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要坏了!!……肖哥……嗯啊啊……要穿了……咿啊啊啊!!!”
受不了的方雨年胡乱地摇着头,逃命似的想要脱开下身那根要穿透他的大肉棒,可却被男人掐着腰,固定在肉棒上。在男人身下的青年双眸失神,呻吟声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连哀求都不会了,只能喊出最真实的感受。
饱满娇红的穴肉被来回抽插贯穿而绽放,犹如被一根猩红肉鞭抽打的花蕊,小子宫锁着大龟头不放,硬挺的龟头不断在子宫内壁研磨很顶,强烈的快感使方雨年陷入连续不断的高潮中。
直到被男人强劲高热的精液喷射,射的眼眸泛白,子宫内壁被灼热吞噬,早已合不拢的双腿无力大开在肖盛身侧,鼓胀的大囊袋紧紧贴着股间软肉,肖盛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怼入小巧的穴口,一边深深插进去内射,还一边执拗的往里深挤。
被抽插的一片糜烂的嫣红花穴,又被男人的肉棒根部紧紧贴着挤磨,方雨年的感觉小腹如同过电似得,快感的电流一直在他体内留恋,脑子昏沉,只有男人一波又一波激射进去的灼热精液,连子宫被撑大,小腹被迫鼓起的饱胀难受都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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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方雨年依旧是在肖盛怀里的姿势,下腹鼓胀,花穴也含着男人的性器。
接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还未清醒的脑海迷迷糊糊想起,天晴了啊……
昨晚什么时候停的雨?
他完全没有感受到。
只有肖盛狂猛的抽插,在男人怀里承受一次次的射精,激烈的性爱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扭头看向男人脸颊,刚毅的脸庞还带着青色胡渣,浓烈的眉目不见昨晚的灼热,只有两人现在的姿势提醒着方雨年,他们两人是真的在一起了。
在一起……
瞬间想起肖盛昨晚是怎么趁人之危,让自己说出喜欢的,方雨年就恨的牙痒。
这么一想,他从认识肖哥以来,就没有在肖哥身上沾过便宜!
生气之下,方雨年只想从肖盛怀里出来,可他刚刚抬起酸软的腰身,勉强抽出小半根肉棒,又被男人的大手一拉,晨勃中的大肉棒重新钻入软腻红艳的花穴。
“啊!……”
方雨年一声惊呼,连下腹内的精液都感觉一阵滚动,肖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方雨年气道:“这样能休息好么!”
光裸如春雪的青年在古铜色的男人怀中扭动,宛若一条刚刚成精的白蛇,下体还有吸取男人精气的证据。
肖盛抱住不断乱扭的青年,清脆的一巴掌拍在全部都是指印的翘臀上:“安生会儿,昨晚你喊了半夜,不累么。”
说着,还用大肉棒在花心深处威胁般顶了顶。
方雨年:“……”
他昨晚喊了半夜是谁害的!
求饶多少次了,可是眼前男人还是不停!
“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深知肖盛的持久力,方雨年也不想再次被折腾,只能含着男人的性器不动,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心中顿时委屈。
“宝贝儿,我怎么混蛋了?”肖盛笑眯眯地亲吻方雨年的额头,眼皮,鼻尖,怎么看自己宝贝怎么可爱。
又是宝贝儿!
方雨年羞道:“你别喊我这个!”
哪有一个大男人被喊宝贝儿的?
“怎么,不好听吗?雨年就是我心中的宝贝儿啊。”说着,肖盛微微一笑,胯下的性器在紧致蠕动的花穴内缓缓顶弄。
一边顶还一边用晨起沙哑低沉的嗓音喊到:“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嗯啊……别喊了……哦哦……别顶……嗯啊……”
软嫩的花穴在再一次被唤醒,严丝合缝的包裹住男人火热的大肉棒,酸软的身体又缓缓生出酥痒,耳边又听着男人温柔到心底的声音,身体还在被插中摇晃,仿佛是摇篮的节奏,让方雨年又羞又气,清醒时的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淫荡的一面。
“嗯啊……你不是要出国么……哦哦……“他急忙转移话题,想要阻止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
他能跟肖哥好好谈一次话么!
肖盛:“即使是去,也能很快回来啊。”
方雨年一脸懵逼地盯着他。
肖盛无辜脸:“是去缅甸,泰国那边拍摄,休息的时候就能回来。”
缅甸,泰国?
方雨年茫然,在雪儿要出国留学到大洋彼岸,一年都难得见几回面的情况下,听到肖盛说出国,下意识地也以为是去欧美国家,隔着太平洋。
但是听到去邻近的国家,休息的时候还能回来,方雨年脑子里一时转不过弯,作为一个学生,他忽略了上班生活。
周末休假能回家啊!
又是一个学期过去俩月!
方雨年顿时感觉被欺骗了,气愤地推搡男人