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枝常常想,她和商蘅算什么呢?
一对违背道德lun理的情人?还是…各取所需的暧昧关系,还是逢场作戏?
她想,她要商蘅做一个决断,一个肯定她的选择,这样她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她不是圣母,相反她很自私,自私地把姐夫拉进自己编织的情网,当他进入的那一刻起,他就逃不掉了…
付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电脑码字,累了抬抬头扫一眼,目光所至便是姐夫的身影。男人或是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抱着肚子晒太阳,或是跪在电视前做瑜伽,有时也通过阳台去天台上侍弄花草,散散步。
这段时间,她和姐夫的距离越来越近,关系更是透着极大的暧昧和亲昵,对于她的触碰,男人很多时候会羞涩的欲拒还迎,偶尔则红着脸热烈的4回应。她卑鄙的利用着他重孕的便利,试图夺取他的心。
付枝从见姐夫的第一面,便觊觎这个男人。如今,他就在自己身边晃。那昳丽的面容,鼓胀美味的胸ru,圆润饱满的孕肚,白皙修长的双腿,粉嫩敏感的rouxue,孕味十足的身段,nai香诱人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自己…
付枝对商蘅有欲。
…
午后
商蘅吃过饭便匆匆地走回了房间上了床躺着。说是吃过饭却不尽然,快临盆的肚子高耸地挂在身前,自打九个月了,胎儿时常在腹中大闹天宫,顶着胃脘,使自己食欲不振,更是常常有呕意。早起腹中胎儿闹腾得厉害,他只咽下两口粥便下了饭桌,午饭强忍着咽下去了些,刚刚又全在厕所吐了出来,拖着虚脱的身子便回来躺着了。
枝枝说须得多走走才好生,可是这偌大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腰际,下腹常常觉得憋胀,托着肚子走上十分钟,腰椎便酸胀不已,僵硬得无法动弹。他想找枝枝帮忙,却见她在忙着改稿子,更是不想给她再添麻烦,只得走一段歇一段。
可是今日实在难受的紧,可能是昨夜睡姿不太对,起床时腰椎便僵硬无力,他揉按好久才缓和。肚子一直不太安稳,一下下的往下坠,腰椎连着耻骨一起痛,好像骨头要散架了一般,身下也时常涌动着假性宫缩,“呃…好疼…嗯…啊…”他压抑着口中的呻yin,侧躺着捶按腰侧,却收效甚微。
忽的,孩子竟在腹中闹了起来,直直冲撞了未有一物的胃腔,胃里突突地跳起来,传来了痛楚“唔呃…呼…宝贝…乖一点…别闹爸爸…呃…好疼…”商蘅捂着肚子胡乱得摩挲,额头上冷汗连连,口中也溢出痛苦的呻yin。
他脸色发白,唇一点血色也无,胃脘如同被烧灼一般,开始绞着痛,一下比一下强烈,他痛得滚动身子,刚转身腰部便传来了强烈的刺痛,“啊…嘶呃…痛…好疼…枝枝…疼…”男人紧闭双眼,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按着肚子,一只手掐着腰,汗水打shi他的睡衣,很快腰际便泛红。
男人习惯性地叫着付枝的名字,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身上的痛楚更加强烈,胎儿在腹中也开始躁动,他觉得此时自己快要死了,为什么没人过来安慰他、照顾他…
“呃…枝枝…呼…呃啊!呜呜…好疼…疼…”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找付枝,却没有力气,刚抬起身子,便摔了回去,肚腹连带着腰砸在了柔软的床上,回弹力击了肚腹和腰际一下,接着腹中便开始翻江倒海,腰侧如同被割裂一般,一同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住了。
枝枝…枝枝…救我…好疼…
他怎么会想她呢?好像每次痛的时候,枝枝都在自己身边,一次又一次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只有枝枝能救这个痛苦无助的自己…
男人痛的模糊了意识,心中却思绪万千,身体无力地挣扎着想要减轻疼痛,却只能颤着身子呜咽,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无趣的性格、失败的婚姻、丑陋的身子…没有人喜欢他,没有人爱他…“呜…枝枝…痛…我要死了…”他的声音嘶哑,楚楚可怜,如同街头无人问津的可怜狗狗。
付枝听到姐夫屋里传来了痛呼声,赶紧放下手中的电脑,鞋都没穿就往屋里跑。打开门便见床上一团糟,床单被子褶皱得不成样子,男人陷在被褥之间,蜷缩成一团,身子不住地发颤,奄奄一息地哼着,连付枝的进门声都没有听见。
“姐夫,对不起,枝枝来晚了,哪里难受跟枝枝说,枝枝揉,乖”她连忙跑到床上查探姐夫的情况,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擦拭他脸上的汗,语气温柔,生怕吓着脸色苍白的男人。
“呃啊…枝枝…疼…好疼…呼…胃疼…腰也痛…呜呜呜…孩子也…也欺负我…”男人睁开迷离的双眼,委屈的看着付枝,用哭腔控诉着。他冰凉的手抓住付枝的手往自己的腹部带,停顿许久才祈求道“呜…好痛…我好冷…枝枝…抱我好不好?”
付枝听了连忙托起男人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托住他僵硬的腰揉按,一手托住他沉坠的孕肚,轻轻哄着“枝枝抱昂,姐夫别哭,没事了,一会就没事了。”
男人浑身无力,瘫在女孩怀里,努力地靠近,想要离她再近一点,冰冷的身体汲取着热源,如同脱水的鱼儿向水洼挣扎前进。他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