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紧搂玉儿蜂腰,高高提起,又狠狠桩下!玉儿登觉美快无比,手扶胡二双肩,起跃下落,将尘柄百般挫顿,自家亦甚是受用!
约莫五百馀提,玉儿道:“这般桩套,总不能尽兴,哥哥且仍覆于肚儿之上,与妹妹狠捣一回!”言罢,倒先回身一仰,倒于榻上,将玉股掰开,臀儿高高耸起!
胡二喜极,覆身上去,先将龟头凑于牝缘,自缝儿上下摩荡一回。早有一股丽水溢将出来,玉儿紧勾胡二颈儿,低低叫道:“亲哥哥l操将下去!”胡二闻听,手握尘柄,照准嫩穴,腰间着力,只闻得“叱”的一声脆响,淫水直喷而出!龟头直抵花心!只可惜牝儿浅浅,尚不得尽根!
胡二上下力捣!玉儿叫道:“狠些!内里美快无比!”胡儿遂发力大干!乌将军横冲直闯,威猛无比!正是:
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其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悲;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钻穴隙相窥。
约莫又是五百馀抽,玉儿正当美快之际,娇叫一声道:“妹妹丢了!”胡二知其正当要紧之时,遂拼足馀力,狠捣花心,止三五捣,玉儿便目闭肢摇,遍体战栗不止,臀儿乱摆,情穴大开!早有一股烫热的阴精泄出!尘柄不经灼烫,登时缩将回来。
胡二手抚香牝,阵阵津津美液自指缝间流出,一时竟不得而止!原来玉儿乃初经人事,经胡二大肏,又经母亲惊扰,情穴一开,自然收束不住!当下四肢俱废,口中叫道:“哥哥!妹妹欲死了!”
不意胡二却未曾泄,见玉儿阴精长流,抹一把于自家龟头之上,叫道:“骚娘儿,且容哥哥再干一回!”言罢跨身上去,照准便刺!霎时床板叱叱乱响。
胡二有意与他一个下马威,自然勇战不歇!尘柄熟门熟路,穿梭织布一般!胡二渐近佳境,玉儿亦淫兴复作,二人酣战三百回合,淫声震得屋瓦乱响!
猛地里对面母亲屋中喝问道:“玉儿,恁般巨响?”
二人正操得兴起,哪里听得!玉儿口中伊呀乱叫,尤氏又问道:“玉儿,为何叫声不绝叫?”玉儿登时止住,不意出了一身冷汗!特被儿掩宗,嗡声答道:“娘,女儿夜梦哭泣,亦不知为何?”
尤氏听了,心中犯疑,当下翻身下床,点亮油灯:“我儿莫怕,娘便来陪你则个!”
玉儿听了,心中老大着忙,将胡二掀将下去。急急寻衣穿上,打开厢屋,令胡二速速离去!胡二听命,赤精条条,跌撞而行I适才正当欢畅,头目森然,一时竟辨不得;幸而尤氏远远照了油灯,胡二觑见前方有一柴堆,遂悄然闪身其后!
胡二刚藏定,尤氏举了油灯,已进了女儿厢屋。玉儿知胡二衣什未穿,恐娘觑见,遂趁其不备,吹灭了油灯。尤氏问何故,玉儿答道:“女儿正渴睡,便灭了灯!”
尤氏道:“爱女缘何大吵大闹?”
玉儿道:“适才正当梦中,便被娘唤因醒,实不知梦中情形!”
尤氏叹口气道:“止这一独生女儿,夜里恶梦频生,怎生得过!还是娘与你夜夜同睡罢!”玉儿心中叫苦不迭,怎好言明?又如何拒他得过!
当下,尤氏宽衣上榻,忽的一惊,道:“玉儿,这榻上怎的恁般湿热?还沾沾滑滑的!”玉儿情知不妙,忽的生出一计,道:“女儿为恶梦所侵,夜夜遗尿于榻上,因此而湿!”
尤氏叹道:“既然夜间遗尿,怎不闻女儿早说?”
玉儿道:“女儿恐娘知了担心,因此闭口不说。娘且自回屋中,单留女儿独卧,并不碍事,且娘常患风湿之疾,如此湿榻,如何敢卧?”
一提风湿之疾,尤氏登时警醒!此疾着实令他日子难过。逢了雨天,便骨节酸痛,夜不能寐,心中早俱怕。当下午离塌,道:“娘且去了,女儿自当经意,静心安眠!”言罢,又叹一声,玉儿谢过母亲,见母亲捻了油灯出去,心中窃喜不已。
且说胡二,藏于柴堆之后,见尤氏进了玉儿厢屋,正思且打道回府,怎耐昏天黑地,行不上半步,又复回来。正撞上尤氏挑灯出来,当下大惊,复藏于柴堆之中。见尤氏渐渐远去,心中甚喜!闪身回至玉儿厢屋,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口,嘻笑道:“真是天赐良机!哥哥欲火焚身,险将那柴堆一并燃了,如何撇得下妹妹?”言毕扯住便要云雨。
玉儿恐母亲再闻得,必然生疑又来探视!当下将胡二手儿扯住,道:“哥哥切莫心急!只怕娘疑心甚重!今日察觉了,往后便不得尽兴!”
胡二止住,问道:“依妹妹所言,如何是好?”玉儿思忖半晌,方道:“你家父母俱不在家,不若往哥哥屋中欢会,尚可您意尽心!”
胡二喜极,道:“说得是!说得是!今夜与你将路儿认了,日后方可依路而来。”
当下,二人相拥相抱,悄悄出了厢门,向胡二院中走去。一路石坎上下,瞌瞌碰碰,哪里顾得!至后院板壁处,胡二轻卸壁板,道:“日后便在此轻叩三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