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国家,每一个城市,最混乱的当数火车站了,当从拥挤的地道走出,
shi润的空气,迎面而来。把车票递给面无表情的检票员,她用懒得看你一眼的表
情,请我走了出去。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嘴脸,似乎全世界
都对她不起。相对航空部门要好的多,这就是一分钱一分货,埋怨不得。选择铁
路也实在是没办法,这是个小城,没有直达的飞机,不管怎么说,这就是现况,
就是我生活的国家,我只能期待着美好。这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区,十分偏远,
不过相对脏乱的市中心,或者说火车站,这里已经是人间天堂,我好不容易,找
到一辆不是专坑外地人的出租,到小区的门口已经是深夜3 点,按照他们给的地
址,依图索骥。
走到门前,我有些忐忑,擦着额头的汗,终于我要面对了,在我面前是一扇
紧锁的大门,里面锁着我的幻想。
我放下手里的行理,开始按门铃,很久传来脚步声,一个戴着眼睛又高又瘦
的男孩穿着睡衣打开了门,看来厅里的灯是刚刚打开的,他的眼睛还是睡意朦胧。
他比我要高一头有余,低头仔细端详我的样子,他的肩膀很宽,但并不厚实,蓝
色的睡衣带子轻轻垮垮地挽在腰上,脚下是赤足,踩在地上。
进来吧,对了把你钱包拿出来。 他说,他大概20出头的样子,很斯文,
还很稚嫩,我知道他只有23岁,而我这个32岁的事业有成的男人,就是来伺候他
和他妻子的。我傻傻地把钱包递给他,他从中翻出我的身份证,驾照看了看,随
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走之前,这个我们保存,脱光衣服。 他平静地说,
说着转身去倒水给自己喝。他喝完水,转过头,我已经脱光了,站在哪里,衣服
堆在我的包上面。
把你的东西放一边的鞋柜里,恩。对,跪下。 他一边拿着水杯,一边从
鞋柜上拿了一个狗项圈,戴在我脖子上,拉我进去主卧室隔壁的卫生间,让我抱
着马桶,把我的手用手铐铐在马桶后面,关上灯,走了,一切恢复了黑暗。
我能清晰的听到卧室里的对话,刚才我爬过卧室的时候,曾经扫了一眼床上,
能看见一个女孩正背对我睡在床上。
来了? 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我知道那就是我另一个主人,22岁的女
孩。
恩,还不错,挺听话的。你把他关厕所了?恩,脱光,抱着马桶
栓着呢?我说你怎么让我上了厕所不要冲,你够坏的。呵呵,我不坏,
你会爱我吗?难道你喜欢那些喝我们尿,抱着马桶的贱男人?呵呵,去你的,
你的小弟弟都硬了。你不也shi了,每次有这样的贱人来,你就特别兴奋。
你这坏蛋,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些贱货兴奋,我是为你啊,看着你像牵狗一样,
牵着他们,我就觉得你好性感,啊,轻点,啊……恩……老公,你站在……啊,
贱货舔你……啊……你好……男人……啊…… 除了男孩凝重的呼吸,女孩的呻
yin,还有弹簧床轻微的声响,都清晰地灌进我的耳朵,我的下体在膨胀,情不自
禁伸头到马桶里,闻着女孩还未冲过的小便,令我兴奋的不是眼前肮脏的臭水,
那是因为我明白,寝室里交欢的男女为什么会如此热烈的交合,都是因为我,一
个抱着他们马桶的贱男人,我的下贱让他们兴奋,我甚至想更加下贱,用我的嘴
去伺候他们交和的地方,伺候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主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厕所的磨沙玻璃将我唤醒,手已经麻木了,我试试活动,
双臂和tun部,仿佛针扎,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拖鞋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见昨
晚给我开门的男孩蹲下给我解下手铐,然后,在我颈部项圈上随手挂上一条狗链。
我颈上一紧,随后便支撑着我还在麻木的身体,裸体随着男孩的脚后爬行。
头脑还没有清醒,全部Jing神都集中在眼前的一双脚上,拖鞋有节奏的在我面前拍
打,我只有一个概念,跟紧它。
拖鞋在我面前突然停下来,我的头发一紧,被拉起来,我就跪在卧室的大床
前,在我面前是一个丰满白皙的tun部,一个高挑的女孩背对着我,裸体躺在床边,
从她均匀的呼吸,可以知道她还在熟睡。
舌头 男孩轻轻说。
我伸出舌头,面前丰满的裸tun,男孩用一只手轻轻拔开,露出褐色的皱褶,
我的头部,被一推,舌尖插进了丰满的tun部。
我开始品尝面前女孩的肛门,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