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野从来不知道,男人被cao屁眼居然也这么有感觉,虽然他见过不少男同之间的性行为,但是他们大多处在掌控位,鸡巴进入另一个男人的屁眼,还得意洋洋地说男人的屁眼cao起来比女人的有感觉,除了水少一点,但是还有血可以润滑,每次进去都能cao出血来,就跟处女似的。
他不是很懂,但是本能地厌恶,因为在贫民窟的时候,他也曾被同性觊觎过屁股。
然而此刻——他被人下了药,本来欲望就火烧火燎,又被少女漫长的前戏玩的空虚,屁xue更是发大水似的迫切渴求她拿rou棒进去捅一捅。
等她终于进去了,被全根没入的灭顶快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几乎只是被cao入,他的鸡巴就跟控制不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射Jing,但是此时的周肆野哪里还能发现自己的情况呢?
浑身所有触感都似乎集中在身后那口xue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破开紧闭的rou道,一寸一寸往里面顶,敏感的rou壁被这么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哈啊…进、进去了…鸡巴好大啊啊…好爽啊啊啊……”他仰着头发出自己都未曾料到的甜腻呻yin,脖子绷成一条线,唯有喉结是其中的凸起,屁股被少女摁着猛cao,丰满的tunrou和胯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周肆野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快乐,但是他想起曾经有人和他形容过吸毒的感受——爽到升天,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谁。
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如此。
窄小的肠道容纳了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巨物,本来一辈子不会被触碰、不会被人发现的敏感点被激烈开发,鸡巴含着不可阻挡之势向更深处开拓,gui头破开闭合的肠rou,一次又一次擦过前列腺——那是个仅仅被触碰就能引发高chao的存在。
把他从男人变成了一个荡妇。
一次次刻意的挑逗般地擦过敏感点,gui头恶意戳碾着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大开大合地cao入又拔出,猛烈的撞击让他止不住向前摔,假如不是他猛力支撑和屁股上那双手,他或许早已一头撞在墙上。
周肆野竟然对她产生了一点感激,哪怕这人是挑起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是在这里剧烈的cao弄中,快感逐渐堆积在大脑,让他爽的头皮发麻,眼前模糊,看什么东西都充满了朦胧水色——那是因为眼中的泪水。
他一个身高187的猛男,被一个差他20厘米不止的小姑娘给cao哭了,即便这姑娘脱了裤子比他还大。
不过此时的周肆野已经完全没有Jing力想这些事情了,他的所有观感都集中屁xue里,那个原来只用做排泄的器官如今浪荡地仿佛女人的逼,被cao地yIn水直流,鸡巴搅弄着柔软的肠道,里面的水声清晰可闻。
“cao的你舒服吗,小少爷?”少女含笑的声音响起,啪的一下撞在他的tunrou上。
周肆野竟然听的有点脸红,明明两人正在进行着全世界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少女漫不经心的话语还是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赧,抿了抿唇,他沉默不语。
云朝可不满意这样,都挨她cao了,什么羞耻心的就可以扔掉了,还摆这么大架子,以后拒绝她可不是什么让人心情变好的事情,于是她惩罚似的,鸡巴顶到了肠道的更深处,gui头恶狠狠擦过前列腺。
感受着手下的战栗,她又问道,“小少爷,回答我,cao的你舒服吗?”接着又威胁似的补了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他一颤,咬了咬下唇,睫毛乱颤,涨红了一张脸,眼睛水色朦胧得很,接着软着声音求饶一样:“舒服……”
云朝一顶,鸡巴几乎要戳到结肠口。
周肆野被这样的深度吓到,甚至给了他一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咕唔…唔啊…太深了…肚子…肚子要被捅穿了呀啊……”
“是吗?”她恶劣地勾起笑容,“我觉得还好啊,鸡巴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少年含泪摇头,恐慌地往前爬,却被她掐着腰拖回来,只能无奈地边哭边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太深了…哈啊啊…鸡巴…太多了呜呜呜……”
简直让闻者勃起,听者射Jing,少年低沉的嗓音带着哭腔在她身下被cao得一塌糊涂,哭着求饶什么的……
“你不是说舒服吗,跑什么?”
他仍旧是哭,嘴里一直重复着那句话:“太、太深了啊啊啊……”
“别怕呀,”少女温柔地安慰他,“想想舒服的地方?”
“舒服……?”
“对呀,说说哪里舒服嘛。”
周肆野抿着唇,似乎很难以启齿似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屁股…屁股好舒服……”
“屁股哪里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开了个头,后面就通顺多了:“屁眼、被cao…鸡巴在里面…好爽……”
“啪!”云朝扇了tunrou一巴掌,“什么屁眼,以后这就是你的sao逼知道吗?专门给云朝cao的sao逼!”
周肆野不说话。
云朝又给他一巴掌,扇的屁股摇起小麦色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