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桓台余杉在书房里看了会公文,查阅了湖原送来的账本,就拿起自己感兴趣的山水志查看。
山水志是yin游文客组织的月刊,会刊登不少文客畅游山水的杂记和正笔诗文。
其中有一位叫做雪原的墨客格外擅长写漫游中的心众人绪,还会夹杂一些情节叙述和人物对话,堪比现代的心理小说。
虽有几位美男相伴身边,桓台余杉却在如痴如醉地看书。
夜色渐浓,她打了个哈欠,抬头看看在另一张书桌前练字的渝亦眠,起身走过去。
“你的字,写得真不错。”
渝亦眠搁下笔,浅笑着回道:“少时顽皮,爹爹就逼着我练字静心。如今写得还可入眼罢了。”
“你顽皮?”
桓台余杉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也有顽劣的一面,她又低头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突然发现他有一双极美的手。
“你继续写。”
渝亦眠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拿起了笔,继续抄写经书,笔尖才沾上宣纸,她就从背后紧紧贴了过来。
他比她高了半个脑袋,手也比她长,桓台余杉站在他身侧,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另一手从他的手腕滑过去,直到抚在他的手背上。
“王爷?”
私处那根东西被王爷抓在掌心,渝亦眠浑身一颤,笔都要握不稳了,但她的手却有力地把持着他的动作。
“继续写。”
渝亦眠开始写字,桓台余杉突然放开了他的阳具,指尖在他的小腹上,以写字一般的速度,又痛又痒地划弄。
果然,这只手握紧笔用力的时候,青筋微微绷紧,每个骨节的弧度棱角分明,骨节处白皙的皮肤微红,有种色气十足的韵味。
“王爷?”
私处憋得硬硬的一根,王爷却没有要宠幸他的意思,享受过多次性爱的少夫渝亦眠确实有些按耐不住了,想要伸手去触碰她,但他的又不能动弹。
“嘘”
桓台余杉示意他噤声,两手握住他那只握笔的手,任由毛笔掉落在地,眼见他还要做什么,她直接把他按到在椅子上。
跨坐他的腿上,她忍不住把这手凑近了看,一点一点的打量,丝毫不顾及面前紧盯着着她的男人是何神情。
渝亦眠早就忍不住偷偷望着认真工作的王爷,虽然王爷生得比男人还美,但平日在房事上却是霸气十足,让人害怕又期待。
但她静静伏案工作时,一切都变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沉醉,她时不时还会挑着眉头,对着书本会心一笑。
渝亦眠不禁在心中感叹道,那笑容真是好看极了,但他又感到很不安,这样的王爷带着他永远无法琢磨透一点的神秘之美。
王爷办公看书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但谁又能打扰到她呢?毕竟满屋子的男人都盯着她,她都能一刻不抬头地继续看。
现在王爷拿着他的手细细观摩着,一言不发,渝亦眠感觉自己更搞不懂妻主到底在想什么了。
“渝亦眠。”
“啊?”
渝亦眠闻言抬起头,只见她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贴近了他的脸,只剩鼻尖对鼻尖的距离。
“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听到王爷这样问,渝亦眠明显愣住了,他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亦眠,王爷为何如此问?”
他的神态好可爱,桓台余杉凑近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我想了解你。”
渝亦眠感到更苦恼了,他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人,除了当一个称职的主夫之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王府,出现在她身边。
他只好老实交代了,“王爷,我不知道说什么。”
桓台余杉点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又亲吻了下他,“那你手腕上的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疤痕?”
渝亦眠想起了什么往事,先是眉头一皱,然后又释然一笑,“我幼时性子顽劣,老是拿着刀具四处磨,后来看到别人家的风筝好看,我就预备自己做一只。我在林子里砍竹子,一只狠厉的毒虫钻进我的手心,我哇哇直哭...”
“后来呢?”桓台余杉抚摸着那道疤痕,问道。
“后来,幸好我三哥在附近,当机立断,割了我的手腕放血,将那虫子引了出来。”
“原来如此,真可惜。”
渝亦眠不禁蹙了下眉头,王爷是在嫌弃这疤痕让他的手有了瑕疵吗?
“你的风筝计划泡汤了吧?哈哈哈”
桓台余杉开玩笑地说道,像和密友谈笑风生般大笑起来。
“是啊。”
渝亦眠不由地跟着笑起来,嘴角的两颗虎牙少有地露了出来,明媚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让她看在眼里十分惊喜。
“其实也没有。后来,我还是做了那只风筝。”
桓台余杉捧住他的脸,对上他坚定有神的目光,用抬起屁股压了下挺立的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