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淫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肉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骚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操,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穴。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带着下头四片美唇颤抖着,一股腥黄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犹如长空飞泉。
紫狂瞧着这污秽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尽,扔给她几张草纸,只是她如今周身无力,哪里动弹得?只得强忍着脏秽,躺在鸟背之上。
魔宗总坛在汉江之畔,对于闪电鸟来说,自洪州至此,不过半个多时辰飞行。紫狂倒是情兴未解,只是白馨予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干死了,只得一战鸣金。
到了快到时,白馨予才缓过气来,擦净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紫狂却已在十丈高处便跳下鸟背,跑得无踪,哪里见得到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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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蒸腾,水烟迷漫,白玉池内,温泉滑脂!
安碧如握着一块香胰,在丰腴玉嫩的胴体上,轻柔细致地搓着、擦着。而她的一身冰肌雪肤,竟似比砌成池子的白玉更加雪亮富于光泽。
光阴流逝,并未在她三十余岁的肉体上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仅仅让她越发地性感诱人,充满成熟尤物的魅力滋味。
也难怪,魔宗四大圣女都是通过极严格程序,筛选而出,体质非凡,不然也无法修习魔宗秘传的圣魔姹女功,此功不但是天下一等一的合击法门,更能保青春不老,修习之人,便是生命完结之时,亦是双十少女模样。
她正在摩挲着自己腻柔的腴躯,脑海心房均被池水浸得一片迷离,却是忽听一阵风响,水雾倏尔散开,池水上也泛起一阵微澜。
安碧如心头一惊,随即明白。拥有她香居钥匙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一个人,这人不是魔宗宗主紫帅岱,而是他的儿子,俊美绝世,风流天下闻的少主大人。
“小坏蛋……”安碧如眼波如水,嗔道,红唇翕动处,泛出一片惊心动魄的妩媚。
紫狂却是心急如火,一把拽下身上衣衫,便纵入池水中,禄山之爪如飞龙探出,攥住安碧如一对丰硕的乳瓜,嘻嘻笑道:“又大了呢。哪天真能将姐姐开苞了好生调弄一番,岂不是要成哈密瓜了?”
安碧如被他以极高明的挑弄手法捻住一对艳红犹如覆盆子的乳蒂,不由吖地一声娇叫起来,叫声中满含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却是旋即哼一声,嗔道:“你不怕你爹阉了你,你就做吧。”
魔宗四大圣女关系着守护山门的天魔大阵,只能在均达四十岁后,由宗主一夜之间,尽数破去,而后更换圣女,在此之前,都必须保持完璧之身。
紫狂想到如此诱人的美人儿,终究要便宜自己那老爹,终究一阵不快,道:“那……后边不行么?”
“一样是阴阳交融,破了气机,和前边有何区别?”安碧如哼道。
紫狂一阵无奈,金刚杵却早已硕立而起,在水中对着安碧如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