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套?跟你们主子说,我唐赛儿领教得多了,我不会帮你们诬陷好
人的。」
东厂的酷刑层出不穷,用钢针刺阴蒂叫做情深意长,用夹棍夹小腿叫做硬柴
夹肉,用棍棒捅屁眼叫做后庭花,用小刀划破皮肤后洒盐叫做腌咸肉,用开水烫
脚叫做白煮猪蹄。一天之内,这些刑罚在唐赛儿身上用了个遍,把青年女英雄折
磨得浑身是伤,可女英雄就是咬紧牙关。太监们无可奈何,只好把她戴上镣铐,
送回监狱关押。
这回,唐赛儿没有给押到原先的牢房,而是给带到这条甬道的最深处的水牢,
里面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唐赛儿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看守恶狠狠地把她推了进去。
水牢里积着半尺多深的水,女英雄浑身是刑伤,身上还来着月经,如果坐下,全
身都会浸泡在这污秽的水里,只好攀着铁栅栏,支撑着站了一夜。可到第二天白
天,唐赛儿又累又痛,实在支持不住,只好依靠着墙壁坐在水里。这水乌黑浑浊,
当天唐赛儿的下身就流血不止,经血混着污水,淌得满腿都是。唐赛儿站得起来
的时候就尽量站着,实在吃不消时也只能泡在水里。就这样,唐赛儿在水牢里被
活活折磨了三天三夜。
三天里,每天都有一个小太监奉命来劝唐赛儿,如果肯答应,就给她治伤,
换好一点的待遇,可每次唐赛儿都坚决拒绝了。」我唐赛儿是什么人?我宁可烂
死在这污的水牢里,也决不会同东厂的阉党合作,攀害旁人。」
十三、女人之心
五月初七的晚上,唐赛儿又一次被带去过堂。唐赛儿诧异地发现,今天端坐
在厅堂里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太监们令女英雄跪下,她抬头张望,这女人
约四十岁,穿着圆领的秋香绿缎袍,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似乎是宫里的上等女
官。
那女人打量唐赛儿片刻,问身边一个小太监:「听说这囚犯死硬得很,你们
李公公拿她没办法是不是?」小太监答应了一声「是」,她对唐赛儿说,「唐赛
儿,你把头抬起来。」女英雄抬起头,她说:「唐赛儿,你何苦在这里装傻充愣,
我们都是女人,听我一句劝,依着他们说的认了,不就得了?」唐赛儿轻蔑地一
笑,说:「我也看在都是女人的分上,劝你一句话,我不知你是什么人,可你何
必跟这些没鸡巴的男人混在一起,干伤天害理的事呢?」听到这,那女人闭起眼
睛,不耐烦地对太监们说:「还不带她下去,你看看,这妖女什么下流语言都说
得出口。」
唐赛儿又被带进了刑堂,那女官也进了刑堂,亲自监视上刑。她坐在香案旁,
对太监们说:「你们东厂这回怎么啦?连这么个下贱妖女都整治不了,我就不信
这个邪,你们先去煮几个鸡蛋吧。」
几个打手把唐赛儿按住,卸掉镣铐后,仰面捆梆在一张春凳上,两条大腿分
得几乎成了「一」字,屁股下还垫了一块厚厚的砖头。不一会,鸡蛋已经煮熟,
一个太监戴上手套,从沸水里捡出一个鸡蛋来,塞进了唐赛儿的阴道。这是多娇
嫩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玩意?当时女英雄就惨叫起来,那女人在旁看着,过了一
会儿,她才说:「怎么样,你打算再吃一颗蛋呢,还是打算就老实招供?」唐赛
儿喘息了一阵,那鸡蛋也慢慢冷下来,女英雄说:「我还没有吃够呢,这位太太
再赏一个蛋吧。」
一个鸡蛋已经把唐赛儿阴道的内壁烫得脱了一层皮,第二个熟鸡蛋塞进去时
就没那么痛苦了。等第三个鸡蛋塞进女英雄下身,她倒感到做爱时的味道了。唐
赛儿扭头对那贵妇人说:「你也试一试嘛,我觉得挺过瘾的呢。」
那女人气得脸都黄了,她厉声对打手们喝道:「把她下面的毛一根一根拔下
来,看她还这么嘴硬?」这些打手都是阉过的太监,但对付女人一样异常兴奋,
他们斯理慢条地拔女英雄的阴毛,这又是一种异常惨酷的折磨,过了两个时辰,
唐赛儿下身的阴毛给拔得一根不剩,那种刺痛和肿涨,唐赛儿是实实在在地体会
到了。可女英雄宁可忍受种种残酷的刑罚,也不能就这么认输。
女人整治女人,比男人还要想得出花样。接下来,那女人又命令打手用绳子
拴住唐赛儿背脊上的铁链,把她吊在房梁上。这样唐赛儿全身的分量全吃在被铁
链穿透的琵琶骨和阴唇上,痛得女英雄浑身直冒汗。这还不够,又用钢针刺唐赛
儿的脚趾,女英雄一边呻吟,一边骂人,就是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