不停搔刮轻挠,四处抠挖,不多时便溢出滋滋水声。女人望着一手的蜜水,暗暗叹道:“一个男人,天生竟能出水,如此天赋异禀,真是个sao货!”扬手便对着周珩挺翘的tun瓣掴了一掌,逼得身下人一声轻哼。
这时又有人说道:“怎的没醒?有够无趣!”便往周珩的丹田灌进一道灵气。周珩灵台霎时清明,他猛地睁眼,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四肢被锢,双腿大张,小xue吮着数根手指,前后不住淌水,姿态难看至极——招艳鬼了!
“大胆妖孽……!”周珩又惊又怒,洞内进人,想必是洞口的护境阵法年久失修,业已残破。没想到少他管束后,这代弟子竟懒怠至此!又见区区艳鬼竟敢肆意妄为,当即杀意顿生,下意识要掐剑诀,偏生四肢绵软无力,又兼灵力受阻,真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抵住情欲,颤颤吐出一句狠话。
小妹见他转醒,吃吃笑道:“尊长醒了?奴家并非妖孽,不过想向尊长讨个彩头!”手上动作却骤然加快,招招直抵阳心,逼得周珩不住摇头,泪水涟涟。
手指抽出,肠rou忽地空虚,紧接着又有一个冰凉物事抵上xue眼,他面色一变,正要张口,唇瓣霍地被捂住,那冰凉物事顿了顿,便猛地发力贯入xue中,抽送起来。
“哈啊……”
灵力通道建立起来,初次承欢的疼痛弄得他惊喘出声,xuerou一缩,绞着孽物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在他身上动作着的女人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大灵流,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掌掴他的浑圆tun瓣,佯怒道:“sao货!吃那么紧,是要把采阳玉全嘬进去么!”身下律动骤然加快,每次重重磨过那点,誓要把yInrou捣软捣烂,做成一截专门用于侍奉女人的暖腻套子。
周珩身居高位数百年,从未受过如此yIn辱。当下咬紧牙关,又羞又怒,小xue越发敏感,媚rou竟是渐渐得了趣味,在酸麻快感中颤抖着chao喷了。
女人们大笑,把他压在玉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周珩尚未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另一根不带温度的玉势便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