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是盛夏的8月,去X市看妈妈成了我每月必做的功课,温热的风透过
机场巴士的车窗吹了进来,让人昏昏欲睡,树叶渐稀,缝间透射下不算刺眼的阳
光,路边的苗圃刚刚剪过,巴士带起来的风扫着路面的青色绿叶打着卷。我一边
惬意的打着盹,一边迷醉的回味这次去X市的经历。车在路上飞奔着驶向机场。
恐怖岛的布局最近做了些变化,主厅里仿照妈妈的肢体做的橡胶雕塑被扔到
曾烹煮她的油桶,橡胶雕塑的栩栩如生的腿、手臂以及ru房也挂在了几个挂钩上,
使得当年的场景更加逼真,只是房间仍是原汁原味的真实与破旧。妈妈最后穿的
衣物则被移到了艳尸厅。
原本作为餐厅的大厅被规划成水晶塑像馆,原来在艳尸厅里的蜡像被扔掉了,
换成了高档橡胶做成的雕塑。蜡像太不上档次,再者为保护蜡像被一米线遮在外
面的观众无法形成实地实景的感觉。高级橡胶制成的雕塑不仅仅有弹性的rou感,
还可以让观众随意的抚摸和玩弄。很多顾客喜欢拿着仿造的铁棍插入预留的妈妈
雕塑的Yin道亲自尝试一下,很多人都会扶着妈妈倒掉掏空胸腹的雕塑合影留念,
这一改动贴近了来猎奇的观众的好奇心,使得客流量增加了不少。
艳尸厅中存放烹饪过的妈妈的肢体的展柜现在撤消了,Cao弄头颅的单间被移
动到了艳尸厅的中央靠北墙,成半圆形。单间内的宽大沙发面对着扇形的单透明
玻璃帷幕,一旁的吧台上放着红酒,还有Cao弄头颅所用的长短丝袜还有口球等用
具。被啃食后的残肢则围成扇形摆在单间外面供人观赏。外面的橱窗中底下铺着
的是猩红色的高档绸缎,数十个射灯柔和的照射着妈妈的残肢。妈妈的头颅放在
扇形中央水晶底座的绸缎展架上,头颅是可以从单间内取出的,穿着闪光丝的油
炸右腿倒挂着,被换上灰色短丝袜的左脚踩着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放在一个30
多公分的展台上,两旁则摆放着妈妈的左腿骨,ru白色的残缺肢体被悬挂起来,
为防止rou皮翻下来挡住微红的胸腹腔,几根支撑用塑料棍撑在中间让胸腔大敞着。
两条手臂的骨头穿孔后被细细的鱼线连接着并排摆放在绸缎上,胸部取出的肋排
也被吊在空中,所有这些都是可以沿中轴旋转的。妈妈最后的衣物则被摆到了紧
靠单间的圆柱型玻璃立柱中,立体的挂在一起随着立柱转动,在射灯下或明或暗
的变动着颜色。
这些巨大的改动使得恐怖岛的客流一夜间增长了近两倍,原本稀稀疏疏,整
个工厂一天也就十多号人参观,妈妈的头颅一天也就接待那么五六只阳具,而现
在,妈妈的工作时间明显超过了八小时,每天从早上八点开门到晚上9点关门,
没有一刻歇着。
我来时,单间里恰好走出一个刚刚享用完妈妈头颅的胖子,看得出他很满足。
妈妈的头没有清理直接摆放在水晶底座的绸缎展架上,嘴里塞着一条rou色裤袜,
裤袜的裆部被满满的塞在妈妈嘴里,长长的袜筒一条在嘴外垂到猩红色的绸缎上,
另一条袜筒则在脖子的气管中抽出,搭在水晶台座上压在妈妈的脖子下。丝袜上
好多地方沾着男人的Jingye。
我进屋,拿起妈妈的头颅。我拉住气管中的rou色裤袜的袜筒,慢慢的抽出丝
袜。从妈妈的脸部来看,就好像她吃掉了这条rou色裤袜一般,先是加厚的腰部和
裆部慢慢吞了下去,然后是长长的袜筒,直到最后白色的袜尖没入妈妈的樱唇。
裤袜被我彻底抽了出来,扔到了一旁。
我选了一条黑色蕾丝花边的长筒袜,把两条长袜的袜尖塞入妈妈的口中,然
后从气管抽出,两手分别各捏住一条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和袜尖,妈妈的头便被黑
色长筒袜串起倒挂在了空中。我在阳具上短rou丝,让妈妈的头倒悬着口JIAO。
舒服完了,我从妈妈脖子处的气管使劲顶入,让gui头从妈妈的口中吐出,慢慢的
让妈妈的嘴唇摩挲,极漂亮的口吐莲花!
恐怖岛档次的提升其中有我的功劳。去X市已经数次,每次的一掷千金也终
于引起了李老板的注意。看尸人引荐,7月初的一个晚上我见到了李老板。中等
身材的老人Jing神矍铄,身板硬朗朗的,花白头发下面容慈祥,完全不是想象中的
那种猥琐Yin暗的老头,只是右手托着妈妈的人头,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邪恶。
宾主落座,寒暄了几句,妈妈的头颅成了我和李老板之间最自然的牵线桥。
李老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