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疼:「但是她想在北京过的好一点,也只能这么做,没其他选择。」
影儿盘算了一下,说:「邢哥,照这样下去,苏露毕业后恐怕连税前五千都
拿不到,在北京多难啊。我们俩的收入,加起来一个月税前有7万左右了,如果
她真的不愿意找其他的男人,收进来做偏房对她真不是坏事,起码有个不错的生
活。」
我郁闷的说:「你又扯到偏房的事情上来了。」
影儿犹豫了一下,问我:「邢哥,要不这样,如果我们俩一直都在北京工作,
等苏露25岁时候,如果她还没有好工作,也不愿意找别的男朋友,你就把她收
进来吧?反正他们家乡对领证这种事也不看重,有婚礼就行了。」
我只心动了一下,然后想起会带来的那一大堆麻烦事,立刻拒绝:「不行,
我比她大的太多,等我老了,她正虎狼之年时候怎么办。」
影儿说:「你比她大的多有什么要紧,我才比她大5岁,你老了我可以照顾
她啊,反正她有lesbian的潜质,也许到最后我们俩睡一块,你自己睡沙
发呢。」
我无语:「等她30岁再说吧,她总会喜欢上别的男人的。而且,万一真的
过来,你得保证,你不会和她搞百合。」
影儿不依:「不行,最晚26岁,再晚的话,肌肉就该慢慢变松,手感就没
那么好了。」
我非常无语,影儿,你到底是想给我收偏房,还是给你自己收偏房呢?
再一次的离别
2014年3月,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苏露并没有辞掉网站的兼职。
主编挺欣赏她,把薪水加到了3000留她,而且可以全部soho办公,
有重要会议时过去即可,还承诺苏露转全职时,保证月薪5000+.苏露回来告
诉我和影儿,征求我们意见,毕竟她也挺喜欢这份工作。
我和影儿很是奇怪,开始反省我们是不是把这个世界想的过于艰难了,还是
说那些文科生聚集的圈子,本身的平均智商就低很多?
我们三个商量的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份工作继续下去,虽然这个行业的
待遇普遍较低,但毕竟是一个相对稳妥的出路。苏露可以在未来三年里根据自己
的发展状态,和对行业更深入的了解,动态调整自己的学习方向。
第二件事,被我和影儿视为生命中的转折,因为,影儿要回成都了。
影儿读MBA的第一学期,虽然经常旷课,但是最终的成绩居然是班里最好
的,也认识了一些年龄各异,却志趣相投的同学。年后,一个和影儿关系不错的
女同学,给影儿推荐了一个机会。某世界500强,在成都设立研发和制造中心,
需要一个本地财务主管,而北京总部这边的HR主管,恰好是她的大学同学。
因为自己的学历背景,影儿开始并没有很认真,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去面试,
没想到公司极为高效,20天内,安排了5轮面试,不由得影儿不重视起来。最
后一轮,面对三名老外一名老中的联合面试,影儿流利的口语,严谨的用词,和
对职业的深入理解,为她拿到了足够高的分数,PK掉了另外一个年长10多岁
的前辈。
影儿和我只商量了很短时间,就没有任何犹豫的接受了这个offer,毕
竟双方老人年纪都已很大,我们又没有足够实力让他们搬到北京居住,回成都基
本上是唯一选择。
几天后,影儿很果断的办了清华MBA的退学手续,我非常的可惜,劝她:
「其实你完全可以周五晚上飞过来上课,周日晚上飞回去,一个月4趟来回,打
折票七八千块钱应该搞定了,清华的MBA啊,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影儿很坚定的摇摇头,说:「既然我们把成都作为最终目的地,那么我就要
全力以赴这份工作,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不是特别聪明的人,我必须非常的
专注才能把这份工作做好。如果两者都想兼顾,最终一定是两者都做不好。」
影儿继续跟我说:「邢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成长的道路上,
最重要的不是学会争取,而是学会放弃,只有放弃了相对不重要的,才能争取到
最重要的。对比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未来,MBA不重要。」
我点头,感慨:「影儿,你真的比我强了。」
周五,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帮她收拾好行囊,阿依苏露也从学校赶来,
一起吃了晚饭。要分别的时候,苏露抱着影儿说什么也不放手,来自草原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