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仍然像是慢慢品尝猎物的狩猎者,从容、享受、痴迷。
容九有资本嚣张任性,她以前为父母妥协,现在也会为父母、为苏时复妥协。
“你说什么?”江慈怀疑自己幻听。
薄唇叼住温热的奶源,专注吸食;右手持续攻击敏感喷奶的奶头。
司恒巴结他,三个月到期,如果戏没演完,不用他暗示,司恒主动会延期。
她觉得很对不起苏时复,却不知道怎么解开困局。
高抬的右手没扇他耳光,只是死死掐他因玩弄她胸乳而绷直的右臂。
尴尬而窒息的几秒钟过去,容九拎起裤子,遮住丢脸的东西,手指触摸她热烘烘的腿心,刮走黏在粉嫩花瓣的白浊,“你放心,你不离婚,我不会让你怀孕。”
桑晚和容九确定关系,她真的松口气。
粗硬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开她手指,撞向她柔嫩的腿根,“江慈,我左手没知觉了。”
杏眸圆睁,江慈震惊,拔高音调:“你胡说八道什么!”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相贴,他忘了女神桑晚,忘了她已经嫁给苏时复,还在野外,就差点剥光她的衣服。
两个多月来。
直到纯白汁液淹没他的手,他才放过红肿的乳粒,淌奶的手背抚过她双乳,弄得她奶水遍布、奶香四溢。
二十分钟前,他看出肖笑不对劲。
肖笑拿钱办事,第一次没经验。
容九:“……”
她偷偷挤奶。
容九已经扯落她的裤子,赤裸的性器隔着内裤碾压她的私处,她却在庆幸,刚才她掐的是他的右手。
亦或是,不愿意面对容九为救她负伤的结果。
溅到下巴,江慈如梦初醒,“容九,你放开我!”
自从容九吸出她的奶水,她和苏时复照常聚少离多,只有一晚她能享受和苏时复的性生活,偏偏她全程提心吊胆。最终她害怕的喷奶现象没有发生,却剥夺她的快感,她假装高潮骗苏时复。
他拼命追到这片树林,赶在大树倾倒前,扑倒她,免她受伤。
用眼睛定格香艳一幕,他舌头从她左乳还在溢奶的粉白尖端舔起,慢条斯理地舔干每一滴奶水。
“我左手可能被压断了。”容九破罐破摔,“小慈,你跟苏时复离婚好不好?”
他就不想管所谓的计划,哪怕左手几乎失去知觉,只想疯狂跟她做爱。
苏时复见多识广,倘若知晓她没生孩子却可以产奶,不会大惊小怪。
而江慈,快感零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是对容九的害怕。
清走大部分精液,长指挤进翕动的缝隙,享受她软肉的吸咬,他暗自喟叹,却一本正经,“我怕漏进去。我听说,你丁克。你老公跟你做爱,都戴套吧?”
可她怎么解释?
她清楚苏时复不会赞同,但在事情失控前,她想尽量自己处理。
她脱身后,估计又会对他竖起尖刺。
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
梦里,苏时复当着容九的面干她,容九替
容九榨干她的乳汁,啃咬攻势变成绵密的亲吻。
她掐累了,小手垂在黏湿草地,短暂休息,“容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天他尽力陪汪舒文之流演戏,想尽快结束“市长”之旅。
十年前被他放弃也终于放弃他的江慈,不再轻易对她心软。
他应该再忍的。
他也这么做了。
容九只会梦见她:心情好,是十年前随时随地做爱的美好肆意;心情差,是她坚定不移的拒绝,以及对苏时复的维护。
三个月又三个月,她总有一天,会有勇气认清真心。
江慈侧眸,果然见他左手垂在腰侧,就算欺负她时极不方便,也没有抬起来。
他试图渗透她的生活。
失败。
照方才大树倒地发出的声响,他左手被压,伤势绝对不会轻。
他后怕。
容九沉默,漂亮的黑眸静谧深邃。
江慈用了狠力掐他,不出意外,已经淤青。
她视线受限,看不到更多。
不料,在受灾区,她被人陷害,他舍命相救。
然而他们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看见她,就想就地按住她,干得她满心满意只有他。
江慈:“……”
她特意挂了专家号,说她一切正常。
并且因她为他犯傻而悸动。
他一问,她就心虚,哆哆嗦嗦全盘托出。
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开微湿的内裤裆部,触及久违的嫩肉,非常不争气,骤然抖动,射出一股浓精。
只是他不怕痛。
眼前却浮现初遇容九那晚的荒唐梦境。
解释容九是她的初恋,借权势、用计谋接近她,重逢后数次舔吸她胸部,并且终于弄出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