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若不是夏可本身天赋异禀,根本不能满足这些骚浪的男妾。
尤其是初尝情事的廖卿,吃过妻主的鸡巴后,雌穴总是骚痒难耐,夏可书房和人谈论政事时都能跪在桌下给她口交。
客卿走后,夏可撩起桌布,下面那个一直跪在桌下舔弄鸡巴的貌美少年早就雪腮绯红眼神迷离,纤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紫黑狰狞的鸡巴,粉红的小舌头在青筋上舔弄,硕大龟头凹陷的马眼中滴落的粘液都滴了他一脸。
在她和人谈论的时候一直不停的吞吐着龟头,弄的夏可忍了好几次,才没在客卿面前将人拉出来狠肏,廖卿贪婪的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粘液一一舔干净,唇瓣被粗粝屌皮磨的嫣红,浸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显得格外鲜嫩欲滴。
在桌下闷了许久,廖卿身上沁出一层薄汗,洇湿了纱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原本半透明的纱衣变得透明起来,半遮半掩着他雪白粉嫩的娇躯,堪堪遮住屁股,待眼前光一亮,便抬起脸,色欲十足的嘬了一口龟头。
“妻主.......”
夏可用坚硬的龟头磨了磨他的唇瓣,廖卿便张开了嘴巴,鸡巴粗暴的插进他的口腔里,来回的碾磨着他嘴巴里娇嫩的腔肉,狠狠的挤弄着嫩肉,奸的他面红耳赤,抽插声噗呲噗呲作响。
廖卿故意将舌头抵在龟头精孔处,旋磨着,努力张大喉咙吞进更多的茎身,火热坚挺的性器将他的嘴巴塞的满满的,火热的脉动,夏可被吸的骤然腰际一酸,低喘了几下,鸡巴像是肏穴一样飞快抽插着,插的他满脸潮红,口水来不及吞咽,就被鸡巴操出来,粘腻的银丝拉成了线滴落。
咕啾咕啾咕啾.......
“骚宝贝,真会舔,舌头爽到人欲仙欲死。”
少年嘴里面又湿又软,夏可鸡巴被裹吸的浑身发麻,更加用力按着他的脑袋,腰胯加快抽送着鸡巴插起他的小嘴,廖卿扬起漂亮温婉的脸蛋,泪眼朦胧,呜呜嗯嗯的呻吟着,刺激的夏可欲火高涨,鸡巴次次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又粗又硬,廖卿感觉自己的嘴巴要被鸡巴操穿了。
“唔.....呃唔......呃.......”
鸡巴在他嘴巴里奸了数百下后,茎身噗噗狂跳着抵着喉咙爆浆,噗嗤噗嗤射了廖卿一嘴。
鸡巴抽出来时发出一声“啵啾”的响亮声音,廖卿嘴巴酸麻的合不上,半张着嫣红的嘴巴,里面白色的精液都满满的塞不下,从嘴边溢出来,他喉结滚动两下,满足的将腥臊的精液吞下,又贪吃的握着鸡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也舔干净。
吃惯了鸡巴的骚穴几日没被操就难受的不行,廖卿主动撅起屁股,身体欲火翻涌,骚心痒的不行,难耐的摇晃屁股,手指掰开自己那朵被玩弄的嫣红软嫩的骚逼,淫肉都湿淋淋的挂着骚水,穴眼翕动张合,红艳艳的软肉蠕动收缩着,一丝丝的透明淫汁拉成丝从穴口滴下,浸满了腿根,挂着一层淫靡水光,难受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想要......唔......骚逼好久每吃鸡巴了......好难受......痒死了......大鸡巴快插进来......”
夏可挑眉,握着自己硬挺粗涨的鸡巴,顶在他淫靡绽开的肉花上,上下来回的碾磨,湿红娇嫩的淫花便在碾弄之下充血涨红,淫水涌的更激烈,泛着淫艳诱人的水光,又故意磨弄那颗娇嫩敏感的肉珠儿,挺翘的躺在阴唇上方,像是一颗果肉饱满的樱桃,轻轻磨两下就会湿淋淋的喷出甜腻的蜜汁。
不断吐汁的雌逼激烈翕动的吸住半颗龟头,将棱角分明的肉冠吞入,感受道滚烫炽热的温度,廖卿更加难受的呻吟,大腿都在颤抖,摇晃着屁股往后送,“啊啊.....妻主......呜呜.......”
见少年可怜兮兮的哭出来,眼泪扑簌的从眼角不断溢出,夏可也停了玩弄的心,扶着他的胯骨,劲腰一撞,深深的肏进他的雌逼中,快速抽插起来。
滚烫湿红的淫肉饥渴的裹吸上粗壮坚硬的柱身,像是被榨出汁的蜜桃般涌出更多的淫水,夏可就着这些淫水润滑,凶狠强悍的在他嫩逼里疯狂抽插起来,肏的廖卿浑身颤抖,叫喊声一声比一声浪,肉体撞击处发出闷闷的声响,夹杂着淫靡的咕唧咕唧水声作响。
被鸡巴粗暴狂肏的雌道不断发出快乐的哀鸣,紫黑狰狞的巨屌在廖卿嫩逼中凶狠的狂进狂出,带着淋漓的汁水喷溅,两瓣白嫩的肉臀很快就被耻骨撞得绯红一片,那朵淫靡的肉花被鸡巴捣散揉烂,成了湿红花团,软软的敞开逼口,任由鸡巴凶猛的奸干!
“呃啊啊啊........好棒......好爽......爽死了......鸡巴肏进来了......嗯啊啊...,..要插进子宫了......啊啊啊.....妻主插的骚逼美死了......好舒服.....嗯啊啊......”廖卿抱着屁股的双手都爽到颤抖颤栗,极力的掰开臀肉,让雌逼紧贴着妻主的鸡巴,“哈啊......骚逼好痒......妻主快用鸡巴给骚逼止痒......嗯啊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