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思绪被强行唤了回来。
腥涩的精液浓稠,爆的漂亮白皙的美人满脸都是,头发和脸都被弄的一塌糊涂,甚至堵塞住了他的口鼻。
脸上的白浊一点一点顺着精致的脸流了下来,没等反应过来,檀泠重新被男人推置在了床垫上,被迫分开双腿。
“分心了,所以这是惩罚。”
Alpha恶劣的声音传来。
“呃唔...”
精液射在脸上,是赤裸裸的羞辱感,檀泠厌恶地干呕着,纤细的腰绷紧了,却被男人一把掐住喉咙,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
alpha情色地摩挲着他一掌就能圈紧的颈部,在喉结上轻点,语气却不容质疑。
“吞下去。”
他用力掐了一把檀泠大腿内侧、和纤长线条相比略显肉感的软肉,虽然手劲不大,但因为靠近敏感部位,檀泠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已经射过一次,alpha身下的囊袋仍然沉甸甸的,不知道有多少存精。而檀泠那omega的器官,已经在那双大手来回的抚弄里相当不知廉耻地发出浓重的水声。
“怎么这么骚?”
檀泠喘息着,无法回应这种恶劣的指责,他的头脑昏沉,在alpha持续释放的信息素里腰肢酸软,巨大的不安感和被轻易挑起的性欲同时交织着。男人的举动虽然令他不堪忍受,但却和主人的心思一样,成功地攫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Alpha的手修长而结实,就像一个血腥的钢琴家在皮做的键面上弹奏,捏住omega的粉茎,在檀泠身下流水的雌性器官外颇有耐心的轻蹭。
自慰和被火热的掌心抚慰的感觉全然不同,对方很轻易的占了统治地位,热度和暧昧就像一条火芯一样,在檀泠的皮肤上乱窜,让他感觉自己在融化,又像逐渐地把他点燃。
这是亲手杀了艾克和十田的手…也许用刀刨开,也许用方向盘…檀泠不受控制地想,他的思维已经被高热烧的昏昏沉沉,连眨眼都很沉重。现在,这双手在分开微鼓而饱满的肉唇,拨弄花蒂。
Alpha低头看他,在离濒死很远的窒息里,omega的身体绷得极紧,雪白脸颊上透出潮粉色,细密的睫毛在他清冷的脸上落下阴影,线条漂亮的纤长身体上遍布斑斑点点,看上去粉白而脆弱的惊心动魄。
美人的身体在掣肘之下,沁着一层薄汗,在细腻的光晕下如同蒙着雾一般,仿佛油画里出水的阿佛洛狄忒。
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暴行里,这个从来高高在上的omega难得露出了彷徨、恐惧而无措的一面,尽管他压抑的很好,但抿的死死的唇角和拉扯的下颌线,都暴露了这位高贵的美人此时内心的难堪。
这样脆弱的表情似乎从来没有在檀泠脸上出现过,他冷淡的乌茶色眼睛已经发空。
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求饶。
一个下位者。一个认为自己即将受刑的美人。
可能因为生理反应,平日清冷的脸颊都绽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糜红。这样的反差和突如其来爆发的美,让任何人的心头都会猛然膨胀起来,仿佛有万千乌云在卷动,同时催生出毁灭和保护的欲念。
“你...”
话还没有说完,檀泠纤细的脚踝被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下一秒,Alpha俯下了身,他宽阔的肩膀遮住了室内唯一的光源。
男人一边咬着檀泠纤细的侧颈,一边毫不犹豫地用深顶的肉棒凿开娇嫩的雌穴。
就像要把身下的美人彻底吃透一样的用力。
“啊——”
omega迸出一声失态的叫喊。如同献祭里被切腹的母羊。
檀泠的身体就像被劈开一样麻痛,即使他是已然成熟的omega,即使穴口已经淌满了蜜液,但不知道是对方太大还是太故意,檀泠眼前发黑,手指紧扣皱皱巴巴的床单,渗出了血色,他猛地一口咬在alpha结实的胳膊上,即使只有上齿勉强留下了报复的印记。
他的喊叫,alpha置若罔闻,继续抽插着。鸡巴完全整根顶入,像要把这口嫩逼肏松一样用力。即使才刚开始,勃立的冠头却几乎已经磨到了生殖腔。
“那个叫戴维的alpha,也来过这里吧?”
男人的手死死扣住檀泠的腰,不然他有丝毫挣脱的机会。alpha一边发狠地楔干着,一边轻声询问。
他原本竭力显得优雅的声调变得扭曲,冰山一角似的暴露出了底色令人惊心的黑暗和狠戾。
“不…”
檀泠冷淡地说,眼里却盈着生理性的泪水,是被这根鸡巴的深入宫口逼出的一点泪意,他竭力隐忍着,穴口的嫩肉却适应良好,自行吮吸着柱身,像海葵一样吞吃。
抽出的时候,穴口被鸡巴磨的汁水淋漓,檀泠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回避不了omega的身体迎合肏干的生理反应,他睁大眼睛,指尖紧紧地陷入男人的背肌,alpha却置若罔闻,继续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