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台余杉回过头,强势地逼近乖乖挺起腰板,阳具翘得老高的渝亦眠,拨开自己的花瓣,向上一坐,把渝亦眠的大棒子含了个干净。
“嗯,王爷。”
昨个儿被Cao过一回,渝亦眠适应了些王爷xue道的紧箍感,但棒身还是禁不住xuerou的刮弄,刺激得他想一泄而尽,想着,他不能在此让王爷失望,他还是咬紧牙关忍了忍。
风yin的双手穿过桓台余杉的腋下,搂住她的丰胸,轻轻地抓住,小心地捏着ru珠搓了搓,没敢大肆地揉弄,桓台余杉自然是不满意的。
她偏过头,嘴唇贴近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咬了上去,听到他发出“嘶”一声痛呼,“风yin,重些侍候本王的胸,就像我咬你这般,懂了吗?”
风yin腾不出揉发疼的下巴,只好呆呆地点头,抓住她两颗nai子像揉面团一般,手上使劲,按捏rurou,手指缝夹紧ru珠往上扯。
等到王爷开始摆动屁股Cao弄主夫,风yin也跟着她动了起来,欲根很快又肿胀起来,恨不得叫她赶紧Cao完主夫,来上他。
看着她白雪一般的肌肤,风yin心一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双唇含住她的肩,又舔又吸,慢慢地,他伸出舌头去舔舐她微微汗shi的脖颈。
“嗯,眠儿,你的阳具硬气了不少。”
桓台余杉飞快地挺动着腰,花xue一下下地把渝亦眠的深粉色rou棒吃进去,两人的Yin毛染上不少被棒子捅出来的白沫里。
肩颈被后面的小侍舔着,桓台余杉觉得还挺舒服,她挺惊喜的,这个风yin还真是出其不意的可爱,她捏住他抵在她锁骨的下巴,往前带,吻住他的唇,Yin户却一刻不停地吞纳渝亦眠的阳具。
“唔唔唔...”
“啊啊啊,王爷啊,眠儿不行了啊...”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中的“咂咂”声和男子半掩半藏的娇yin交错在一起,形成一曲美妙的私房交响乐。
待到渝亦眠射了Jing,桓台余杉也到达了顶峰,花心射出一股浓腻的花Jing,对着他的马眼口灌溉。
余兴未尽,桓台余杉把风yin按在椅子上,坐上去又狠狠地Cao了一遍,把风yin弄得摇头晃脑地喊“王爷,风yin要被王爷Cao死了啊”
三人收拾妥当后,已是午后,没吃午饭的三人都饿得不行,桓台余杉唤了内侍送了些饭菜来用。
用完晚了点的午膳,桓台余杉让风yin扶着被灌了不少花Jing就格外虚弱的渝亦眠回房,自己提笔写了封信,然后回房换了身外袍,启程去尚书府。
无论是大门外的石尊,还是内里的各式园子,尚书府都比不上王府的气派,但装潢的风格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雕栏画柱上的漆色正,走廊上的摆设也是清新雅致。
这位尚书大人的追求确是远大,特别注重细节,懂得有的放矢,该守的规矩一点不落下,该有的风头依然要出够。
桓台余杉皱了下眉,看来等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
“王爷,这边请。”
冷着脸,桓台余杉踏进尚书府的迎宾阁,见尚书大人的一众内人和几位年轻的公子也在,心底有些没谱,这个尚书要和她谈条件,把这些男人叫来做什么。
坐在上座的中年女子就是尚书,安绪,约莫四十岁左右,典型的女尊国标配长相,浓眉大眼,颧骨较高,下颚轮廓分明,穿戴得素雅。
一身淡紫华服的桓台余杉姿态端正地走进去,安绪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行了礼,“钰王爷,您终于来了。王爷,请上座。”
“尚书大人久等了,不必多礼。”桓台余杉点点头,落座在尚书之座的另一边,抬眼扫过屋里站成两排的男子们,“尚书大人说要与本王商议要事,不妨直说。”
桓台余杉倒要看看尚书敢不敢当着他的内人的面提公事,这些深居内宅的男人们免不了说闲话嚼舌根,怕是过不了一日,尚书大人私扣钰王商船的事就传遍了皇城。
屋里上了年纪的几个男子和一两个少年都老实地盯着自己的鞋或者是看着尚书,但又三四个少年愣是把桓台余杉盯着不放,有一个特别小的还望着她痴笑。
左边的一行男子中,有个少年躲在大概是他父亲的人身后,头垂得很低,恨不得藏到胸口里似的,他格外深邃的眼窝引起了桓台余杉的注意,她觉得他似曾相识。
“王爷,您能亲自来下聘,下官受宠如惊,哪敢先言自家事,还是王爷先行吩咐吧。”
“下聘?”
桓台余杉眯了下美目,笑容微妙,尚书大人这是要硬塞个儿子给她啊,若是美人,收了也无妨,但太后的亲侄儿还没嫁进来,她就先娶个侧夫,怕是要得罪太后那边的人了。
“尚书大人说笑了,本王昨日大婚,今日怎会昏了头来尚书府提亲,不过本王确是想收个应夫。”
应夫是一等宠侍,王爷里的宠侍对于一般府邸的庶子来说自是优待,但安绪本想的是把自己的嫡子送给钰王,做个侧夫,自然不满于王爷的回应。
安绪压住不悦,也陪着笑,“王爷说的是,让王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