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午后,也就是两点多。咖啡馆里没有多少人,这个时候连服务生都有些昏沉。
咖啡馆外停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司机快步走下来给后座开门。先下来一个男生,撑起遮阳伞来,继而走出一个男人。
“大中午的折腾人,您别晒太阳,一晒皮肤就要起疙瘩了。”
男人脸色很苍白,表情难看到了极点。但还是认命的走近咖啡馆。
咖啡馆里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的,她们大多是学生,或者看着书或者玩着手机,也有趴在桌上补眠的。一转进来,他就看到墙角卡座里的女人。
女人的对面也坐着一个男子,他们间或交谈,看起来心情愉悦。
男人停顿了几秒,朝那边走去,助理收了伞随便在门口随便找了座位坐下来。
女人也不是小年轻了,大概也得28往上吧。朝她走去的男人看着也得三十左右,这个时期还混在咖啡馆里的,除了无业游民,也就是暑假的学生了。
女人跟她对面的青年男子交谈,男人走到跟前来她也不理会。
“主人。”男人的年纪实在不算小了,这样沉重的口气却让人感到威胁。他自己也有些无奈。
女人终于朝他看去,“怎么?”上下打量,意味明显。
男人认命的跪了下来,女人毫无征兆,一巴掌甩了过去,继而就又是一巴掌。她对面坐着的男子站了起来,有些惊恐和不敢置信,周围的年轻女孩拿起手机拍了起来。
女人扇累了,对着周围的年轻女孩们说道:“谁想来试试手感?”
很快一个性格活泼的女孩问道:“姐姐,这是你的奴吗?好高级啊。”说完还走近去打量。
女人也不答话,反问跪着的男人:“你说呢?”
“是,奴永远是您的贱奴。”说罢,便深深的磕下头去。
“什么奴不奴的?当着这么多年轻小女孩的面报一下你的名号?!”
男人缓缓抬头看她。
他们自幼相识,一起毕业,毕业后因为他想工作,可是当时男人是不能在外工作的,除非跟着妻主。她跟着他在电视台做外景主持,他们一起主持了非常多的节目,再苦再累都不曾喊过,曾经公主般长大的人,为了他,什么苦都咽了,什么累都吃了,什么骂也都担了。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的女孩子,都在安静的等他回答。
“丰清传媒。。。安丰。”男人默默地说完,周围女孩却炸开了锅,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那姐姐你难道就是厉清?”
清对着小丫头微微一笑,“姐姐他犯了什么错呀?”
清看出小丫头对他已经心生怜悯,“小姑娘,男人都是善变的,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欺骗,否则被咬一口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个姑娘还要再说,已经有人拉她胳膊。
“姐姐,我们能拍下来发网上吗?”
“可以,都散了吧。”
丰跪在地上,表情严肃,其实他近几年已经很少笑了,笑这个情绪他也很久没体会过了。
“脱了吧。”小小的一声命令,丰双手握拳,余光打量着旁出,那些小孩子都举着手机关注着他。
“主人,给奴留点脸吧,求您了。”丰也不抬头看她,低着头小声的祈求着。
“可以,至少我会让你能自主走出去。”清凉凉的说。
丰抿了下嘴,把西裤脱了,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那个男生已经吓走了,又把内裤脱下来放到西裤上。
清拿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椅子两边没有扶手,又比较低矮,丰做足了心理准备,光屁股在这些年轻人面前直播挨揍也就算了,还是这么羞耻的OTK姿势,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被妻主以教育的姿势。
趴上去之后就没有那么难堪了,两只手干脆放在前面,反正再痛他也不会伸后面捂的吧。
“我的喜好你也知道,我可不是来演哑剧的。”
清先是按着他tun的形状抚摸了一阵,接着便是啪啪啪的拍打起来。巴掌打起来并不多痛,更多的是一种羞耻感。
“啊,我错了,饶了我。”痛到时不痛,就是说出来太羞耻了,丰不自觉的捂住脸。
围观的人有新来的也有离开的。等清拍了三百多下的时候,她的手心早就红了,腿上的tun也变得红扑扑粉嫩嫩的。
清在他tun瓣的耻骨处摁了摁,丰自觉地站了起来。
“扶好。”清指了指刚才做的椅子,这个椅子不是很高,要想扶着椅背,需要身子稍微下弯一些。
清拿出一根木板,板子结结实实的实木制成,厚2厘米,打起人来清脆响亮。
“50下。自己报数。”
闻言,丰的屁股缩了缩,大庭广众之下屁股打肿,以后真是夹着尾巴都没法做人了。
“啪!”
“1,谢谢主人!”
“啪!”
“2,谢谢主人!”
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