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老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泛动之际,奉侍我的女佣初兰进来了,这女佣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女佣念梦、二姐的女佣乐荷、小妹的女佣白梅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初兰,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感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概略由干女人早熟的缘故,初兰这女佣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奉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映,这浪女佣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女佣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今天终干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女佣了,今天我必然不放过这个浪蹄子,必然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断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端详着初兰,这女佣今天服装得出格标致,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听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陈迹。
我仓猝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初兰一副被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初兰了?怎敢劳您大架?”初兰惊慌掉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处事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处事”。
由干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门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干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疯狂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赵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芳,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ye体润shi了一大片,那白绫材料的亵裤,被浪水浸shi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丰满的Yin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小xue,现在已凸凹浮现,表露无遗了,透过那shi“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Yin户轮廓分明,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Yin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映,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初兰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干,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薄弱虚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乘隙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应一股迷人的处女芬芳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女佣可真懂事,根柢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ru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ru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好爽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Yin户上,感应她的xue倒也蛮丰满隆突的,xue口shi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shi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Yin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初兰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rou棒,坚硬如铁的rou棒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rou棒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Yin户表里全都是yIn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shi了,shi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shi”的内裤,也脱光了我本身。
我垂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ru峰,如两个馒头置干胸脯上,又白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