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利斯,这是我的名字。”
男人向梅妮亚行礼,然后报上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圣西斯汀最高贵的四大姓氏之一罗森塔尔家的男人和一名库夏女奴隶之间生下的孩子。更准确的说,是罗森塔尔的男人强jian了身为奴隶的母亲生下了我,但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那低贱的母亲不知廉耻分开双腿向我的父亲求欢。”
男人说这番话的时候,面容上带着迷人的微笑,仿佛这并不光彩且有些悲惨的身世是旁人的一般。
“作为不名誉的儿子,我自小被养在王城里最繁华的花街,父亲会定时支付一些金钱或为我提供一些教育的机会,但我始终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那个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而从那天起我便与他断绝了关系,自此仅凭借这副身躯养活自己。”
“所以你做了母后的男仆?”梅妮亚问道。
“或许吧,只是在这之前还做过许多别的事情。”
“别的……什么事?”
“一国尊贵的公主于万籁俱寂的深夜召见卑贱的男仆到自己的房间,只是为了打听这名男仆的身世么?”男人注视着她发出了好听的轻笑。
梅妮亚与他相视片刻,然后示意一旁那忠心耿耿的侍女掩灭烛火出去,只留下她和塞维利斯独处一室。
“脱下你的外衣。”梅妮亚命令道。
皎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落,为二人的身影镀上了银色的光晕。
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眸,然后遵照了她的命令。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白色长衫,可以清晰地看出肌体的轮廓。
“继续,一件也不要留。”她打量着他的身体。
男人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解开那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一边笑着叹息:“怎么,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我留么?”
伴随着那织工极好的衣物簌簌坠地,男人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于她的眼前,一览无余。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男性rou体,若是请圣西斯汀最杰出的工匠为这具裸体雕刻塑像,则必会是流传百年的艺术品。那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却也绝不会因为过于强健而惹人厌憎,男性的力与美在那上面得到了极致的体现,那优美的线条与弧度更是来自神之一手的绝笔。无论是肩颈,胸膛,腰腹,四肢,乃至那勃动昂扬的性器,都有着恰如其分的轮廓与大小,进而达到和谐统一。
他的肤色并不像圣西斯汀久居室内苍白到以近乎病态的贵族男性,而是传承自奴隶母亲的性感古铜色。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当自己雪白的身躯与这男人古铜色的身体纠缠交织在一起时,将会是怎样令人兴奋的绝景。
“那天晚上,你看见了吧,在母后的寝宫外我做了什么。”
“看见了,公主殿下在看着我们自慰。”男人赤裸着身体面对她,话语却十分自然从容。
“所以,现在这是对我的惩罚或是羞辱?”他笑了。
“你猜错了,或者说你认为这样子叫做惩罚?”梅妮亚说着伸出纤长的手指轻巧地勾开胸前长长的丝绸系带,那织工Jing巧的睡裙便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瞬间滑落。
那坠落的睡裙下面竟是什么也没有穿,圣西斯汀最年轻珍贵的rou体便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带着青春与骄傲高昂着胸膛,宛如王冠上最璀璨的宝石。
“我叫你只为一件事。塞维利斯,和我做爱。”
她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以公主的口吻命令道。那对雪白的双ru就挺立在他的面前,娇嫩欲滴,吹弹可破。
那是一具多么年轻美好的身体,没有人不想去拥有和占有,而他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得到。
男人那迷离而深邃的双眸中闪烁起了一丝久违的光,他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描摹梅妮亚的脸庞,最终却放在了她的肩上。
“说不想拥有这样的身体,那一定是虚伪的谎言,而我的身体也会很快暴露这虚伪的谎言吧?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要拥抱你,我的公主,只是……”
“只是?”梅妮亚死死盯着他。
“只是圣西斯汀的国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唯一的公主殿下早已和特兰的第三王子订下了婚约,若非如此,以殿下的年纪早已被无数王公贵族的青年男子所包围。”
“那又怎样?”梅妮亚质问道。
塞维利斯缓缓上前,轻抚着她肩头的长发,嗓音温柔而动听。
“我不知道这是公主的玩笑还是怎样,特兰是怎样的国家,从小接受王室教育的您应当比谁都清楚才对。”
他说着轻吻了吻梅妮亚的秀发。
特兰——圣西斯汀多年来的盟友,位于大陆北方极寒之地,民风刚勇剽悍,以铁与血着称的黑骑军曾让整片大陆都闻风丧胆。与靠近海洋温暖shi润的圣西斯汀不同,特兰对于女性的贞洁无比看重。适龄女性的初夜皆由领主乃至王室决定,未婚行yIn乃至婚后通jian的女子,是要在众人面前施以百yIn之刑的。
“那又如何?”梅妮亚死死盯着他,一对雪ru高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