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那年我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寄宿制的重点高中,从此搬出家里,开始我
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从那样的行为中获得心灵的快乐。事实上,许多次欲望
比如:我常常发现她“熟睡”中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会动(虽然那看起来好像
有好几次妹妹都好像醒了过来,因为我似乎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在黑暗中放
我的这些夜晚的秘密行动为什么始终都没有被戳破,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谜。
陪他喝一杯。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个杯子,公公为我倒满一杯啤酒。
全没有性的冲动,我的身体和我的内心一样的冷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最后
电视上正演着一出悬疑剧,场面很紧张。公公好像喝醉了,口齿不清地问我
私处停留了一会儿(半分钟?),才慢慢把手抽回。
件薄睡衣,却还是感到懊热。
会这样呢?
前那样肆无忌惮了),最终,我还是彻底地弃绝了那种不良的行为。
慧已经长出了阴毛,我可以感觉得到它们的质地),然后安然不动,在她温暖的
其实都证明了妹妹知道我在夜里对她做的那些事。
丑陋!
次了),从她还只是个花蕾未放的小女孩一直到她长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
从12岁到16岁,几乎整个少年时代,我都是在这样的隐秘的禁忌中度过
是罪恶的——都让它留在我17岁生日到来之前吧!
她有时跟我吵嘴会扔出的几句含义微妙的话;再比如: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喜
渐地挥手告别了那段历史——
真的,我相信,佳慧确实知道一切!只是,我至今仍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保
我平静地注视着妹妹熟睡中的面庞,最后转过身悄步走开。
里与公公一同看电视。我还记得那是星期二的晚上,天气相当炎热,隔天正好是
次,但每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持续的时间却越来越短了(后来我一般都
因为远离的诱惑的中心,也因为我开始有了自己真正爱慕的女孩儿,这才终于渐
说“渐渐”,是因为当我周末回家和学校放寒、暑假时,在内心百般争斗却
还是无法克制生理冲动的情况下(或者,也许还有某种惯性?),仍摸过妹妹几
的。那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对睡梦中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也不知一共摸了她多少
人是在睡梦中正常的“动”)、越来越容易“醒”了(也许早就醒了);比如:
有可能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天我越来越相信那确是事实——种种迹象
所击败,溃不成军!
丈夫死后将近一年的某个晚上,我抱孩子们上楼去睡觉后,就下楼坐在客厅
我的休假日,所以准备晚一点才就寝。
天你闷热得很,虽然电风扇转个不停,但是送出来的全是热风,我只穿着一
一次把手伸进佳慧的被窝,隔着她的三角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阴部(那时佳
我知道自己是在完成一个仪式。一切都结束了。一切——不管是美好的,还
我记得我最后一次摸妹妹的阴部,是在我17岁生日的前夜。其实那天我完
越来越大、越来越明白事理以后。我常常深陷于一种罪恶的感觉中无法自拔。许
有关工作的情形,以及最近的状况。我一面看电视,一面含糊地告
欢”穿着长睡裤睡觉了,就算是盛夏也不例外……
时,面对着身体里涌起的疯狂情欲,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无可遏制的本能力量
我曾一遍又一遍地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但当“下一次”真的到来
持着缄默。难道妹妹也希望这只是我跟她之间的一个小小的秘密吗?
不再把手伸进佳慧的内裤里去摸她,即使伸进去也很快就抽回手来,不敢再像以
美好的瞬间。
了,而回忆往往会淘洗掉漂浮在时间之河表面的污浊和不堪,只给我们留下一些
我曾经怀疑那有可能只是我的幻觉而已(由于心情的过分紧张,这并不是没
漫长的集体生活(后来读大学在外地,工作后又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可能是
我的公公裸着上半身,边看电视边喝啤酒。他说独自一人喝酒没意思,要我
着光,但难以解释的是,她却一动不动、任我恣意所为!如果真是醒了,为什么
释放之后,我都会陷入巨大的空虚和自责之中。一种深刻的无聊把我紧紧包围。
其实,就我来说,在那几年里,我的内心也一直都很矛盾,特别是当我们都
多个深夜,我都拷问自己,但我不敢正视自己污迹斑斑的灵魂——天!我是多么
事。毕竟,那都已经过去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