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女只穿了一件轻薄纱衣，纱衣下摆浮在水中缓缓荡着，他刚刚竟是直接摸到了对方不着丝缕的柔软腰肢上了。
“还请主子自重…”他低若蚊呐地开口，“您逾越了。”
他松口了气后只觉得小腹憋涨得厉害，见凤临正玩到兴头上也不好打扰，只敢小声地去求她，“主子，奴昨日吃了汤物，还未清净身子。求主子让奴…让小狗清干净后，您再继续可好？”
她记起这事，又想到在她之前，已有一名湘北蛊师在男人身上种了蛊。自己之前几次触碰探查到的蛊数量不小，此时不查明清楚，难保之后会捅出什么幺蛾子。
木质的宽阔房室上垂着条条罗纱帷幔，温泉水潺潺地自上端几枚青竹筒处流入木瓷的池中，一旁窗沿的古雪梅树枝头积了雪，花瓣红得正浓。
凤临绕着散在温泉水里的乌发悠悠看他，思绪也悠悠地转着。玄庚身上耗损过重，再这样下去，就算到了放蛊之日双方也都会失败。
她大概只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
她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去解决每月一次的放蛊之事，但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大好的药人，不用岂不显得浪费。
玄庚只听得凤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嗯，猜对了，是小狗。”
玄庚灰眸垂下，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低不可闻的哑笑，摇头。
皇室贵族女子身子尊贵，岂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能随意触碰。他当即撑着腰往后方的池水中退了几步，乏力的身子没了支撑点，一下随着沉重的锁链直直往下坠。
他尚在昏沉，还揽在自己腰上的双臂忽然毫不犹豫地环紧，凤临在水中借势一转，直接将他摁在了池沿上。
玄庚虽然身子已经被报复的男女和各色物件肏得彻底成了个性事器具，但终究是还存着男女阶级之嫌。
少女口音软糯天性又纯粹，喊起来倒是和那些人带着恶意嘲弄的称呼颇为不同。
“你身子没好，先泡一泡暖暖。”凤临没等对方张口说话，抢先抬起一指竖在玄庚苍白的薄唇上，堵住了他的嘴，又低头看着那锁链蹙眉。
“哗！”
“嗯？”凤临纤细的双臂湿漉漉地紧环在他戴着项圈的脖颈上，踮脚踩在流着温泉的汤池中。
水雾飞溅，池中原本飘落的雪梅花瓣一下随着水花扬起。
今日烛笼中被她特意添了不少助情的香粉，虽是她之前想着对方身体不佳没打算去做，但万不得已之时，只能先把人迷倒了才好在他身上一一探查。
他还没等多出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原本默然垂眸的神情忽的大变。雾气中，那张时常没什么表情的俊冷脸上穆地偏过去，耳根和眼角直飞上红意。
池上袅袅升着热雾，十几盏赤黄笼火点在池旁幽寂摇曳着。她闻声回眸，见男人身形瘦高掠过层层绯色帷幔走来，脖颈上还戴着黑革的项圈，银链子垂在身上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对方在他耳边噗嗤一声笑了，年轻贵族特有的常年焚香炼蛊染上的甜腻体香沾在他耳边，激得男人侧脸又是一阵烧红。
凤临环着玄庚的腰把拉进水里，男人浸在温水中挣扎了几下后五指摸索着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原本闪避的神情忽的大惊，匆忙松手垂眸。
她刚刚其实又顺势取来欢欲之物备在旁边，以备不时之需。
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又发热了，还是因为面前少女轻如扫羽的气息让他生了什么万不敢有的思绪。
男人闷哼一声双臂撑在池边，垂着眉眼点了点头。温水荡荡地浸过了他的前胸，空气潮湿一片还隐约带着丝缕药香，确是专门用来调养身子用的。
她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身上，踮着脚尖，没听清地努力皱着眉眼凑近去问，“你说什么？”
“哦？”凤临倒是没想到他讨起饶来还这么会说，抬起的眼神略显惊诧。
至于要怎么让眼前的人放下心防开始…凤临瞧了眼早先已从专门备至的蛊室中拿出的验查解蛊器具，勾了一下嘴角。
他日后若要随侍，这物件整日带着也太过碍事，得抽空找个好铁匠除了。
“主子，您…！”
她细细打量了片刻脸色烧得异常潮红，面容紧绷的冷峻男子。见他确实是憋坏了，笑着叹气松开了一直拽着的锁链皮环，“去吧，我在汤池等你。”
玄庚烧得体感下降，没有察觉到她就在旁边，拖着锁链小心摸索到汤池边想要下去，忽的脖颈一紧，腰身一下被人环住带入水中。
歪点子接着折磨，下意识缩着身子额角渗着汗，牙关咬了咬紧绷着，想尽办法往下贱词汇里猜。
她似乎是真的喜欢狗，才会这么去叫。玄庚紧了紧贴在墙上的腰，见对方没有回应，又试探着答，“小狗？”
凤临散开衣物靠在汤池里泡了有小半柱香，才等到浑身赤裸走进来的玄庚。
——
“…狗？”他犹豫不决地问，隐约记起她是喜欢这么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