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早已被俊智和天成欺负得悲惨不堪,胖子天成的肥躯坐陷在大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郝梦则被他捧在两腿间。
不论从实际年龄或外貌看,清丽明亮的郝梦都足以当天成的姐姐,但此时此刻她却像小女生被父亲端着把屎尿般让这肥丑少年把开双腿,强迫露出下体红黏的耻户,肛门也被一只塞子堵住,扩张的括约肌地辛苦缩动着。
“又出来一条了……感觉怎样?爽不爽!”蹲在郝梦私处前的俊智兴奋喊道。
他手里拿了双象牙筷,正插进充血的可怜rou花里,被筷子撑开的小洞口,缓缓冒出一小截粉笔般的白色异物,仔细看,那东西很努力在扭动,原来竟是条裹满yIn水的蚕宝宝想从Yin道里头钻出来。
“嗯……”郝梦在天成怀中,连脚趾头都是绷紧的,清丽脸上交错着惊恐、难受、屈辱和无助的泪痕,因用力而变得粉红的胴体早已遍布汗光,紧咬着下唇嗯嗯的使劲,娇嫩的耻户被拨弄到快滴出血的样子。
蚕宝宝肥胖的身体已经钻出大半条,yIn水也流遍光滑的tun沟。
“哼……”郝梦屈辱的闷哼一声,两行清泪同时滑下脸颊。
shi答答的蚕宝宝从她下体掉到地上铺开的塑胶布上,那上面已有七,八条同样命运的小家伙在上面辛苦爬行,由于身体裹了厚厚一层yIn水,因此看起来动的十分吃力,有几条身上干掉的更是寸步难行,僵直的躺在上面不知是死是活。
“嘿嘿……姐姐要爽死了吧?”天成在郝梦耳边说道,肥软厚唇还不停吻她洁白光皙的颈子。
“呜……不要……放开我……”郝梦在他怀中无助哀泣地扭动。
这时俊智又已从她shi淋淋的耻洞内夹出一条蚕宝宝∶“最后一条了!你的小bi一共装了十条,滋味不错吧?”
俊智把在筷子间扭动的蚕宝宝送到郝梦面前,她害怕的别过脸去,身后的天成却趁机吸住她香软小嘴。
“呜……”郝梦怎么也不想和这猪模猪样的少年接吻,因此激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爬起,就在她想摆脱天成强吻而毫无心理准备的状态下,俊智突然勾住她肛门塞上的拉环,用力将塞子拔出。
“呃!……”嘴被占据的郝梦无法叫出声,但仍然从喉际和鼻孔发出痛苦的闷哼,眉头用力揪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只见紧致的菊花心随塞子分离而缩紧,旋即又鼓胀扩裂,一条金黄色泥柱从两腿间喷出,劈哩啪拉的洒到塑胶布上。
一大滩粪泥中赫然躺着数条翻肚的白虫,原来这两兄弟将蚕宝宝装进郝梦的肛门,让她经历了奇痒折磨后,才灌浣肠ye进去,再塞住可怜的rou洞,让这些小动物在直肠里头一命呜呼排泄出来。
饱受摧残的小rou洞还吐着残粪,蔡阳却已带来了负责公司清洁的那对老夫妇,郝梦仍旧赤裸裸让人把着腿端着,两片樱唇也被天成粗暴吸住不放。
她只能转动惊慌羞耻的泪汪大眼,睁睁看那对夫妻走来!
被这些人渣欺凌虽然痛不欲生,但羞耻程度却还远不及被这对忠厚老夫妇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现在像个小婴孩一样,身无寸缕被别的男人捧着,连最隐密的洞bi都像路边母狗般大方任人看,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的目光。
“你!把这里弄干净!”刀哥指挥着那个老妇,要她清理铺在地下满是秽物的塑胶布。
“老板,我来就行了。”那老头子抢着帮他的老伴做,刀哥却伸手拦住他∶“你有其他的事要做,去端盆温水,还有清洗用品过来,我要你帮这位小姐洗下体。”
“我……不行……”那老头子吓得脸色发白。
“是啊,这种事我们女人家来比较方便……他是男人……不好啦……”那老妇也急着上前为她另一半解围。
“少废话!我就是要他来做!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孙女抓来一起搞!”刀哥粗暴的推开那名老妇怒喝道。
“您别发火,我……我做就是了……”老头惊慌的直赔不是,他知道刀哥私底下的勾当,绝对说得到做得到。
只是郝梦听到他们要这无辜的老人帮自己洗下体,当场眼泪就涌了出来,一双动人眸子哀栖旁徨的望着那老头,可怜小嘴仍被天成强吻住,一点也无法出声乞求。
“罪过,我……真该死……小姐,你就原谅我这个老头子冒犯吧……我也是不得已……”那老头被她看得愧疚不已,低着头尴尬地道歉,不过在刀哥yIn威下他丝毫没选择良知的权力,还是乖乖的去准备清洗用品。
没多久,洗郝梦屁股的清水和沐浴品已经放在前面,地上也铺了一块新的大塑胶布。
“要……怎么洗?”老头也显得极度困窘,他是个老实人,只因儿子欠了外面人不少钱,才逼使他们两夫妇为钱帮刀哥做这些事,说来他们帮刀哥清理善后已不下十数次,知道被他糟蹋过的好女孩不少。
不过郝梦是他见过最美的一位,也是第一位除了要他清理场地外,还要有身体接触的可怜女孩,这种丧德的事老头子还不曾做过,因此心中感到极度不安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