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放手吧……求您了……塞维利斯……塞维利斯还在看着啊……”
古铜色肌肤的女人在一个贵族男人身下苦苦哀求,然而她漂亮可怜的脸蛋以及性感到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只会引起男人更深邃的欲望。
白色和古铜色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性器纠缠在一起。
“放手?怎么可能……你除了取悦我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做的么?别忘了,如果没有我,身份低贱的你早就被那些男人轮jian致死了,我解除了你的奴籍还允许你生下我的儿子,你是以何种语气在对你的恩人说话?嗯!?”
男人说着将那粗鄙贪婪的rou棒插进更深处,在女人的Yin道里疯狂地搅动碾磨,恣意尽情地享用。毕竟她的这副身体实在太性感太yIn荡太下流,哪怕穿着衣服一动不动都能勾起男人最炽烈的性欲,更遑论现在她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
不会停,更不可能停,和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乃至她怀上塞维利斯的那个夜晚一样,他要在她体内干到舒爽,饱射十次八次才会罢休。
她是他买下的库夏奴隶。
就在她要被一群贩卖女奴的男人们轮jian的时候,他花重金赎下了他。没有太多的理由,只因为她惊人性感的rou体,以及她看到他时那哀求哀怜的模样。
他就是她的救世主,她的主人,统治她生命的神。她能活得比绝大多数库夏女人好,也完全是拜他所赐。
虽然罗森塔尔家没有接受她,但是他还是在芙洛拉大道给她买了小小的宅邸,让她能够作为一个人住在里面。她只需要侍奉他和他做爱就能得到足够的金钱活下去。他甚至没有嫌弃她的低贱,他不顾她的低贱肮脏在她体内射入贵族的纯正Jingye,并允许她怀孕并生下来一个儿子,这是何等的恩赐?没有任何一个圣西斯汀的贵族会如此对待一个库夏的女奴。
所以,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理应感激地接受。
他在女人身上干着,干得尽兴,干得浑然忘我,完全忘记了还有一双小小的眼睛在望着他。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然而那个男孩子却缩在一角,抱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玩偶,用无比空洞无比黯淡的双眸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一幕他已经看过太多太多次。
每一次这个罗森塔尔家男人来的时候,都要和母亲疯狂地做爱,享受母亲在他身下的哀求与哀鸣。他似乎很珍惜这数日一次的到访,每次都要做上很久很久,完全不顾母亲生下他后日渐虚弱的身躯。
他其实并不喜欢玩偶。
之所以抱着这个破破烂烂的玩偶,那是因为里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他在花街的黑店里绞尽脑汁才说服一个无良的商人将这把刀卖给他,自罗森塔尔的男人迈进这个门的时候,他便抱着娃娃把尖刀捂在怀里,捂得发热发烫。
若说没有一点恐惧,那是假的。
毕竟他只是个身形单薄小孩子,而对方是一个成年Jing壮的男人。
他什么也没有,只有母亲一个,而那个男人却是声名显赫的罗森塔尔家的人,轻易就能夺去他们的性命乃至一切。
可是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再也无法忍受母亲的哭泣与哀鸣。
他憎恨这个名为他父亲的男人,也憎恨他自己,罗森塔尔的男人每一次和母亲性交,都令他感受到包含自己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是如此肮脏龌龊的存在。
然而他与那个男人越来越像。
不单是那淡金色的头发,还有日渐成长的身体。最近,在看到异性的裸体之后,他也开始慢慢产生了欲望。
野兽。
肮脏又野蛮的野兽。
当那个男人再次不顾母亲的哀鸣在母亲体内疯狂射Jing的时候,他再也按捺不住,抽出藏在玩偶里的尖刀,发了疯似的向那个男人乱刺过去。
在快要刺到的时候,罗森塔尔的男人察觉了,他迅速抽出了在女人体内迸射的Yinjing,站起身来。
塞维利斯刺了个空,再刺第二刀却也只刺中了男人下意识遮挡的手背。
然后不出意外地他被那男人一脚踹飞,整个后脑后背都砸在了墙上,然后缓缓跌了下来。
男人一怔,剧痛之下似乎力气有些过大了,他虽然想给这孩子一个教训,但也没想把他踢死踢残。
大量的血从塞维利斯身上渗出来,他也一时有些愣住了。
就在此时,那个平日里柔弱的只能在他身下哀求着婉转承Jing的女人却突然捡起了男孩子掉落的刀,深深地刺进了男人的背脊。
“不许你……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
“露雪娜?”公爵艰难地回头,第一次唤了她的本名。
惊讶于她的举动和愤怒,然后看着她无比怨恨地注视着她,翠绿色的眸子里不停地流下泪水。
他抬起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谁知她却条件反射般惊恐地躲开了,她以为他要狠狠殴打她,这举动无比刺痛了他的心脏。
而那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