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有分手吗?"勾魂的话在耳边围绕。
她呆愣的看着陆白,说不出话。
温热的大手伸向她的后颈,指尖触的她颤栗。
"砰砰砰…"心跳很快很快,声音大到她怀疑陆白是不是也听到了。
她扬起下颚,闭上眼,将唇微微嘟起,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鼻尖的摩娑让她的毛孔打颤,大掌烫上她的后颈,诱人的薄唇轻启:
"姐姐…怎麽这麽shi?"
调情的话让她夹紧双腿,却许久不觉薄唇贴上。
她睁开眼,看到陆白眼里尽是疑惑,大手反复摸着她shi透的衣领。
尴尬!尴尬死!
她用浸的温热的手摀住自己的脸。
连现在泡在浴缸,回想起这段,还是尴尬到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热水里。
热水泡的她脑子热忽,指缝中溢出一个姨母笑。
陆白这个意思是…她就是那个交往多年的女朋友?
是吧!她没理解错吧!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年她那麽坏,陆白却还是…喜欢她?
喜欢到…知道她淋雨以后,还给她找了个藉口让她早退回家洗澡?
想到离开办公室前,男人顶着她头顶说出的那句:
"以后,只有下面可以shi,知道吗?"
想起来就让她觉得又羞又臊,这男人…怎麽长大变成这样?
她还记得他那nai声nai气的shi漉大眼,碰一下就情难自禁的可爱模样。
现在却是张口就让她无法招架。
让她又害羞,又…有点喜欢。
回房间拆掉浴巾时,她突然看到床头柜放的一支拟真按摩棒。
她还记得,不久前看到这只按摩棒,还觉得有点恶心。
她现在却坐在床上将它拿在手里。
这摸起来的触感,跟真人还真有点像,手指抚弄上面的青筋,心里突然想起:陆白的,好像比这个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记得他的gui头很大,又有点翘,她的嘴要张到发酸,才能把那圆头吞进去。
既然陆白觉得她是女朋友,那他们…会做吧。
陆白会像那天那样,用唇含过她的ru头,把她的ru头吸的又硬又痒,然后用手摸她的小xue,摸到她的Yin蒂发胀,xue口流出yIn水。
温热的舌会舔上她的Yin蒂,一深一浅的插着她的小xue,吸允她的xue口,唾ye会混和她的yIn水舔遍她的小xue,让她爽到头皮发麻,夹紧小xue。
过去的事,陆白会怎麽逞罚她?
她看过一个很色的色情片,是男人拿rou棒惩罚女人。
粗硬的rou棒拍打着rurou,打得nai子一晃一晃,拍打着红肿的ru头,然后再拍打那yIn水流到Yin毛都shi到不行的xue口。
粗硬的rou棒不停打着那红肿的Yin蒂,xue口贴上一个强力震动的跳蛋,任凭女人流满yIn水,又哭由求,男人就是不把rou棒插进去。
陆白…也会这样惩罚她吗?
手里的Yinjing在她的身上游走,她闭上眼,任凭那Yinjing就这样拍打自己翘立的ru头,拍打着已经流着yIn水的xue口,yIn水越流越多,她耳边彷佛还回放着那句"只有下面可以shi"。
陆白会抱着她,用力地吸允她的ru头,一手揉捏她的rurou,一手摸她的Yin蒂,用那粗硬的rou棒一直磨蹭她的xue口,他那麽坏,一定弄到她受不了,才问她说:"姐姐是不是想被Cao了?"。
粗硬的gui头贴上自己的rou缝,来回捻弄,gui头的沟缝一下下刺激她的Yin核,小xuesao的发痒,想要被干,就像…当年一样。
小手的拇指拨弄着硬挺的ru粒,Yinjing的震动被开启,刺激着shi润的xue口。
"阿…恩…啊啊,阿…好舒服"
震动贴上Yin蒂,一波波的快感要将她逼疯。
发情的rou体更甚春药的刺激,她将自己脸埋在枕头,屁股往上翘。
床单一下下滑过敏感挺立的ru头,激的酥痒朝小xue涌去。
一手揉捏自己的Yin蒂,一手将震动不已的按摩棒来回磨过xue口。
"恩…啊啊,阿…Cao姐姐…啊…Cao我"
两次三次的高chao,内裤还挂在脚踝,脑中最后一次炸开时,她感到整个人忽然疲软,睡了过去。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隔天一早,许欢是被一个急促的电铃吵醒的。
昏昏沉沉,身体热到一个不行。
卧室到大门口的每一步都异常的远,走的她脑袋头晕脑胀。
看一眼门铃面板,里面出现的居然是昨天夜里的男人。
她吓到赶紧将门打开"你怎麽来了?现在几点…"她头好晕,又胀又钝。
陆白用力的将大门关上,死死盯着那穿件吊带睡裙的许欢,长度微微遮住Yin户,还隐隐露着大腿根部。
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眼底冷到不能再冷,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担心你昨天淋雨,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