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的声音。然后身边强壮高大的机器人那与人类触感毫无分别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宝贝,接着走吧。”
终于走到下一个机关的时候,闻竞感到自己的子宫痒的即将融化成液体从体内流出来。他的嘴里飘出各种火热难耐的哭喘哀求,腰晃成了花,骚的让人咂舌,淫水流了一路,阴唇被泡的湿黏。肉逼口颤抖着,淫水糊成一片。最后一个机关终于到了,闻竞迫不及待地向前迈了一脚,却感到一个头套抢先套在了他的脸上。
不只是眼睛。
他听不到了。
他能呼吸,也能叫喊。但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空气中没有任何回答,一片黑暗。
然后他感到一只温热的手固定住他的胯,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吧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珠子压到了他大腿的嫩肉。
这就是最后的机关。
他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唐靖川把一个按钮放在了他手里,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帮助他按下了一次,然后他感受到固定在身上的贞操带突然放了电,他的鸡吧一阵剧痛,屁眼里抵着前列腺的假鸡吧酥麻地震了一下,带着他整个臀部细细密密地痉挛起来。
唐靖川静静地等着他的反应,然后拍了拍他的手,把那个开关留在了闻竞手里。接着,闻竞感受到那根巨大的,凶残的鸡吧挤开了逼口,一点点填满了他的体内。鸡吧上的珠子抠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让他体内的肌肉克制不住的小小痉挛。鸡吧慢慢的,一点点地被肉眼儿吸吮着,闻竞的逼今天被玩的太透太烂了,汁水淋漓,又乖又软又嫩,软肉一波一波地揉捏着他,被他的入珠碾过的皱褶都欢喜得抖动,疯狂地留着口水。
闻竞满足地抽泣起来——假的还是没法和真的比,再像也不行。唐靖川的真鸡吧一进来,他就要直接高潮爽到尿了。整个肉逼撅着凑着要一步吮到鸡吧的根部,贴着唐靖川的阴毛磨蹭瘙痒的阴蒂和尿道。
“太骚了……”唐靖川也忍不住感叹,但闻竞什么也听不到。他的感官世界是一片虚无,没有颜色,没有光亮,没有物体,永无边界的黑暗和安静。仿佛外界世界,感官,回忆,所有真实存在的东西都不曾存在过——他的世界只有这黑黑的,安静的一小点空间,只有两只温热的大手,一根在自己体内紧紧相连的鸡吧。这根鸡巴在逐渐越近越深,朝着自己最痒的地方进攻,操透自己的子宫,和自己永远都不分开。
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留住那根鸡吧。留住唯一的,这黑暗世界存在的东西。
他在一片寂静之中拼命吸吮着体内巨大的鸡吧,让他爽到哭出前列腺液,爽到在自己体内不断不断的射精,让浊白色的液体填满自己的子宫,满的溢出来,赋予这黑暗世界神秘的意义。要让这根鸡巴在自己体内更快乐,更快乐,永远都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抽出来。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根鸡巴的飞机杯,是取悦他的肉套子,是一个性器。
他按下了手里的电击器。
闻竞听不到自己的哭叫,他放荡、淫媚。绵长而快乐,颤抖着的尖叫着,他时而嚎啕大哭,时而低声啜泣,但都一样的让人脸红心跳,他愉悦,渴望着更多的折磨,他毫无隐瞒,把所有的快感都叫了出来,满脸都是眼泪。他的双腿死死地锁着男人的胯,不给对方任何抽走鸡吧的机会,每一次都帮着男人进的更深。双手被吊在头上,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乳头,凑在男人嘴边上,小小的乳头时不时划过男人的嘴唇,留下一道乳白色的奶渍。
唐靖川操进了他的子宫,每次都操到最深,子宫的肉壁被撑得几乎变形,闻竞快乐地承受着,用下体的收缩鼓励着他操得更快更狠,次次到底,如同炮机一样操得他原本紧窄的名器即将失去弹性,烂熟软嫩的肉嘴儿淫贱地抖动着,随着他自己按下的电击器,肉逼的深处猛地痉挛,几乎是病态地绞紧唐靖川。
闻竞快乐地自己按下电击器,折磨着自己原本粗大的性器,和并不该用来做爱的肛门,越是疼痛,他的逼就越紧越软,体内的鸡巴就越快乐——他就也在心里获得淫贱而隐秘的快乐,颤抖着潮吹。淫水大股小股地不断涌出,有时喷射,有时则是如同失禁一样流淌。
唐靖川看着闻竞不断地按下手里的电击器,他可怜的鸡巴疲软,因为疼痛抽搐着,而肉逼却吃得无比快乐,淫媚地取悦着自己,心理获得了无上的快感。闻竞又一次按下了电击器,腰弓的如同虾子,反仰着身体,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靠着那双手和粗大的鸡吧又一次到达了高潮,两腿之间肥嫩的肉逼稀稀拉拉地淌着水儿,腰间的八个爱字如同烙印。
他输了。
他属于唐靖川。从此以后,将永远在黑暗和寂静之中,沉溺于唐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