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勾着甩在肩上的大背包带子,肱头肌漂亮鼓起,宽硕的肩、臂将浅绿圆领短袖T撑成微紧身范,垮裆迷彩工裤依然显着胯间隆起,大长腿军靴本应走得颇潇洒,但两腿根有点小狼狈、难堪的向两边微撇。
陈瑾坐在吉普车驾驶位上,也一直盯视远远走来的季默的胯间、腿根,唇角、眼里有亵意。
拉开车门,季默把大背包扔到后座,似乎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副驾,跨了上来,别扭的望向窗外。
深色单向窗玻璃膜上映出略俊修的脸形、立体深邃如雕刻的五官,以及一付典型的上位军人薄唇微抿的表情;正迈向青壮年,他比四年前更有味道。
陈瑾也不理他,大吉普拐弯跟飘移似,东倒西歪的季默不得不抬手拉住把手。
两人正儿八经恋爱过、或者应该说,至今也没分手;犟了四年,没人甩出【分手】二字;别扭归别扭,车上还是流淌着关系不纯粹男女独处狭小空间里特有的暧昧。
季默上百万次想扛把AK突突掉陈瑾,就是没想过【分手】这两个字。
几个经济、军事强国——包括男尊、女尊、平等国——定期联合组织军演军竞、集训,先进的航天、军事设备、最年轻有为的少将都拉出来溜溜。东道主是某平等国,那年两人还都是少将。
野战军事演习,平等国最年轻的少将季默对讲机里传来低柔的女声:季少将,你被发现了。
他是平等国最后一个现形的,刚要从干草丛起身,对讲机里女声又响起:你勃起了。
对讲机里哗笑声一片。
软绒、硬扎混杂野草蹭着他敏感的颈脖,他先于她发现他之前瞄着她的藏身位置,带着个小勾子的眸眼在阳光下微微眯起、长腿绷得直直,他胯间的隆起将杂草顶开一点缝隙,没想就这么一下,被她先点了。
——本来不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自恃自控力极好。
他知道,她肯定也察觉他勃起的原因。从来寡漠的他脸红了。
教官瞄了眼陈瑾,知道她看上平等国这少将了。——陈瑾出手不蛮撞,只是后面多少有点狠?
【部队附小、附中、少年军大,没机会谈恋爱。】寡言的他看着她一句话说完自己的感情经历,深邃俊眸里燃着初恋炽苗。
她坦诚一年多前结婚,外面包了个小的。
“你已有俩了,”知道她们女尊的习俗,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想有几个?”
她没答,反问:“连你在内?”
他心咚的重跳,“陈瑾,留下来吧。”
她没说话,看着前方,慧美的脸像沐在某种梦境里,唇角微微勾起,仿佛憧憬中?
女尊联邦女军在她带领下,杀进决赛。
他一路旁观,看她没一枪下过十环的射击、漂亮的沙盘推演、模拟舱里教科书级别应变,也跳进火坑和她谈起恋爱。周休和战友出市区,不时也在街角偷亲个嘴,她手指勾挠他的掌心,他深邃眸湖和心海一样缭乱。
军竞、集训还有大半年,除了竞比项目,一起上军事沙龙、军备科技分享、体能集训大课,两身军式衬衣或迷彩服,配得一脸,他不信女尊哪个卑男比他更配她?那个原配卑男真狗鸡。
因上军校缺乏校园恋爱的他们像补了一课。爱恋美好如窗外沙沙摇晃树冠泻下的光点,能让人记住一辈子,不褪色……
他给她发此乡风物、景致、吃食照片,跟她描摹此乡美好:留下来吧,瑾。
她双手放在课桌上,手掌缓缓握成拳,她没给他发女尊联邦相应的风致照片,不必,他会去的,一辈子留在那!
集训结束前,放三天假。
情到深处,欲浪滔天,CBD六星级酒店。
雪白大床上,她虚压在他身上,他深邃眉眼里都是初恋灼烈深情:以后都轮着来,一人一次主导?
——虽然,他不像男尊国那边那么穷讲究,但身板高大俊健的年轻少将,也算放低姿态了,床上的事,怎么不都是两人爽?
她说:一人一晚吧,我先。
他看她,深邃眸眼灼欲熊熊,连做几晚?他兴奋的点头,主动仰躺下,粗重地呼吸,频建军功的少将,竟颇紧张。
并非特肿兵那般力量强悍、肌rou夸张,而是健美流畅,胸肌、腹肌沟壑分明。
他很怕痒,换句话说,很敏感。从俊修的颊侧、薄唇、到宽硕的肩臂、缀着浅裸色ru头胸肌峰尖下缘,到腹肌沟壑间、人鱼线以及人鱼线上两条斜插的青筋,她指腹游抚过都触发他灼热、压抑、性感的喘息:“呵……嗬……”
性器无需直接触碰已勃昂,人俊漠,鸡吧相当热烈,gui头猩紫、马眼汩着清ye、青筋密集鼓胀,柱身猩灰,不算重色,是她最喜欢的。
直接胯坐向他大gui头,shi润、微搐的触感立马令他皱紧眉头,呼吸更为疾重!她往下罩套开干前,他再次看着她说:“留下来!”
她没答腔,没废话,花xue口往下罩套、压箍过他柱身每道青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