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必定是因为那极致的欢愉太容易使人上瘾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里的这一对年轻男女已经缠绵了多久,像chao汐随着月起月落不停的拍打着海岸,像蓄水太久了的水库突然打开了闸门。
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早已在猛烈的撞击拍打中起了yIn靡的白沫。
shi滑的洞xue承受不住多时的耕耘,原本嫩粉的rou早已是被摩擦成了极具感官刺激的艳红,却仍然贪心的试图咬紧那jing体,试图用自己灼热的温度将那原本冰冷无情的人造器具焐热。
仿佛这样就能把女人永远留住,留在这一刻,眼里只有彼此,仿佛他们就是天下最相爱的一对。
“我……啊哈……满满……你看着我,好不好?”
兰道夫试图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他撑起上身,凑近去吻她额上鬓间凝聚滚落的汗珠,贪婪地吻住她的眉眼,仿佛膜拜至高无上的神明一样,甘愿将自己全幅身心献上。
“我是你的……
兰道夫属于……哈啊,属于你
满满,我真的……”
未尽的话被女孩用力的亲吻赌上了,她狠狠地向上一顶,撞得兰道夫无力地贴上了床头。
那线条流畅的后背肌rou啪的一声,与仿古栗香木床头雕花紧密的相贴了,汗水,泪水,体ye又或者泪水,四散着飞溅了出去。
不要说,请不要说。
我们就停在这一刻吧。
女孩不愿抬头,躲开他探求的视线,只抓住男人的腰身,将他下半身拖向自己,摆成个荡夫一样大敞着的M字型,继续大刀阔斧地顶弄着,看上去只像个被情欲控制的疯子。
所以男人也看不见她微红的眼尾,看不见她瞳眸深处的纠葛情绪,似爱欲,似不舍,似眷恋,又带着一丝如北风一般冰冷的无情。
“哈啊,我的兰道夫真紧啊”
当她再抬起头,又用那一层坚如磐石的壳,将自己的柔软都藏住了,面无表情,只有顺着脸颊流下的汗昭显着她的欲望。
谁在床上谈爱啊,都是成年人了,也不过金风玉露一相逢,天一亮,还是要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她甚至无名地生出一股火来,也不去细想缘由,只是将床头的束带粗鲁的抽了下来,也不管尺寸合不合适,便将那在眼前抖来晃去的yIn乱rou棒从根上绑上了。
“不要,呜,不要这样……我想射,求求了”
这一刻冷酷和作弄的促狭在虞步满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了,她才不管男人的哀求,便只是越发深地去顶撞,越发快的去抽插。
“在公司也看不出来啊,特鲁多先生。
看起来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严肃样子,私下里谁知道你这么紧呢?”
她身下动作不停,手却向下摸去,抚过捏起来极有弹性的翘tun,和那堪比山峦峰谷一样秀美的沟线,抵着尾椎某一个凹陷的地方揉捏,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食指抵进了看似已被撑到最大程度的xue里。
男人的身体仿佛被那双手电到一般,从脊椎骨往上窜起一阵电流,将他电的眼光都涣散了,耳畔的声音好像也忽远忽近,听不清晰。
随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那后xue早已经是泥泞一片,xue壁被撑到了最大,近似一种透明的粉。
兰道夫又喘不上气了。
“这xue真能吃啊,呀多深呢?好可爱又可怜的一张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呢,要不还是擦一擦吧?”
助理小姐明明说着即为色情的话,却用着和工作时一般严肃认真的表情,开始挑选合适的布料。
床单? shi透了,不合适。
被套?沾上了昨晚小兰道夫的白浊耶,好像也不合适呢。
她挑挑拣拣的目光落在了地上某处。
“啊,找到了……”
太可恶了啊,这个女人,就这样抽身而去了,那jing身毫无征兆的拔出了xue口,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当手也跟着离开那yIn靡深红的时候,那一处无辜至极的泉眼骤然失去了堵住它的事物,透明肠ye,黏腻的爱ye,顺着tun沟流下来的Jingye,在拍打中变成了制作裱花蛋糕的nai油泡沫一般的东西。
还没等兰道夫飞走的理智回到身体里,女人就又重新压回了他的身上,用某一种粗糙带织绣花纹的衣料将他们身下的chaoshi胡乱擦拭掉了,还有那顺着假阳具往下滴的水ye。
呜哈,太刺激了,磨蹭发红的xuerou又或是被拍打发红的腿根,都受不了这刺激呀。
是满满的蕾丝内衣吗?还是我绣了家族徽章的领带呢?
迷迷糊糊还飘在情欲半空的兰道夫呆愣愣地想着。
“把脏东西擦掉了的话,用什么做润滑呢?”他听见女孩清脆的声音这样问道。
下一秒,他就被翻了过来,乖乖被摆成了一个大狗狗跪坐的姿势,抬眼看向女孩,明明眼睛已经被汗水和泪糊满了,却还是努力用那双蓝眼睛去找寻他爱的另一双琥珀眼瞳。
他看见女孩秀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