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静剜他一眼,换来沈富山嘿嘿一笑。
“媳妇,你怀崽了,是不是不能cao逼了?”
孙文静神色僵住了,瞅瞅他,气得心颤。
“cao你nainai,cao个鸡巴毛。”
沈富山被骂的舔了舔唇,哄着她说:“不给cao就拉倒,你看你骂我干啥。”
这逼爷们就没有一天晚上是老实的,软泡一泡指定要来一下,不然就闹。
孙文静推了一把:“滚一边去,看见你我就心烦。”
沈富山砸吧砸吧嘴,不仅没有滚,还凑到了她跟前。
推了几下没推动,孙文静哼哼唧唧不搭理他。
沈富山这嘴真的不是一般的贱,见她不是真生气,又犯贱了。
“媳妇,昨天我那么cao你都没事,这孩子真结实,估计cao不掉……”
孙文静闭上了眼睛,一再告诫自己不生气,小手伸进他衣服里,狠狠掐了他腰间rou几下。
沈富山呲牙嘿嘿笑着,掐他掐的孙文静手指疼。
你就拿他没辙,人家脸皮厚,扎一针都不见血。
孙文静气得磨牙,沈富山颠颠去烧炉子。
炉子烧的很热乎,在屋里都穿不住衣服,孙文静坐在炕上在缝补漏洞袜子,沈富山瞧瞧过去把针线篓拿走了。
“有着身子就别做活了。”
缝东西也累不到,孙文静想说,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沈富山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孙文静嘴上不说,但心中感觉甜蜜蜜的。
一晃来到了年关,孙家三个儿子把婚期定在了腊月二十六这天。
三个儿子同一天Cao办婚礼,孙洪福早早给他们送了喜帖。
孙文静就没打算回去,她不回去,沈富山自然不会张罗回去。
到了日子这天,孙洪福把自己侄儿打发过来请他们,就怕他们不去。
不想去的人你是请不起的,孙文静堂哥白跑一趟。
孙文静想想就生气,不是别的,就是举得自己爹妈太不是人了。
拿着卖儿女的钱大张旗鼓给三个儿子说媳妇,搁在谁心中都不会好受。
沈富山看出了她的心思,转移她注意力:“媳妇,你说你肚里几个到底几个娃娃?才四个来月,肚子大的有点吓人。”
孙文静低头看看自己高耸的肚子,伸手摸摸,也不知里面到底怀了几个。
指定不是一个就对了,保守是俩,再多也就三四个。
“生下来不就知道了。”
沈富山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媳妇,我感觉最少仨崽。”
爱几个就几个吧,咋地都得生。
孙文静是这样想的,沈富山自语:“媳妇,你要是一起生个三四个崽,你就尿性了,估计都得出名,人家都得说你比老母猪还能生养……”
真会唠嗑,把孙文静唠的无话可说。
狠狠推开他,孙文静气不过,伸手朝他肩膀上打了几下。
沈富山也不还手,挺着,打了几下孙文静气呼呼瞪着他。
“你咋又生气了?”
也不想想自己说的那都是啥话,还怪人家生气。
拿自己媳妇跟老母猪比,试问有几个女人会开心?
孙文静数落了他一通,沈富山挠了挠头:“你有理,我嘴贱行了吧?”
房中安静了下来,沈富山见她不想孙家的事情了,从炕上爬了起来。
“吃冻梨不?”
孙文静想想点了点头,沈富山穿上大棉袄去了外面。
拿回来四个冻梨,用凉水涣上,端进屋放在了炕上。
孙文静从怀孕就贪凉,沈富山天天都给她备一些凉的零食。
水果家里就没断过,更不要说其他食物了。
冻梨化开了,沈富山拿毛巾包裹住一个冻梨,弄好递到了孙文静手中。
啃着冻梨,孙文静美滋滋的,沈富山瞧着她的小模样笑了笑。
冻梨刚啃了一半,大门又被敲响了。
沈富山披上棉袄出去的,孙文静坐在热乎乎炕头上往外看。
来人是李春梅。
从那次送过猪蹄子跟rou以后,李春梅时不时会来沈家溜门子。
孙文静在镇子上也没个朋友,俩人一来二去玩的还挺好。
沈富山见李春梅来了,提上鞋子知会一声离开了家。
李春梅摸了摸她家炕:“炕真热,我家的炕死活烧不热。”
炕洞估计是堵了,孙文静说了一嘴。
李春梅叹口气:“二娃在外面可勤快了,回到家就跟大爷似的,喝个水都得送到跟前……”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孙文静轻笑:“男人不都那样吗,你沈大哥也没比二娃好哪里去。”
李春梅又叹口气,估计是不想说自家闹心事,把话题岔开了。
聊起了肚子里孩子事情,说着说着,孙文静开始吞吞吐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