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香。”
渝亦眠的衣襟散出淡淡幽香,诱人去近点闻,桓台余杉扯开他的外衣,埋进他温暖的颈窝,鼻尖划过肌肤,吻住凸起的喉结。
“嗯啊。”
光天化日下,衣衫不整地坐在妻主腿上,渝亦眠Jing神紧绷,时刻提防有下人会闯进来看见,敏感之处被柔软shi润的唇含住,清清凉凉,情不自禁地yin出声。
身为正夫,渝亦眠知晓他本该以身作则,婉言劝妻主放开自己,以防在书房作出于礼不合之事,为以后入门的侧夫们树立个好榜样,可是啊,他就是有点不想开口提醒她放开他。
今天本来是就是婚日,夫妻二人就该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培养感情的,王爷一夜未归,他的三个陪侍也还没有破身,母亲那边也不好交代。
“在想什么?”捏住渝亦眠的下巴,见他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桓台余杉不太高兴,“你不喜欢本王亲近你?”
“啊?”对上她不怒自威的眸子,渝亦眠有点不知所措,很快,他漂亮的一双眼雾气蒙蒙,“嗯...王爷。”
桓台余杉伸进他衣服下摆,隔着外裤抓住那根软着的阳具,试探着捏了捏,感受到那物什积极的回应,她开始用指尖逗弄gui头。
“嗯...王爷啊,不要,嗯在这里,哼啊...”
命根子被她抓住玩弄,她的唇在他的侧脸留下一个个轻飘飘的吻,温热气息徐徐地扑在肌肤上,痒酥酥得心颤。
温柔耐心的她似乎又回归了,她好...半迷醉在她的上下抚弄中,阅书万卷的渝亦眠试图找出一个词统括她的性情。
找不到,为什么找,感受就好。
“啊!”她的手指终于无间隔地触上他的阳具,无意识中,渝亦眠的笑容盛开在嘴角,他不敢说出口,她也好香。
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不知不觉吸入过多,再也离不开。
“王爷...”终于鼓起勇气,渝亦眠抬起一手,触上她的侧脸,转过头看近在咫尺的她。
“嗯?”
感觉氛围差不多了,rou棒硬邦邦,她Yin户的水ye潺潺流出,再不开始正题,桓台余杉担心自己会化身野兽,将仙子一般的正夫推到在地上,抹干吃净。
“怎么,眠儿想本王Cao你了?放心,本王没忘今儿才是我们的第一日婚日。”
王爷,我好喜欢你...渝亦眠挣扎着要将这句话从层层束缚中解脱出来,突然泄了气,王爷这般对他,就是以为他是不满婚日未满,她抛下他去处理公务吗?
“王爷,让眠儿为你口侍吧。”
听到端庄雅安的正夫提出要在此口侍,桓台余杉着实小吃一惊,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个勇气,她忽然很好奇,“这里是书房,随时会有本王新选的内侍进来,你不怕失了正夫威严?”
“眠儿既是正夫,当是可以按规处理乱嚼舌根以下犯上的侍人的吧?”话虽然带点刺,但渝亦眠的语调很清淡,脱俗的仙气又慢慢升起。
这个从深闺里养出来的正夫骨子里倒有点硬气,在这个女尊社会也确实算是难得,桓台余杉渐渐觉得娶了这个正夫,不仅得了丞相的好处,还得了个真正称心的夫君。
长相戳她萌点,性格与她相贴,身材合格,除了她没感到特别动心之外,其他条件都符合她前辈子挑选男朋友的要求。
和个女尊社会的男人谈个恋爱?也许,不错。
“既然眠儿这般想为我口侍,还想得这么周到,那本王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不就是张开腿享受,桓台余杉一个女人没什么好矫情的,等到渝亦眠从她腿上离开,她就松了腰带,招渝亦眠过来,脱了他的外袍,垫在屁股下面。
屋里温度较高,不担心着凉,图个方便,桓台余杉干脆把裤子裤子全脱了,tun后侧坐回椅子上,露出水淋淋的下体,一些黏ye滴到椅子的边沿,一点点往下滑。
“会吗?”只着亵衣的渝亦眠跪在她身前,脸朝着她大开的腿心,目不转睛,手还背在身后,“嗯?”
“在书上见过...”想起什么画面,渝亦眠羞得抬不起头,“昨夜,也见过白茆和苟美为王爷口侍。”
弯下背,桓台余杉低下身子,伸长手臂去抓起渝亦眠的手,在他微闪的眸光里,并起他的两指慢慢插入她的Yinxue,摸出一缕成丝的花ye。
她抬起他的脸,指尖轻轻刮在他的下颚,惹得他忍不住自发抬起头,表情确实餍足的满足,像只被搔弄得开心的猫儿。
“尝尝。”
把渝亦眠沾shi的手指塞进他的唇里,桓台余杉的手指捏住他形状未丰的下唇瓣,往下拉,露出白洁整齐的牙齿,里外很干净。
“呜呜...”
王爷兀地攥着他的手,指挥他的手指在他嘴里胡乱搅动,口诞飞快地聚在嘴里,去一滴也无法咽下去,只好任由口诞溢出嘴角,滑在下颚,滴在胸前。
明明只是尝到她的味道,唇舌被玩弄,他的阳具就窃窃地挺立起来,渝亦眠搞不懂自己怎么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