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王为亲自开车,王为现在越来越上道。
陈瑾缓缓卷着袖子,没说话。
——她没在沈含搞小文作(第5章)后如众人所料,强夺豪取掉他,她并不急,由着他平权蹦哒,这人晾一晾,放养、绕一圈,会更有意思。这过程,她只是交代,不得让他在行拘时吃闷亏,重点时是不得让人染指!
坐在她身边,沈含薄唇紧抿,在她面前,他似乎耐不住一点冷场,又强迫症似的,极想帮她卷好另一边衣袖——伤臂屈伸不便,她一只袖子已卷至肘弯,另一只袖子袖口敞开、搭拉拉覆在手腕上。
“你们不知道有些已婚男员工有多辛苦吗?!”他半低吼半咕囔,“照顾孩子,承担所有家务,一早起来给孩子们做早餐,还要为挤不上电梯提心吊胆,就不能再多开一条男用梯?”
为了能出来工作,他们付出多少?赚的钱也许不多,可这是他们保住社会化、不被淘汰、不与社会脱节的唯一途径!
陈瑾忽略他所有微带情绪的问题,看着他反问:“你认为再开多少条梯合适?”边将健肢伸到他面前。
他直觉这是个伪问题!一边怔然思索,一边纯属自然反应为她卷袖子。
瞟了眼后视镜,王为差点笑出声。
反应过来,他躲开她的手,往边上挪,拉开和她的距离,中间空出近两个位子,“各一半!”
她欺压了过来,“既然各一半,为什么不干脆别区分男用女用?”
第一次在她书房,她搞他之前便是这样虚压着他!他直往扶手边缩,又强迫自己挺胸昂首,显得一直对抗强权、并非弱男子,可他依然像那次一样,在她幽灼眸里,看到自己慌张扑颤的绵长睫;
她离他近得呼吸的热息直扑他唇鼻,灼灼、酥酥的、略带馨香……
“不行!高峰期很挤!”他努力维持清醒,却顾此失彼地在她的压迫感下,成半躺姿、脆弱仰视她。
“你说得对!”她抬手似想轻捏他Jing致下巴,他急忙撇开脸,她手往下钻进他大衣,隔着衬衣摸抚他ru胸,“高峰期被挤着敏感的胸、大鸡吧,有失贞洁,万一勃起了?多yIn荡!”
他轻颤着打开她的手,清俊Jing致眸眼慌乱又倔强,“你不要再压下来!别碰我!”
她一付不碰就不碰,有什么大不了的表情,手却转而按向他胯间、用力揉弄,膝盖抬起别顶向他胸口,挡开他挣扎的双手,他鸡吧在她掌下迅速改变状态!规模相当巨硕!
也不急着拉下他的裤链,她就这么隔着裤子布料压握他硬邦邦粗壮柱身玩儿,虚压着他不时嘬吻他淡樱色唇瓣;
“沈含你说,男人在电梯里被挨挤到会破坏肌肤贞洁,你ru头被我用电动ru夹玩过,Yinjing挨我撸弄过,我还拿马眼棒插入你马眼尿道肆意抽插持续几分钟,马眼棒一插到底深抵男人最敏感、私密的前列腺,被我玩射了(第4章),你早失贞于我了?!嗯?啧啵……”
她说话间扑鼻馨香热息、一个个时轻时重嘬吻、手掌老道压握Yinjing让他全身莫名舒麻酥软,他的扑腾挣扎仿佛只是意思意思、毫无力道,只能红着脸怒喘。
“明明我曾将你掳回家那么弄你,你明知我想搞你!你还上我的车?就为了给大厦里的卑男申请电梯?”她压握他Yinjing的手已改成撸弄、揉捏……
不是!但他不好直说他九曲十八弯的处男心思!他下身轻颤,“你是流氓、嗬……呜呜……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他瘪着嘴、像忍着极巨大委屈,无镜片镜框圈出一双使劲隐忍着憋屈、倔强、情欲的Jing致俊眼,两层清晰如Jing雕的双眼皮、缀着些微春chao意的小卧蚕,卸下那层刺猬刺衣,愤青沈含清俊好看得犯规。
“嗯?”她蕴着温柔的艳眸明明写着我知道你为什么上车、知道你好多忿忿、知道你少男情怀掉下情坑了,偏故意刻薄他,“明知道我要豪夺强取你,还送上车给我搞?为了天下卑男福祉竟牺牲色相?你就值一条电梯?”
太气忿!在她眼里他是这种人?!他怒视她,“上、上次不算失贞!”
她轻咬他Jing致俊美下巴,他撇开脸,白皙下巴被她的牙齿刮出一抹红痕,透出股yIn靡的轻佻,她便凑下去深深啧啧吮弄……
“你下巴被我种了朵欲莓,”她舔尖撩向那朵明艳粉嫣欲莓,“ru夹、Yinjing、唇、脸都被我亵玩过,全都是我留下的印迹,还不算失贞?没多少已婚主夫尿道被妻插玩过!尿道被玩了鸡吧还能算贞洁?”
眼眶里明明只是一汪子荡漾春水,他手背偏狠狠抹泪似、连同轻薄脆弱的镜框一同抹掉,顶着光裸chao红眼角、和一抹被眼镜眶刮出来的红痕可怜、倔强嗔瞪她,“你大流氓,别碰我!”
“碰你又怎的!”她吮向他另一边chao红眼角,一声重重的【啧】,再搞出一大朵欲莓,“嗯?就搞你?!”
拉下他的裤链,掏出他马眼渗清ye的浅rou色极粗壮大鸡吧,“沈含,我就碰你yIn荡的大鸡吧,大gui头、怎么了?!你主动上我的车,你就是想让我搞你吧?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