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好像掉进了一个漩涡,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身子成倍增长的快感,体内始终有一根火热的东西在猛捣,硕大的东西将他的xue撑到极致,他听到耳边野兽一般的粗喘和自己放浪的呻yin。
房间被台灯照的昏黄,沈帜关了大灯,沈亦身子上下摇晃起伏着,乘骑的姿势坐在沈帜怀里被有力的颠动,沈帜腰腹肌rou勃发,没一下穿刺都极有力量。
下身一刻不停的流着水,发出细小的“咕滋咕滋”声,沈亦雪白的tun瓣已经被紫红睾丸拍的麻木,Yin唇红艳艳的外翻着,露出中间吞吃性器的花xue,tun尖红肿的如同烂掉的桃儿,却还追逐着沈帜的性器,每每性器抽出时他都摇着屁股将它坐的更深。
“嗯…嗯…嗯啊……嗯……”沈亦仰着头费力的叫出声,叫的声音都变了,因为脱水唇瓣都干的起皮。
“sao母狗,Cao死你!看你还敢跑!还不许我碰,看你,saobi咬着我都不肯松嘴!”
沈帜鸡巴被沈亦咬的死紧,爽的直闷哼,他性欲一向强,许多男孩都受不住,做到一半就哭爹喊娘,上次那个要不是有药,也坚持不了那么久,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他抱着沈亦汗shi的身体,揉着他白面团一般的屁股,在上头留下指印,又将相机对准他的脸,抓着他头发让他看镜头,录下他yIn欲之下全是丑态的脸,这样的灯光下,沈亦浑身的汗珠更显rou欲。
大半天过去,药效始终没褪,连中午他端饭上来准备喂沈亦吃,这yIn货都要爬在他身上,小手扶着他的性器,抬起屁股将它吞进去坐在他性器上吃。
“爽吗?母狗,这样爽吗?”
性器变换着角度的冲撞他体内的敏感点,沈帜乐此不疲的问着同一句话,然后看着他的脸色变化将性器顶的更深、更快。
“母狗的sao子宫真暖,就适合养在床上张腿挨cao!”
“我打条锁链把你锁在床上好不好?当条只挨cao的小母狗,我保证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
高chao的舒爽一波波冲击沈亦的大脑,他早就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逼疯了,只会浪叫,根本无法回答问题,挺着红艳艳的nai头送到沈帜嘴边,抱着沈帜脖子口水流了一下巴。
庄园外,瘦到脱骨的少年夏天都还穿着黑色外套,脸色惨白,甚至还往外冒着冷汗,有些犹豫,然后伸手按了门上的铃。
今天哥哥本来答应要去陪他,可他从早上等到下午,如今天都要黑了,电话也打不通,他有些担心,就趁护士站空了偷偷跑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门上的显示器传来门卫的脸。
“我找沈亦,我是……”林朗犹豫了一下,“他的同学。”
“稍等。”
显示器关闭,林朗愣了一下,只好在外面等着。
砰砰砰——
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几乎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少年嘶哑的呻yin听的人心都快化了,好在佣人都被支出去,没人能知道这里在做什么。
刘叔老脸难得不自然,立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道:“二少爷,门口有人找亦少爷。”
“赶走!”沈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低头叼着沈亦送上来的nai头,恨不得吸出nai来,下身拼命往里顶,做着又一轮的最后冲刺。
“呃…呃………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急切的拍击声像是恨不得把身上的人Cao烂,没过多久,随着一声尖叫,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刘叔这才继续开口,“来的人是亦少爷养母的儿子,他们一家都与先生有联系,恐怕不好打发。”
“咔”的一声门打开,沈帜下身只松松围了一件衣服遮挡,身上的汗水从胸肌往下淌,眼睛还拉着血丝。
他伸手将汗shi的头发往后撩了撩,在听到来人是谁后他就已经不耐烦了,冷着脸问:“他来做什么?大少爷呢?”
“公司有个合同出了问题,大少爷下午出去了。”
“唔啊……嗯…痒……呼……好痒…救我呜呜…痒……”
里头娇媚的声音夹杂水声断断续续再次传来,比隔着门听更带了几分让人心底一酥的感受,刘叔一愣,就见沈帜的脸更黑,反手就关上了门,将那让男人听了性器就硬的声音关在了里面。
这事还没解决,别墅外又响起了停车声,沈帜眼睛眯了眯,往前走了两步低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急匆匆直往楼上。
这是他会所的保镖,一般不会来别墅找他。
“什么事?”
等保镖冲上来还没站定,沈帜就先开了口。
保镖先是看着沈帜的样子一愣,然后才说明了来意。
有人举报,会所突然被恶意扫黄,扫出来了一公斤毒品,只有东西没有嫌疑人,警方怀疑是他们内部在出手。
“怎么又出现了毒品?”
沈帜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一提起毒品他就想起了沈遇,不过现在沈遇被他开了瓢应该没空作妖才是!
“确实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