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因为倒吊而通红,艰难地呼吸着,语气中透着慌乱:“要干什么?”
他听到按钮的声音,听到双腿之间响起了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根粗大的带着螺旋纹路,假阳具伸了下来,停在闻竞的肉嘴儿边上,试探性地蹭着——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这个假阳具正以凶残的角度扭动旋转着。
“好好伺候它,有惊喜。”唐靖川语气愉悦地说,“我上次不是用蜡油给你的小妹妹做了个倒模吗?这根鸡巴的纹路是按着你里面的褶做的,好好享受。”
带着真人温度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分开潮热的,嫩的出水儿的肉壁,钻进闻竞的肉口。闻竞里面湿软地能听到滋滋的水声,随着假鸡吧的按摩,欢欣鼓舞地抖作一团,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肉嘴儿拼命吞吃的骚逼样子全数落入唐靖川的眼里,他伸出一只手指绕圈揉了揉痉挛着的淫肉,似乎要把那一圈肉揉开,揉透,揉到瘫软着甜美地吃进送进来的所有粗大鸡巴:“馋死你得了。”
闻竞吚吚呜呜地小声柔软啜泣着,泪水从漂亮英朗的眉骨流到了饱满的额头,整个蒙眼布几乎全湿了,他的鼻头红红的。那根鸡巴旋转着越近越深,他终于体会到了这根鸡巴的奇妙之处——那鸡巴上的一圈圈硅胶螺旋全都完美地陷进了他肉道的肉褶里,整个严丝合缝嵌进了他的肉逼,微微地抖动着。所有最痒的地方全都被按摩到了,闻竞哭着收缩着淫媚的软逼,吸吮着这根和他天作之合的鸡吧,腰都左右旋转扭动着,闹着要把鸡吧吃的更进去。
唐靖川看着泛酸:“骚逼,美死你了。”
闻竞的逼乐不可支地像吃棒棒糖一样按揉吸吮着假鸡吧,肉道又紧窒又湿热,像要把鸡吧吮化了一样。他正绞得开心,整个逼又爽又麻,整个痉挛着被操透了一样。他正吃得开心,突然感到体内的假鸡吧张开了一个小眼,里面喷射出了一堆粉末。
他在蒙眼布下的眼睛猛然睁大了。
“痒粉。”唐靖川笑眯眯地说。
那堆粉末牢牢地粘在了闻竞柔嫩湿软的淫荡肉壁上,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以肉眼可见地逐渐泛红,一片片的潮红漫上他身体的各个部分。他的肉逼从最深处发起痒来,不少痒粉顺着子宫口的小眼儿进了子宫,淫汁像不要钱一样分泌,但碍于倒立的姿势无处可去,全都存在了子宫里。
“痒,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好痒,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闻竞的腰前后弹动着,身体如同畸形了一般各处撞击,四肢像断线坏掉的木偶一样抖动着,他扯着嗓子不断地尖叫,双腿大大的分开往半空中挺动着自己的肉逼,“子宫,子宫啊啊啊啊啊啊——挠,帮我挠,揪出来,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他的喉咙如同风箱一样响起来,本就缺氧的大脑因为高潮更深,胸膛大幅度的起伏。
唐靖川病态而兴奋地看着他:“痒就对了,好宝儿。”他凑了过去,伸手要去给闻竞揉揉逼口,刚碰到闻竞的逼,手下的肉花就喷了一口水儿,他宠溺地笑着,如同对待淘气孩子的家长,先用拇指前后揉揉,看着逼口如同小喷泉一样一会儿一小股,然后干脆换上整个手掌大力而温柔的揉按起来,整片软肉如同有磁力一样吸吮着手掌,淫水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给你好好揉揉。”他说着,一根手指伸进软嫩的肉逼里,到处按压起来,时不时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发出令人听了牙酸的水声。这根本没有帮助,只能让闻竞更痒,他哭嚎着甩动着两条腿,求唐靖川让他好受一点。
“这还不简单。”唐靖川按了旁边的按钮,那根鸡吧从闻竞的体内慢慢抽了出来,被抽离的时候闻竞的逼还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假鸡吧,跟着蹭了几厘米,骚得没话说。接着闻竞被放了下来,他基本无法站立,如同得了什么难言的怪病一样浑身如同波浪般痉挛,双腿间如同失禁一般不断流出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闻竞的双手拼命挣动着,他恨不得把自己整只手臂伸进肉逼给自己止痒,揉透子宫里骚动的痒肉,揉的自己不会流水儿为止,可惜他的手被紧紧锁住了,丝毫不能移动。他前后甩动着自己的腰胯,仿佛正被什么看不见的鸡吧猛操着,淫水跟着动作甩动,不时溅起小水滴来。
“往前走。”唐靖川无情地命令。闻竞听了他的话,拖着自己的腿走了两步,然后又抖动着软下去,闻竞茫然全是泪水的面庞转向唐靖川:“帮帮我……主人,帮帮我,唐哥……”
唐靖川盯着他湿软的红唇,鬼迷心窍地扛起他的半边身子:“就这一次。”
闻竞乖巧地点点头,头靠在唐靖川的肩膀上。虽然他看不到,但他知道唐靖川白皙的脖颈就在他面前——就在这时,他尖利的虎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穿了面前这一层薄薄的皮肤,直接朝着大动脉咬去。
棉花。一团棉花。
闻竞的心冷了,浑身冒起一阵冷汗。
他身边的唐靖川凉薄而残忍地笑了:“好不容易有了新玩具,会只准备一个吗?”然后他面前的机器人手指伸进闻竞咬穿的破口,撕拉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皮肤。用手指敲了敲里面,闻竞虽然看不到,但是清晰地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