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口,有几根毛甚至已经钻进了光滑的小眼——他最娇嫩、敏感、脆弱的小小的子宫,那些毛毛在他肉道的尽头使劲浑身解数磨,就像一千万只手涂满了春药在一起色情地爱抚搔动着他的子宫口,那个脆弱的小眼儿,他的肉道酸涩麻痒,真的太酸,太痒了,他希望那些毛刺得更狠,最好狠狠的撞在每个肉褶扒开的深处,最好把阴道里每个最骚的地方都展开碾平。他感受着唐靖川巨大圆润的龟头,感受到唐靖川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他小小的宫口小眼极深地操了一下——他们初夜的那个宫口之吻,“我会…我会怀孕!!这么操我绝对会怀孕!!!”
唐靖川撕开他的上衣,叼着他一只如同幼女一般的乳房拼命吸吮,感受到闻竞的奶水流进他的嘴巴,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是我们的第几个崽子?”
“第二个, 我给老公生的第二个,呜呜呜…啊啊啊还会怀孕…”闻竞崩溃地一手挡着眼睛,脸朝着天花板,仿佛受难的骑士,“一定还会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无可忍,扶着他的身体操进了早就软烂的子宫。那地方馋的一直在抽搐,淫水像枫糖一样在他的马眼上黏糊糊地流个没完。羊眼圈上的毛旋转地扎进了他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子宫内壁——经年累月的春药涂抹让他的子宫根本不堪一击。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子宫不要凑到龟头附近,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子宫整个毫无缝隙地包住唐靖川的龟头,手指收紧,最好紧的能挤出汁液来,让子宫死死贴着龟头,最好让所有的毛都摩擦着他酸麻难忍,想被狠狠捣弄的子宫。闻竞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爽到脑髓发麻,毫无所觉嘴里在胡乱的哭喊什么——他如同一个被卖给唐靖川挨操的傻子,像婴儿一样手脚踢动着大声哭泣,因为操的狠了,因为太爽了,在唐靖川的床上,闻竞永远在哭,柔顺地承受着唐靖川的所有。
唐靖川病态而炽热地盯着爱人的脸,双手紧紧抱着闻竞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的后背压在玻璃墙上。闻竞的后背和苗锐按着玻璃的手只有一墙之隔,他就在苗锐的面上,狠狠次次操到闻竞子宫的最深处,那些要人命的毛把闻竞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软烂酥麻的肉套子、一个除了挨操毫无作用的柔媚淫巢。闻竞的淫水顺着闻竞的股沟留在玻璃上,几道水痕划过玻璃,偶尔还有喷溅的痕迹。
苗锐的裤子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他注视着玻璃上闻竞的淫水,死死握住了拳头。看着唐靖川一边充满爱意地注视着闻竞,应付着闻竞软媚讨好地索吻,一边给自己做口型:他在求我内射呢。
苗锐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闻竞吓醒了,挣扎着哭了起来:“他…他知道,不不…老公…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咿啊啊哇哇哇——”
“得让他知道,宝儿。”唐靖川按着他的身体,操得更狠,闻竞的子宫被软毛骚的痉挛抽动,肉道波澜起伏,死死吸吮着唐靖川的茎身,舔得口水直流,“你是谁的。”
“是你的,你的,啊啊啊啊啊——”
“好宝儿。”唐靖川抱着闻竞的屁股,强作镇定勾起一抹笑容,次次操到最深处,顶到闻竞子宫都变形,喊着一定会怀孕,射满了整个子宫,同时吻住了闻竞哭喊的嘴,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苗锐在那边看着他,指甲生生被拳头按断了一个,鲜血顺着手淌了下来。他阴鸷地盯着唐靖川,恨到几乎泣血——闻竞那么好,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输了。唐靖川做了个口型,然后安抚着怀里在性爱后需要人陪伴爱抚的爱人,如同炫耀一般享受着闻竞温柔的拥抱和蹭动。苗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唐靖川目送他离开,打横抱起闻竞,踹开了包厢里休息室的门。
苗锐?我们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