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夫君。现在，肏我吧。”
二十二
他干干地叫了一声“阿纨”。
皇帝揭开了蒙眼的黑布。
他的双手紧紧抠着桌沿，几乎把指甲抠下来，他却不觉疼痛：“他想奸污我，我把他的屌咬了下来。”
他照做了，他听见她的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有奇怪的共振。他忽然理解了那些健全的男人们，他们为什么如此热衷用自己的阳具填满女人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征服感，下贱，低俗，但令人沉迷。
赵贵人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陛下还是给左娘子一个名分的好，有了名分，旁人行事才会有所顾忌。”顺便也晋一下我的位分，妈的，身上的伤口现在还在疼。
“朕还要批阅奏章。”他落荒而逃。
“朕新收的脔宠处处都好，就只是放不开，朕无法，只好带她出来见见世面。许卿不要见怪才好。”
许春及立在当地，只觉头骨被人劈开，冰水哗哗从骨缝里流进去。
他僵硬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许春及低首道：“臣不敢。”
萧璟不耐烦地将棋子收回棋篓里：“大臣们让朕接她回宫的折子已经堆成山了，朕当没看见。看来朕派的差事还不够多，都闲得管起朕的家事来了。”
萧璟拧紧了眉：“不能再给她了。”
皇帝仍旧闲闲地踩着踏板，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案上的玺印：“别人说不敢，朕信，你说不敢，朕那死去的大哥也不信啊。”
皇帝没说什么，拂袖去了。
左纨听得这三个字，立时挣扎起来，皇帝不得不压住她，以免她弄伤自己。
左纨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阿纨不会要同他私奔吧？”
皇帝踩动脚下机关，她被双穴中的木势顶弄着，浑身颤抖宛若筛糠，被黑布遮了大半的脸上红唇娇艳欲滴，她极力忍耐，却还是让柔媚的呻吟泄露了出来。
往年到了立夏，帝后便要去清漪园避暑，只是今年皇后称病，诸事便耽搁了下来。
他喜欢疯子给他调教出的左纨。
“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肏我？”
“过来，到我身后。”
“唔……还要再深一些。”
他顶到了地方，她微张开嘴，发出小猫似的尖细的叫声，身下已是濡湿一片了，迎霞又拔掉她后穴里的塞子，香汤淅淅沥沥流出来，浇湿了地毯。
萧璟横生出一股警惕来：“你父亲在边关打仗，你就不要拿京中的事去烦他了。”见她神色惴惴，又觉得自己过于严厉了，温言道，“他的忠心朕已知晓了，只是边将议政，文官们那边未免要闹起来，到时候朕也为难。”
他转过头不看她：“你自己选，要么吃了安神药乖乖睡觉，要么将你绑起来，总之是不能再纵欲了。”
“萧璟，让我和许先生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她依然被绑缚着，脚踝和大腿根部捆绑在一起，固定在地上，双手也被捆在身后，她轻轻摆动着身体，屋内有她吞咽木势的咕叽声。
许春及看向左纨，见她仍沉浸在情欲中，仿佛对他们的对谈无知无觉，不由松了一口气，起身揖道：“臣惶恐，臣承德年间只在司礼监中为义父誊抄文书，与恭哀太子不过数面之缘，自忖不曾有忤逆之事。”
他俯下身，贴着桌面，他看不见她，只听见她发出的声响通过木头传来，敲打着他的耳膜。
皇帝终究是走了。
她低低唤了声“阿荣”。
赵贵人见他心情犹可，便大着胆子说：“妾听闻皇后身子已大好了，也不知殿下何时回宫？”
“阿纨，我不能。”
他试探着踩了下去。
闹了这么一出，棋是没心情再下了，正好迎霞遣人来说左纨已安置好，他便也准备回去。
小太监掀开明黄桌围，露出绑在御案下的女人，除了捆缚她的绳索，她几乎算是赤裸的。
他唤来宫女，将她清洗干净，连尿道和双穴也仔细浣洗过，却不再用器具堵塞。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他，平静而遥远。
“把脚踩在踏板上，肏我。”
“哦，是吗？”皇帝蹲下身，抬起左纨的下巴，拔出她耳中玉塞，“大哥的后事是朕操持的，朕走进书房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而死，手里还攥着个牙牌，上面写着——许、春、及。”
他们把她放到地上，她整个是一个被精液和汗水浸透了的人，却仍未餍足，用双手抓着脚踝向两边拉开，猫儿似的蹭着迎霞的脚：“要……”
他在书房翻了几页闲书，听小太监说赵贵人来送宵夜，便让她进来，两人下了几局围棋，说了些闲话。
皇帝在外朝议事，过后将许春及留了下来。
“萧琼是你杀的？杀得好，我早就看不惯他了。”她换了个话题。
“妾的父兄总是向着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