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缈醒来的时候陆鸣还在睡,身上各处都疼的像是被大卡车碾碎了骨头又重新拼起来了一样,掀开薄被,身体上满是昨晚留下来的痕迹,青紫一片,不忍直视,只不过下身被上了药,闭合的粉色花唇完全看不出来昨晚被怎样粗暴的对待过,就连后xue也被陆鸣认真上了药,一点不适也没有。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男人的睡颜上,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双淡色薄唇紧闭,Jing致的锁骨上还残留着昨天留下来的暧昧红痕。
睡着的陆鸣没有那种震慑的气场,看上去安静无害,如果路缈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的话。
路缈起身下床,酸软的腿撑不起她的身子,扶着床头柜才勉强站了起来,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路缈亦步亦趋的走向浴室。
她刚刚关上浴室的门,手机就震了起来:“喂,妈,怎么了?”
“渺渺啊,后天妈妈的生日,你叔叔和哥哥都在,记得早点回来。”
路缈沉默了一阵:“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路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长得其实没有多像妈妈,除了一双眼睛之外,其他地方更像亲生父亲。
可自从父母离婚以后,路缈就再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她的抚养权几乎不用争夺,因为她爸不要她,小三的儿子也就比她小了半岁而已。
打开水笼头,一捧冷水浇在她的脸上,过去的那些事情不能再影响她了,现在唯一要面对的是后天的宴会,那个每一次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继父。
草草洗漱完,陆鸣已经替她选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我这几天要出差,在学校好好休息,周末回来。”
男人的唇在她的额间留下一个短暂没有情欲的亲吻,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路缈抬手摸着被陆鸣亲吻过的地方,抿了抿唇,坐在床边等着陆鸣。
-
星期四,路缈没什么课,路母打电话催了好几次,她才带着昨天选好的礼物慢吞吞的回家。
刚打开门,路缈就看到她的继父孙志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路母在厨房准备着晚上要吃的菜。
“渺渺回来了。”
孙志成常年健身,一张脸比不上陆鸣陆深,但放在人群中也算是出彩,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宽肩窄腰,也没有平常中年男人的肚腩。
路缈点了点头:“孙叔叔。”
路母擦了擦手,站在厨房门口:“渺渺回来啦,先上去休息,你哥哥还没回来,等饭准备好了妈妈叫你。”
路缈本想开口去厨房帮忙,但路母这么一说,闭上了嘴,换了鞋,把礼物送给路母之后又和孙志成说了两句话,这才上了楼。
孙志成看着路缈的背影消失,路母又回到了厨房,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瓶没有标签的药融在水里,等药完全融化,他才起身施施然端着水杯上了楼。
路缈硬着头皮在孙志成的注视下喝了小半杯水:“孙叔叔,还有什么事吗?”
孙志成反锁上了门:“确实还有点事想和渺渺说。”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路缈就觉得身上有点热,下身有些痒,蜜水也流了出来,她看着孙志成:“你,下药?”
理智在强力的药效下分崩离析,路缈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瓷白的皮肤。
孙志成扑上前,手从裙底探了进去,三指覆上shi润的内裤揉搓:“这药可是能让玉女变欲女,老子等了这么多年,今天一定开了你的苞,当初和你妈结婚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要不是这两年你找着各种借口不回家,早就上了老子的床。”
男人的手扯掉碍事的内裤,中指直接插进小xue里,没有摸到预想中的处女膜,孙志成的脸色难看起来:“Cao,你个婊子膜都没了,还他妈跟我装清高,老子今天就Cao死你个sao婊子。”
孙志成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被扒掉,黑褐色的鸡巴不长但是很粗,gui头也大的吓人,更别说他的rou棒上还用外力移植过玉珠,整根鸡巴看上去狰狞骇人。
没有前戏,男人的手握着路缈的膝窝用力挺身,整根插了进去。
“啊…好粗…好满…”
在药效下,路缈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浑身上下好像只有小xue有感觉,其他地方都像是被屏蔽了感觉一样。
“妈的,真sao,在学校没少吃鸡巴吧,养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Cao你的处女逼,结果你他妈的把你的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学校里那些小鸡巴能满足你这个sao逼吗,啊?”
孙志成越想越气,挺着腰身大开大合的Cao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作响,小xue里粉嫩的媚rou被Cao的泛红,一股又一股的yIn水被男人的动作Cao成白沫挂在xue口。
“嗯啊…慢…慢点…”
“慢点,你的sao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孙志成撕烂路缈身上的裙子,内衣扣都没解开,直接把内衣推了上去,一手抓住细腻的rurou揉捏,白嫩的ru房上还能看见淡下去的指印,他狠狠揪住nai头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