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油纸包着,看不见里面,一问才知是桃酥糖块之类的食物。
孙文静嘴上说他乱花钱,心中却甜丝丝的。
又逛了几圈,沈富山给她买了几样水果才回家。
车子停在胡同口,孙文静刚下车,就看见赵淑荣站在自家门前晃悠。
沈富山也看见自己岳母了,扯了扯嘴角,透过车窗看向了孙文静。
赵淑荣听见车声一回头看见了他们,小跑来到了沈富山跟前。
“这是打哪儿回来的?”
沈富山打开后车门,物品一样一样提在手上,赵淑荣欲要帮忙被他拒绝了。
赵淑荣只看见了沈富山,至于亲生女儿,像是完全没看见。
孙文静哈了一声,拿着两样东西朝家门口走去。
赵淑荣笑盈盈跟在沈富山身后,一脸的讨好之色。
打开了大门,在沈富山进去后,孙文静身体挡在了门口。
“你让开。”赵淑荣说的。
孙文静瞧了她一眼:“这是我家,你有什么权利让我让开?”
赵淑荣被怼的哑口无言,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穷词了。
孙文静不想搭理她,进去关上了大门。
赵淑荣尴尬杵在原地,目光落在了一旁玉米袋子上。
刚入秋正是吃玉米棒的季节,她是来送礼的,不想人家俩口子都不买账。
赵淑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举起手欲要敲门,想想又放下。
“这个死丫头,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亲妈……”
就是她这个亲妈把自己女儿推入火坑的。
在她看来,自己女儿能嫁给沈富山,那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好事,一点也不觉得他们有错。
沈富山从外面回来:“人走了。”
没人搭理她,赵淑荣也抹不开脸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孙文静哦了一声,在拆旧衣服,打算做鞋帮跟鞋底。
沈富山没在吭声,随后又去出了,去院中扫院子,顺便收了晒干的干菜。
孙文静打的浆糊,把旧衣服一层贴一层粘好,晾干就能做鞋了。
刚忙活好手中的事情,沈富山进了屋。
其实在他看来,做鞋子是没有必要的,有了之前几次教训,已经学乖了,随着她来。
孙文静洗洗手,嘀咕:“要是有个缝纫机就好了,做活能轻巧不少。”
沈富山一个人生活,从来不缝缝补补,自然家里没有缝纫机。
他没说话,孙文静去忙其他的。
入了秋,要腌咸菜,孙文静端着盆去了小菜园。
摘了一盆辣椒,准备做点辣椒酱。
回屋没看见沈富山,不知他何时离开的家。
孙文静干活十分麻利,剁了一盆辣椒,随后又去摘了一盆茄子。
做的蒜茄子,又腌制了一些糖蒜。
忙乎好了,瞧了瞧自己的杰作,她很满意,轻声嘀喃:“要买个大缸腌些酸菜,还有大酱来年都要准备些……”
念叨一番才察觉家里缺不少物品,一一记下准备晚饭。
她正炒菜呢,大门口吵吵闹闹的,听见了沈富山的声音,歪头朝外看去。
就见沈富山跟二娃还有两个陌生男人抬进来一台缝纫机。
孙文静呆愣住了,赶紧把菜盛出来,系着自己做的围裙出去了。
二娃看见他喊了一声大嫂,余下俩人都喊了一声。
沈富山跟个大爷似的杵在一旁,二娃只指挥他们把缝纫机抬屋里去。
缝纫机是新的,包装都没拆。
“你去看看摆在哪里合适。”沈富山说的。
孙文静蹙眉:“缝纫机哪儿来的?”
全新的缝纫机只有供销社里有卖的。
沈富山学聪明了:“我买的。”
缝纫机可是紧俏货,有钱有票都不一定能轮到你。
孙文静心中画糊,看看他,转身进了屋。
缝纫机摆好,二娃带着那俩人走了。
饭后摆弄摆弄缝纫机,用着很顺手,就是心中有疙瘩。
明知不是从正常渠道来的,但有些事情又不能总唠叨。
孙文静正走神呢,沈富山凑到了她身旁。
“媳妇,缝纫机好用吗?”
孙文静扭头仰头看看他:“好用。”
沈富山从她脸上看出了不是心思这几个大字:“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呢?”
能高兴起来才有鬼。
孙文静喜欢脚踏实地生活,偏偏嫁的爷们与她不是一类人。
“没有,可能腌咸菜累的。”
沈富山觉得不是,见她不啃声,索性没在下问。
洗漱后俩人上了炕,沈富山铺的被,孙文静在一旁看着他。
都弄好了,她进了被窝,沈富山随后躺下的。
沈富山搂住她,意思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