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这么没眼力见儿的娘娘。苏缘这厢正腹诽着,韩楚诺却被这一嗓子吓个哆嗦,神志也清醒不少,他一眼瞅见女皇腰间戴着的那个粗陋巨物,登时脸都吓没了血色,使尽全身的力气又蹬又踹。苏缘被他一脚踢到腰上,感觉肾都不好了。
“滚开!你今天要是敢给我用那种东西,我……我就……”韩楚诺紧急地四处乱瞟,可是轻纱罗帐如陷软红,近旁处哪有一件趁手的器物?苏缘朝他挑衅地笑:“你就怎样?刚刚不是你求着我给你吗?”
“你无耻!”韩楚诺骂了一句,身体深处的热浪又翻卷起来,他防备地盯着女皇身前佩戴的东西,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空虚得紧。韩楚诺在心里愤愤地想:“不知是什么媚药,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皇?关键是这个女变态还顶着一张缘缘的脸,好气!”
苏缘看着韩应,这位大将军看着她的目光怕是不比面对蛮军温柔,此时门外又吵嚷得厉害,苏缘一时没了兴味。她看了看软成一滩却倔强无比的韩应,又朝门外望了望。韩楚诺发现她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忽然感觉遍体生寒。
苏缘在他身上抚摸,却朝门外喊道:“让他进来。”
韩楚诺下意识地蜷起身子,他想起上一个世界,那个变态妖修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生蛋,难道这次又要在外人面前用那个东西上自己?他忍不住呜咽一声,看向女皇的神情却更加警惕。
“你要吃人吗?”苏缘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她划拉一把装满趣味用具的雕花宝盒,看也没看地拎出一串珠子,那些珠子个个饱满透亮,中心皆是一点红,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末端则是一颗软木珠。苏缘伸手稍微捅了捅韩应身下已经发热发软的小口,将那串珠子一股脑塞进去。
媚药令韩应的接受度十分良好,一串珠子根本缓解不了体内的空虚,他腿根颤了颤,正想说什么,女皇却用月白锦缎封住了他的嘴巴。接着,她又挑出一对银质ru夹。该说不愧为皇家玩物,小巧的ru夹被雕做镂空的蝴蝶图样,夹在韩应樱红的ru尖上更是颤巍巍振翅欲飞,韩应哼了一声,似是被不及下咽的口水呛住,咳得胸口不断震动,那蝴蝶就更栩栩如生。苏缘愣了一瞬,似乎见到了极美的景色般痴迷住了。床帐外那个什么娘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应慌乱地摇头,眼角一片桃色。他的心咚咚直跳,想自己此番模样难道又要叫人看了去?这个女皇要当着别人的面弄自己吗?身体好难受……
韩应无助地扭动令苏缘回过了神,她轻笑一声揽起浑身瘫软的将军,衣袂翻转间韩应竟被她压在床边的檀木柜子上。火热的身躯贴上温吞的檀木,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韩应不知道她的目的,眼眸似受不了这种对视,不断闪动着。下一秒,女皇扯出柜子里的软缎衣袍,直接将他推了进去。
“既然你不愿,那便看着我和别人快乐吧,当然,若你受不住了,可以随时哼出声来叫我。”
说完,苏缘便关上了柜门。
似乎算计过时间一般,袖莘娘娘正在此时撩开床幕,一眼见到女皇陛下,这位娘娘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苏缘看着来人脸上一片空白,她大脑当机了好一阵子,那个娘娘都已经把她拽到床上往她怀里钻了,她的神识才缓缓归为。
空白的脑海里缓缓跳出一个身影,一个戴着眼睛,木讷地往她书桌里塞早餐的身影。“这……这,这不是那个追了我两年的同班同学吗?叫啥来着?”苏缘看着那张木讷的脸如今千娇百媚,通红的嘴唇直往她脸上扑,她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伸手止住那人往前的身体。
“陛下,”软糯的声音拐了十八道弯,袖莘娘娘娇羞地侧着头,伸手戳了一下苏缘腰间戴着的那玩意儿:“陛下好生心急,都,都准备好了。”说完接了一串妖艳贱货标配的银铃笑声。
苏缘的表情如同吃了一吨苍蝇。她看了看自己身下那东西,又往柜子瞟了一眼,回过头便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皇上金口玉言,怎么能说话不算数?苏缘抓住那位娘娘细瘦的两条胳膊,将人往床上一扑:“小东西,今晚朕让你叫破喉咙!”
“哎呀呀讨厌,哈哈哈哈哈。”
柜子里,韩楚诺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不知是因为药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在生气。他确实十分生气,外面那个袖莘娘娘一开口他就听出来了,那个人的声音,化成灰他都记得。是林修身!大家一起追苏缘那会儿,他当时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算盘,每天给苏缘带早餐、打探苏缘的课表、故意跟她选一样的课,体育课上还拿打排球当借口,故意贴着苏缘蹭来蹭去!他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还专门雇了一伙人把韩楚诺堵在小巷子里,别看他长得像个乡巴佬,作风十分社会人,韩楚诺忍不住跟他打了一架,可惜游戏死宅没占到什么便宜,被他那伙人压在地上揍了一顿,还被他抓着头发教育离苏缘远一点。
他当然没听他的,晚上跟苏缘吃饭还骗她说是自己摔的,被她好一顿嘲笑。他记得那天晚上苏缘过了门禁还没回寝室,拉着他在星光广场吹风,她就在那天第一次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