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罩住她后脑勺,宋雨说:“宋蕉蕉,我从来不怀疑你。你说的每一句永远,我都相信。”
即使你离开我,我也相信你真的想过永远陪我。
这句话,他没有说。
因为他笃信,会惹哭宋蕉蕉。
宋蕉蕉隔着皮肤咬他血管,掌心粗糙的虎爷,脖子上的皮肤,这几年养得挺嫩。
宋雨闷哼一声,“我是不相信林铭,林铭很难缠。我当时找到被遗弃的死婴,放在妹妹遗体身边,放火烧了那个旧仓库。时间仓促,我知道我把你的‘假死’弄得错漏百出。林铭总有一天会发现。拖到现在是我运气好。我怕他像囚禁妹妹那样囚禁你,我也要找你十年、二十年。宋蕉蕉,以前我年轻,经得起折腾。如果没了你,我怕我坚持不到一年。”
当年林铭把妹妹困在港城。
港城离海岛很远。
他这些年过得糙,乍看已经不太像气质温柔孱弱的妹妹。
整整十八年,他安逸到以为林铭死了。
可怎么办呢?
他的心肝宝贝,任谁看,都看得出是林铭的女儿。
他不会囚禁宋蕉蕉。
就算林铭出现,明显对宋蕉蕉很是执着,他也不想影响她读书。
宋蕉蕉舔吻她吮吸出来的吻痕,而后坚定地说,“舅舅,万一我被林铭囚禁。你等我找你!我一定会找到你!我不怕林铭!”
万一林铭是变态。
囚禁她强jian她调教她。
她挺害怕的。
而且她觉得很恶心。
她只想和舅舅做爱!
但她不敢表达害怕,她担心真有那一天,遭受双重打击的舅舅,活不下去。她应该能坚强,只要最后能陪在舅舅身边,她可以忘记痛苦,开开心心和舅舅度过余生。
宋雨动容。
打零工、捡垃圾照顾妹妹的那一年,妹妹很依赖他。妹妹相对内敛,经常乖乖喊一声哥哥,看他浑身脏兮兮就掉眼泪。他那时还算个孩子,很累很累回家,只是随便安慰两句。
找妹妹的十年,他每次都后悔。
妹妹在绝望中把他当为支撑,他却没有给与更多的关心。
他起初对宋蕉蕉好,因为宋蕉蕉是依赖他、咬着他ru头“吸nai”才能睡觉的婴儿。
后来他心甘情愿照顾她。
她真的很可爱很纯粹,她任性、啰嗦起来,他表面嫌弃,实际希望她更闹腾一点,再给他的生活添点烟火气。
决定和宋蕉蕉在一起前,他没求过宋蕉蕉的回报。
此时此刻,宋蕉蕉那么甜那么软地安慰他、为他坚强,他很自私地在心里说:那你要说到做到。
行动上,他捏起她柔软细嫩的下巴,含住她挑起他性欲的红唇。
宋蕉蕉先是遵呈清云医嘱吃药,后来生理期,半个月来,她倒是无所畏惧撩他亲他黏他,他坚决不插入。
积压的情欲,对宋蕉蕉突然的依赖,都让他动作狂猛。
他撕裂小姑娘的衬衣,推高她纯白可爱的胸衣,粗糙的指腹重重揉捏她软哒哒的nai头,它颤巍巍挺立,他重重碾平。
“真可惜,我想喝nai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完全作为男人在暗暗勾引她。
宋蕉蕉挺着弹跳颠晃的甜ru,真挚而热切,“舅舅吸吸看,呈医生说我没完全好。”
宋雨张口咬住她nai尖,shi热大舌扫荡软嫩肌肤,小姑娘nai头瞬间挺立,娇娇怯怯触碰他唇舌。
单手抓住她丰盈的ru球,宋雨重重吸吮,将她的小樱桃舔得饱满润泽,却不爆汁。
他并不觉得遗憾,拢起另外一只娇ru,吐出嘴中那粒,见两颗樱桃挤压、缠绕,欲求逼红双眼,他蓦地张嘴,咬住两颗甜果。
配合指法玩弄,他耐心舔弄,没尝到一滴nai水。
遗憾之余,他想,宋蕉蕉为讨好他而生的怪病,终于好了。
宋蕉蕉软在他有力臂怀,粉面含春,任他亵玩。
待他停止吸咬她nai头,鼻尖蹭她ru沟,她稍稍回神,葱白手指插进他短短发茬,“舅舅,我想怀孕。我哺ru期,我一滴nai都不给小孩吃,都给你吃,好不好?”
宋雨:“……宋蕉蕉,我不至于跟我的孩子抢。”
宋蕉蕉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儿,“我就想给你吸!”
宋雨故作勉强:“行,反正你也舔了我三年。”
她才不跟他计较,又去摸他跳动的大鸟,想要脱他裤子。
他按住她作乱的小手,“如果你真想生我的孩子,我们结婚。”
“难道没有结婚证,你不能保证永远爱我吗?”
小姑娘气鼓鼓地顶开他的手掌,隔着裤子抓弄他的分身。
她以他外甥女的身份为他生孩子,不仅仅缺张结婚照。
等孩子出生,至少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喊她妈妈、喊他爸爸。
可他不忍心再说宋蕉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