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吧。”
他忽然说,声音很轻。
R笑了。
“处决你?”他重复了一遍。
“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报复吗?杀了我。”omega的声音很冷静。
他闭上眼睛,像是做好了一个已经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好的决定。
看着檀泠合拢微颤的眼皮,表情甚至是坚定而平静的,R突然发出一声似乎觉得非常滑稽的笑,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我没和你说过吗?”他用视线巡视着檀泠的身体,以一种抽骨剥皮的肆意,“你的惩罚和他们不一样。”
室内突然更冷了,一种阴冷的森意透骨。檀泠倒退一步。
“你不是说自己很公平吗?”檀泠冷冷地说,“我没看出我和我的朋友做的事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
R俯视着他,“你已经在这了。”
男人轻柔地说,示意他看桌上。
檀泠忍不住转脸看去,刹那之间,他没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有一束插在玻璃花瓶里的百合花。雪白的花瓣已经折了,耷拉着,似乎被什么脏物沾染过,散发出轻微的恶臭。因为在冷冻的室内放着,气味没有非常明显,也没有枯萎,就维持着这样一种被半蹂躏的古怪状态。只是蕊心依旧殷红,含着透明黏露,如同处子的阴阜。
檀泠的眼睛睁大,他好像认出来了。
——这是男人还只作为短信里的骚扰者时,在医院给他送来的那一束。那时候的他尚且不知道那个时候两份附加的折磨,其实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的围剿。
虽然处于自由身的回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但如果记得没错,花已经被他扔进了垃圾处理孔,怎么会…
檀泠的嘴唇微颤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已经和他们在这个房间了,”R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一束百合,用指尖碰了碰。花蕊快速地收展,似乎溢出了更多汁水,omega突然夹紧了腿。
然后R看向檀泠,眼底变得猩红,“所以这副身体,现在是属于我的。”
alpha慢条斯理地宣告完毕,猛然逼近,桎梏般的怀抱重新覆了上来。
意识到他要在这里做这种事的时候,檀泠大声喝道:“不要!”
他猛地往后退去,却被锁链绊住,身后的刑具发出碰撞声。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却被像恶魔一样的躲避着,“你——”omega的眼睛倏然睁大了,他拼命挣扎,却被迅速地按在了桌上,皮草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雪白身体,细软的腰部撞到了桌角,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R扯住锁链,也许是逗趣,也许是惩罚。圈环在檀泠脖颈上缩紧了,他急促地喘气,脸色涨红,眼神涣散开。
缺氧让光斑在眼前星星点点的闪烁。心跳动得剧烈,仿佛马上跳出胸腔。
就这样死了也行…
这样的想法突然脑中模模糊糊地产生。
他闭上眼,不再挣扎,alpha立刻松开了力道!空气在瞬间灌入檀泠的鼻腔和喉咙,喉部涌上麻痛,檀泠猛地呛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地大口喘息。
眼底涌上窒息后的水意,就像被打碎在湖中的月亮,檀泠听见R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想什么呢?”
“你的命是我的。”
他按住檀泠的脖子,把项圈拨松。在那丝绒般的雪白脖子上突兀地多出了一圈被勒出来的红痕,十分醒目,看着仿佛是荆棘勾成的罪痂。男人轻轻地爱抚着,然后变态地伸出舌头,着迷地去舔舐着纤长颈间那一圈烧红色。
“…”
颈间传来湿热痒意,檀泠扬起了脖子,眼前的星点尚未完全褪去,他觉得晕眩。身体接触的部位,R抵住他的下身变得滚热硬挺,这让他浑身僵硬起来。
血腥味道和满室的尸体显然让alpha的欲望更胜了,他眼底燃起暴戾的性欲,放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檀泠身下浅浅地插着。恐怖的室内环境却使得omega毫无兴致,他拼命挣扎着,穴内干涩不堪,R按住他,用阴茎毫不在意地插进来。一挺而入。
“…”
痛。也许是因为窒息,檀泠的四肢而毫无力气,他一口叼在了男人肩上,留下了一道血印。R任由他进行一些小报复,阳具开始恶劣地楔动,只是发现omega看自己的眼神重新带上了浓重的厌恶和躲避时,他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这次想要什么奖励?”
R总把惩罚说得仿佛礼物,胸口被迫产乳的开发就是这样的开始。檀泠的眼神涣散开,他紧抿嘴唇,不予回应。
随着粗长的鸡巴一遍遍抽插,顶端挑逗着蒂珠,檀泠窒息了。
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犹如镁光灯射中的畸形秀舞台上,穴内竟然因此毫无廉耻地溢出了淫液。生理的反应完全不可自控,血腥气好像都远去了,交缠的信息素和交合处淫靡的腥甜味,仿佛才是笼罩他周围最清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