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一个纯情少年哪里听得惯这样直白的话,立刻红着脸垂着头,双手握紧shi了大半的女士亵裤,不敢再看一眼赤裸的女子。
“呵,怎么了?不会?”
桓台余杉半睁着眼,调笑一句,撇了一眼正要贴过来的玉笙,“你不好好教教你的徒弟?”
玉笙闻言立刻趴了下来,把将一个软垫放在桓台余杉tun部下面,脸正对着女人一片狼藉的Yin部。
修理得很干净的修长手指试探着伸进小xue里,慢慢地搅动,感觉到Yin道的敏感回应和收缩。
“嗯啊”
桓台余杉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感觉到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在不停地掏弄,刚才体内积攒的Jingye飞快地滑了出去。
玉笙也是个懂事的人,眼见着桓台余杉已经缓了过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还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小小的Yin蒂。
“啊,你!玉箫是吧?”桓台余杉朝着跪在一旁的少年呼道,“还不过来看着学?”
那少年猛地抬起头,见平日里严肃矜持的师傅正把手放在女人的私处里各种捣弄,害羞至极,却又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起来。
听见那美丽高挑的女子叫他过去,玉箫便鬼使神差地立刻靠了过去,他要过去看看师傅到底是如何伺候女子的。
刚靠过去,玉箫便惊住了。
他的师傅竟然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两只手掰开女人腿根的私处,开始如痴如醉地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渍”的奇怪声响。
桓台余杉没想到玉笙的舌功也这么好,温热柔软的舌头一丝不放地贴着敏感的外Yin,狠狠地摩挲着。
她感觉自己的yIn水突然又滑出一大股,下意识收缩了下Yin道,胯下的男人却有些强硬地不让她动一下,直接猛地含住xue口大力吸允起来。
突然被一个男人有点强制性地对待,桓台余杉竟然莫名地更加兴奋了,开始大声yIn叫起来。
“啊,好舒服,玉笙,啊,啊,不行了,要到了啊”
她叫得越大声,男人吸得越用力,他甚至还两手抱紧了女人的整个屁股,手掌贴着tun瓣使劲地抓弄起来。
“啊,玉笙啊,慢点,不行了,我要啊”
玉箫见女人晃着头娇声喊着动听的话语,晶莹的口涎从嫣红的嘴角滑出滴在赤裸的胸口,两只粉白大ru房一抖一抖的,他不禁贴了上去,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嗯啊?啊啊啊啊啊”
桓台余杉全身战栗起来,双手抱紧身下男人的头颅,耳边传来极为干净的少年音,就像是她很喜欢的某知名日本男配音在她身旁,直接挺直腰高chao了。
高chao完的Yin部还被男人轻轻地舔着,韵味还未消散,她转过头,捏起少年的下巴,对上他干净明亮的双眼。
玉箫的声音是又纯又欲的日系少年音,唇形也格外Jing致,上唇薄,下唇较为丰润,配合着说话时露出的一点舌尖,色气十足。
“学会了吗?”
“唔唔”
还没等玉箫回话,桓台余杉就吻了上去,感觉少年的身子软了下去,便将他扑倒在身下,解开他的腰带,一只手滑进他的亵裤里去。
这是少年的初吻,根本不懂女子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任由女子在他嘴里随意探索,被迫吞咽着女子的口涎。
桓台余杉惊奇地发现,玉箫的身上有股浓郁的nai香味,很舒服,比一般的婴儿沐浴露还要好闻,她的嘴唇不由地往下滑。
玉箫上身的衣物完全脱落在地,私处被女人按住了抚弄,那根东西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却又有点害怕。
忽然他的一只ru头被捏住了,他的秘密暴露了。
“嗯?这是什么?”
桓台余杉疑惑地拨弄着玉箫一只ru头上的银制小环,这个环很小,刚好把ru头遮住,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这时候,玉笙靠了过来,解释道:“这是止ru环。”
“什么?”
刚把那环一摘,纯白的ye体就粉红色的ru头冒了出来,桓台余杉一把推开玉箫,“你生过孩子了?”
虽然没见过,但桓台余杉还记得教事夫子说过,男子生育之后会长期产nai,为了方便行动,不喂nai的时候会带止ru环。
碰刚生过孩子的男人,桓台余杉心里还是很隔应的,毕竟是其他女人Cao怀孕过的男人,怎么想都有点脏。
刚还与他缱绻着的女子用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他,玉箫的双眼当下就蹦出几颗泪珠,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是的,我没生过孩子。”
桓台余杉搞不懂了,她转过头问玉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箫乃是药人出身,满十五岁之后便可产ru,他的ru汁是大补之物。”
“药人!”
上任女皇追求长生,经高人指点,得知长生岛有药人一族,便派人去抓来一个虚弱得无法反抗的药人。
但还未被送到宫中,那药人便和领队的将军私奔了,后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