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周身都是撕裂的痛,为什么现在感受不到了呢?带着这个疑问,艾拉陷入了深思。
看着四周的黑暗,她伸手出来都看不到自己的手,再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丝毫感受不到痛楚,然后她就喃喃道,“原来我在梦里。”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道幽深很遥远虚空的声音响起,“你该醒了,丫头。”
“你是谁!?”敏锐的警惕思维让她迅速地问出口,但是得不到回应,因为在她问出口时,她已经醒来了,而且她睁开眼那一刻,身上没有一丝疼痛,看向四周,明显是之前她来的那个祈祷室。
蹙起眉头,艾拉伸手摸了摸身体,完好,没有伤口,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刚才的那一切都是梦?不可能!那么真实!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道下面凉飕飕的,微愣,伸手进裙底,衬裤没有穿在身上,她嘴角微微勾勒,是真的,余光扫视四周,虽然不知道那道声音是何方神圣,但是她并没有感受到威胁,究竟是谁呢?
视线随意乱飘,很快就落在不远处,她看到有一条白色的衬裤安静地躺在地上,艾拉嘴角微微抽搐,指尖微微动了动,有些细小的黑线将衬裤勾起带到她的手中。
她伸出手来,小黑团就吐出一块怀表,然后打开给她看,没想到已经到时间了,随后她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才推开祈祷室门离开。
等在祈祷室门口的人恭敬地朝她鞠躬后为她引路离开。
在艾拉离开的那个祈祷室里,高大的神明雕像闪烁着白光,还有在一丝黑影闪过,两者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气氛,同时闪烁了一会儿后都消失在祈祷室里。
——
从熟睡中醒来的亚瑟,茫然地睁着一双浅灰色眼眸看着四周,撑起身体,轻轻呢喃,“我怎么在我的房间?”
垂下眼眸开始思索,但是脑海里的记忆很混乱,还有迷糊的影像,可是怎么他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抬手捏了捏眉眼,透着一片寂静平淡的浅灰色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寂寥。
将手放在胸口,俊美的脸庞上面无表情,声音也不带什么感情,亚瑟低声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好像忘记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胸口很闷痛,竟然有些呼吸不过来。
在他呆愣失神地安静沉思时,房门被敲响,传来圣殿侍从的声音,“大人,二殿下在找您。”
听到声音的亚瑟才缓缓抬起头来,浅灰色的眸子好像没什么焦点,良久在侍从再一次呼叫的时候,他才慢慢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二殿下的授课老师,低垂着没什么情绪的眼眸,缓慢地开口,“我知道了。”
随后他起身,赤足走下床榻,但在手放在门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凝视着自己的手,有些什么画面一划而过,声音没什么起伏,带着疑惑,小声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拿过一件很软滑的衣物?”
可是空气只有安静的回复,没有人会回答他,亚瑟那纤长的浅色睫毛微微翕动,停顿了一会儿他才出了房间,侍从感觉到亚瑟似乎又变回以前的那种死寂忧郁的感觉,心里打鼓,只是默默地去为他拿来靴子。
亚瑟任侍从摆布地穿好靴子后,才前往教导室。
在他离开的房间里,他的书桌上拜访的一尊白色Jing致雕像微微闪烁着白光,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声音,“我的孩子不能被魔鬼所惑。”
——
在那天之后,又过了三天,艾拉有些慵懒地用左手支着脑袋,戴着金丝眼镜,右手捏着一份文书细看着。
把文书都看大体看完后,她微微蹙眉,红唇微动,“瑞加娜倒是快动作,痕迹抹去的倒是快。”
交叠着一双长腿的雅各布漫不经心地靠着沙发椅背,手上啃着苹果,听到艾拉的话,因为嘴里含着苹果rou,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而语气略带调笑,“侬幺素座怀石,南岛布甘斤在被法线值钱小咩甘斤?”
艾拉微微挑眉,抬起眼看向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雅各布,语气微冷,“咽下你的苹果再来说话。”
“哼。”雅各布将口里的苹果rou吞下之后,哼了一声,将苹果核丢在果盘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喂,你明天就出征了?”
艾拉将手里的文书放下后,视线瞟了一眼姿态肆意的雅各布,这个家伙可真是不把自己当下人啊,她手指轻敲桌面,声音没什么情绪,“雅各布,注意你的称呼,如果你不想被判罪。”
雅各布听到艾拉的话,嘴微微瘪了瘪,态度依旧随性,“那你要我怎么叫你?大殿下?艾拉殿下?我不喜欢这么叫。”说着说着他赌气地闷声说,竟然还有点委屈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他不愿意,他又不是真的是她的下人。
“哦?既然不想叫,那就给我离开。”艾拉一双赤瞳冷漠地看着雅各布,她不需要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雅各布本来漫不经心的金色眼睛瞬间瞪大,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艾拉,说出口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凭什么!我不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