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而言无疑是更痛苦和哀羞的煎熬,她宁愿这恶心的糟老头狂抽猛送,赶快办完事,而不要无耻的纠缠着她赤裸裸的身体。
但老人根本不理会她地哀求,他“嗯嗯啊啊”的哼着声,干皱的五指粗鲁的揉着郝梦乳房,没牙的嘴又凑上乳尖吸咬,郝梦痛苦的咬紧了下唇,除了让自己尽量不要呻吟出声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其他能逃避的办法了。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老头却一直说着猥亵的话,屁股也愈扭愈大力,郝梦一边被他奸淫,全身肌肤也都被他两张手掌抚遍,不争气的身体又开始有了酥麻充实的快感,即使努力压抑着,有时却也忍不住迎合着老头的身体扭动,还会发出几声轻吟。
“唔……美丽的新娘子……你的肉洞……真会夹……弄得老爹我……舒服极了……”
“乱说……我……我没有……”郝梦急促地喘着气反驳。
没想到老人却在她开口说话时,趁机吻住了她的嘴。
“呜!”可怜的少女奋力想摆脱老人的亲吻,但被他身体压住,双臂也被捆绑的情况下,根本无力闪躲被污辱的命运。
“呜……嗯……”两条赤裸裸的肉体淫乱的纠缠在一起,老人肋骨分明的胸膛压住郝梦丰软白皙的乳房。
随着体温不断上升,那老头也开始挺送起怒棒,湿淋淋又紧又滑的美好感觉,让老头愈动愈快,男女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清脆水声。
“呃……”郝梦也只能扭着纤腰接受这一切,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屈举在老人两侧摆晃,柔软滑嫩的乳房支撑着老人身躯,老人奸淫着她时就像顶着就像两颗舒服的安全气囊。
“喔……好美妙……唔……年轻女人真好……吁……小屄真紧……夹……得……我快死了……喔……”
只见老人光着屁股的佝背,趴在郝梦两腿间努力的伏动,似乎要将残烛之年所有精力都挥霍在这美丽的肉体上。
他的能力已经超乎自己和郝梦原先地想像,粗硬的鸡巴在痉挛的肉道中挺送,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柔嫩的花心,郝梦只感到身体快溶化了,滚热的汁液随着快感不停喷出。
啊!不会的……我不会和这个猥琐的老人……有高潮……
郝梦咬住玉唇拼命忍耐,但湿淋淋,不断涌出爱液滋润鸡巴的阴道,却说明了身体的反应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她感到两脚一轻,原来老人已经把她修直的双腿抬上了肩,老人接着吃力的往前压,一直到双手可以按在郝梦头的两侧为止,郝梦的身体就像虾子一样辛苦的弯屈。
那对搁在老人双肩的雪白脚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绷紧,五根秀气的脚趾微微夹在一起,显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这样……可以插得更深……”老人亢奋的挺扭屁股,湿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郝梦的嫩洞进出。
“呃……哦……”两人的肉体好像紧密到无法分离,郝梦甚至觉得阴道内羞耻的黏膜,已经溶化成老人肉棍的一部份。
明明是个一见就恶心的糟老头,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
可悲的少女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些让她觉得痛苦和矛盾的问题,既然不能解脱,索性闭紧双眸,随着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发出颤抖地呻吟。
“我……快出来了……好姑娘……唔……就快来了……打开你的子宫门……迎接我……爱的礼物……”老人濒临丢精,满口胡言的乱叫。
没多久又将郝梦两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紧紧抱住香汗淋漓的娇躯,屁股急速的挺送起来。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
郝梦被回春的鸡巴插得甩头哀叫,遭老人身躯压扁在胸前的白嫩肉球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击的阴道紧紧缠住男根,肉壁不正常的抽搐扭曲,这一切都给老人带来更爆发性的快感。
“哦——”老人终于做了最后一次的顶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里,嘴里发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极限地呻吟,抖跳的肉棍深深埋入郝梦温暖小屄中,浓浓的热精正一注一注往体内发射。
郝梦痛苦的挺起腰来迎接这些陈年污精,被强暴的羞恨占满了她的心灵,但是身体却无法反应自己的悲愤,两条光滑均匀的玉腿无法控制的缠住老人的身体,一直到老人虚脱软倒在她身上,仍然无法松开……
那恶心的老头离开她身体后,其他老人又来了,强迫郝梦一个个为他们吹含鸡巴和卵蛋,结果超过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舔弄下勃起。
于是郝梦又被五个老头轮奸了一次,最后倒在床垫上动都动不了,白浊的精液黏满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场鸡巴能硬起来的都爽过了,不过还是有三个从头到尾抬不起头的老人,他们不承认自己不行,竟还将将阳痿的怒气迁移到郝梦身上。
“他奶奶的小贱人!帮别人吹鸡巴时那么卖力?吹俺吹时就随便弄弄?害俺硬不起来!”
一个操山东口音的胖老头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